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大人！”
进入皇宫，在去参加早朝的路上，领路的小太监压低了声音对着秦宋说道：“今天女帝的心情不太好，你见到女帝之后可一定要慎言慎行啊！”
“多谢公公提醒，只是不知道女帝因为什么事情生气？”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女帝是天子，天子的心思，我们作为下人，可没有胆子去揣摩。”
不一会儿，秦宋就来到朝堂上。
朝堂上，按照官职、身份站位。
秦宋站在了上官婉儿和狄仁杰的中间。
而秦宋所在的这一行，看起来二十人左右，狄仁杰居于首位，全部都是文官。
秦宋的对面，为首一人是司空震，第二个就是程咬金。他们的队伍差不多也是二十人，不过，这二十人看起来全部都是强壮的武将。
令秦宋有点好奇的是，司空震和程咬金今天看起来面色有点古怪。
二人低着头，看起来就好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
“难道他们两个人，昨晚又喝多了，又发生了少儿不宜的事情？”
就在秦宋胡思乱想的时候，武则天在一群宫女和太监的陪同下，迈步走进了大殿。
看武则天的样子，武则天的心情的确有点不佳。
秦宋很快又细心的发现，在武则天光滑的额头上，长出了一颗红色的小痘痘。
秦宋估摸着，武则天的心情受到影响，与这一颗红色的痘痘应该有点关系。
武则天走到龙椅前坐下，等到众人跪地行礼之后，武则天就顺手抓起一个花瓶，重重的砸在了司空震和程咬金的脚下。
这一幕，吓了众人一大跳。
“司空震、程咬金，你们两个人昨天晚上可真给朕长脸了！”
听到武则天的话，又见武则天怒气冲冲的模样。
秦宋心头一乐。
看来司空震和程咬金昨天晚上又整出来了一个大瓜。
“宵禁之后，强迫商家营业。吃完酒肉，却想要拍拍屁股就走。你们两个知不知道，已经有百姓连夜敲响了大理寺的大门！”
武则天说到这里，豁然站起身来。
“司空震、程咬金，你们告诉朕，你们的俸禄都去什么地方了？”
程咬金看了武则天一眼，红着脸轻声说道：“女帝忘了，去年我打猎不下心射死你的马，你一怒之下罚光了我三年的俸禄。去年、今年还有明年，我都要蹭吃蹭喝才能填饱肚子。”
司空震犹豫了一下，站出来低声说道：“回女帝的话，我的俸禄被我吃光了。”
“程咬金是咎由自取不说也罢！司空震，朕每个月给你的俸禄是两百枚金币。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估计也就十几枚金币，你现在老老实实的告诉朕，你到底是什么牛马？饭量这么大？”
“另外，什么时候喝酒不行，你们两个人非得宵禁之后去喝？你们这是知法犯法！”
见到司空震和程咬金低头不语，武则天又对着狄仁杰问道：“狄仁杰，你来告诉司空震和程咬金，违反宵禁，吃霸王餐，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狄仁杰看了武则天一眼，这才说道：“违反宵禁，杖责五十，吃霸王餐，处以十倍罚款。”
“嗯，这件事情就交给狄仁杰你来处理。”
“微臣明白了！”
狄仁杰轻轻点头，看了司空震和程咬金一眼。
向来铁面无私的狄仁杰，不会因为司空震和程咬金的身份，就轻易放过二人。
“好了，今天早朝我们再来谈一件事情，玄雍不久前递交了国书，芈月正在来访问我们河洛的路上。玄雍是北面的强国，玄雍与我们河洛在这之前交集不多。朕昨天晚上想了一夜，都没有想到芈月这一次亲自来河洛的原因。”
听到武则天的话，秦宋低头暗笑。
难怪武则天的额头上会长小痘痘，原来是因为武则天昨天晚上熬了夜。
“现在请诸位畅所欲言，朕想听听你们的高见。”
武则天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站出来说道：“女帝乃是千古一帝，我们河洛乃是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微臣猜测，芈月来河洛的目的，是想要臣服女帝。”
武则天瞪了说话的老头一眼。
“像这种拍马屁的话，朕不想再听了。”
见到众人闭口不言，武则天不由将视线落在了秦宋的身上。
“不知道国师有什么高见？”
秦宋打了一个哈欠，这才反应过来。
“微臣认为，芈月这一次来河洛是为了与河洛结盟。”
“结盟？”
武则天稍稍来了一丝兴趣。
她站起身来，带着一阵香风，走到了秦宋的面前。
“国师继续说。”
“玄雍虽然民风彪悍，军事实力非常强大。但是玄雍的经济，一直都比较落后。而玄雍的经济之所以落后，主要是因为玄雍所在的地方，土地非常贫瘠。”
“据我所知，芈月也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她执掌玄雍，一直都想要为玄雍开疆扩土，改变玄雍一直面临的最大难题。”
“所以芈月执政，有一个重心，那就是把大河流域占为己有。”
武则天轻轻点了点头。
“照国师所言，芈月这一次来河洛，是希望与我们建立结盟，一起瓜分大河流域？”
秦宋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大河流域虽然有三方势力，看起来是一盘散沙。但是大河流域一旦受到外来威胁，三方势力绝对会合兵一处，玄雍虽然军事强大，但是他的经济决定，玄雍无法支撑起一场大的战争。”
“所以我敢断定，芈月来河洛的目的，是希望女帝也能出兵大河流域，帮助玄雍分担压力。”
武则天再一次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依国师所见，你觉得朕应不应该答应结盟？”
“这个要看芈月提出来的具体条件，所以现在还不方便下结论。”
“嗯！”
武则天应答一声，然后回到了座位上。
“芈月率领的使团大概半个月之后抵达长安，到时候就由上官大人和国师一起负责接待他们。”
“国师，朕希望你和上官大人，在芈月和朕进行谈判之前，尽量摸清楚芈月的真实意图。朕想要提前知道，芈月是否真的打算与我们结盟。朕还想知道，芈月如果打算结盟，她的诚意又有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