“就你会变,我不会变?”
禹青鼻子一皱,随后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一堆化妆的东西。
片刻之后,一个年迈的老妪出现在苏铭眼前。
“乖儿子,给为娘看看,有没有老了一点。哎呦,在外面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呀!你看着脸,心痛死了。”
禹青学着老人的语气开口道。
这个小妮子……
苏铭摇摇头,不过禹青的化妆技术确实不错。
和他这天罡三十六变有得一拼了。
“好了,我们两个也不要互相伤害了。还是和之前一样,不过这次换个年长一点的。年轻的面孔出来跑商,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苏铭开口道。
禹青轻哼一声,随后点点头。
在脸上捣鼓了一下后,很快一张三四十岁左右的样貌的女子就出现在苏铭面前。不似之前的美艳动人。
这次禹青看起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子,上了年纪,脸上还有褶皱。
“这样就差不多了。嘿嘿,这个样子大概就没人能看上你了。”
苏铭笑道。
“哼!”
禹青轻哼一声。
随后两人又一起编造了一个身世,如果以后有人问起来,至少不会出岔子。
另外一边。
“尸体找不到,难道被苏铭一起带走了?”
血灵真人眉头紧蹙。他和师弟一起找了大半天,结果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师兄,你说有没有可能,真的被他祛除了?”
另外一名修士像是想到什么,开口问道、
“不可能吧……”
血灵真人语气之间也有一些犹豫。
他忽然想到,直接杀了同伴,这个做法太过于狠辣。一般来说,也不会这样做,而且也没有必要。
大不了两人分开就好了。
杀人,这个实在有点过分了。
刚刚他们如此想确实因为祛除这个印记不太可能,是以才会往这个方面想。
“应该只有这一途了。这个苏铭炼气就能战筑基,或许有点其他什么手段。师兄,你说如果你我能得到,是不是有机会加大那成为金丹神君的机会?”
另外一名修士眼神之中放着精光。
“这……”
血灵真人心头一动。
他们两个虽然已经是筑基后期,但是他们两个不过是地灵筑基,成为金丹神君的机会不过一两成。
任何有机会提高结丹概率的机会,他都不想放过。
“可是现在没有了追踪的手段,那苏铭到底去了哪里,却也不知道了。如何能找到他?”
血灵真人沉声道。
好不容易找到踪迹,却被他们放跑了,现在整个大隋里面找,哪里那么容易找到。除非启动大阵。
但是如此一来,那那些机缘就轮不到他们两个了。
“还有一个手段可以。”
另外一名筑基修士开口道,脸上浮出狠辣之色。
“什么?”
血灵真人眉毛一挑。
“血瞳灵祭!”
另外一名修士一字一顿的说道。
血灵真人闻言沉默。
血瞳灵祭,使用修士的血液,精魂,献祭于远古大妖,由远古大妖出手帮忙找人的手段。找一次人所需要的献祭的修士和被找修士修为实力有关。
像苏铭那种,起码要献祭三名筑基初期的修士。
筑基初期的修士,在大隋都算是有名有姓。
杀掉之后说不得会引起其他人的关注。
而血瞳灵祭在大隋乃是禁忌法术。一旦被人发现使用,那追杀力度比追杀苏铭的力度还要大。
“师兄,富贵险中求!”
另外一名修士沉声道,“我知道有三个新晋的筑基修士,都是散修,是机缘巧合才一同晋级。
而且他们不过是普通筑基,杀掉他们几个不会惹人注意的。”
见血灵真人还有犹豫,这名修士又补充了一句:“师兄,我们还可以做好了一点,把这个事情都推到苏铭头上。
万一到时候有什么意外出现,这人是苏铭杀的。我们不过是帮那几人报仇。”
“那……便如此吧!”
血灵真人双眼微眯。
长生路,血海途。
没有白骨铺路,又何能长生?
死道友不死贫道。
随后像是想起来什么,又道,“除了找到苏铭,你我还要准备一番。必叫他施展不出杀师弟的那一招。
不然那一招出来,你我都有危险!”
……
在城中休息了一夜。
苏铭和禹青又去采购了一番,才把又去镖局雇了一群人才继续前行。
这样虽然目标大了一点,但是实则,很容易被那些修士漏掉。
谁能想到他们两个这么胆大,带着这样一大群人出发。
“禹青,你说,要是我们两个真是跑商的。这样一趟都赚多少钱?”
苏铭开口问道。
“应该千两银子左右。”
禹青想了想回道。
“才一千两啊,这冒的风险,好像有点大。在路上起码要大半年了,还是在异国他乡。”
苏铭感叹道。
“一千两,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多。你还不知足,真正赚钱的行单,又哪里轮的到像你我这种散开的行商赚?”
禹青摇摇头,“都是被那些大家族垄断的。”
“那不是养不起你?”
苏铭笑道。
禹青道:“呸!我才没有那么大手大脚,碰到合适的人,给一口饭吃就够了。”
随后像是想起来什么,又道,“其实这种普通人的生活也挺好的,至少,一家人能在一起,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呵呵,你想的简单。你要是普通人,就那些大户人家的纨绔公子就能让你不好过。这样一个美人,怕是太容易破门了。”
苏铭摇摇头,“我之前当捕快的时候,不知道见过多少,关键你还无处申冤。所以这才是修仙的好处,至少,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就你大道理多。”
禹青气鼓鼓的回了一句。
苏铭笑笑,懒得和禹青一般见识。
商队一路前行,禹青开始修炼,苏铭又继续锻炼神识。
就在这个时候。
“嗯?什么东西?”
苏铭心头忽然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准确来说,是他的神识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他。
但是细细感受,这种感觉却又消失不见。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