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资本(香江)在香江招聘了一批有丰富工作经验的职员,其中一部分被充实到了总部。
安士杰让康庆丰通过猎头公司招聘了各部门的负责人和普通职员,通过安士杰忠诚度测试后,现在总部这边已经充实到了50多人。
夏遥那边动作更快,和安居客房产中介公司接触了几次后感觉这个公司的职员素质高,有活力。干脆和他们老板谈了个价格,2200万的价格把整个安居客公司并入到康杰地产管理有限责任公司。
在安远资本还没有开展业务的时候,夏遥的康杰公司都已经开始收租了。
在拜访了招商局和海甸区政府后,过了一个星期后终于等到了对方的答复。
海甸区经过多次开会讨论,同意了安远资本建造公司总部大厦的申请,不过土地的情况却是出乎安士杰的预料,海甸区竟然给了他们一块350亩的地皮,让他把这块地彻底开发出来,并且出让价格才需要区区4个亿。
这么好的好事,安士杰当然愿意。哪怕因为土地过大,资金缺口大。但香江公司也在自已的遥控指挥下每天都有盈利,大不了从香江那边把资金转进来。
海淀区对夏遥提议的廉租公寓项目很是感兴趣,经过几轮讨论,区政府觉得夏遥提出的模式可以很好缓解企业招聘难的部分问题。
为了让康杰地产快速建设,区政府还指定了一块位于中官村附近,四环边上的土地给康杰地产开发廉租公寓。
这两日,好事连连,老安家在购买了紫御书院别墅后的第十天搬迁进去了。
地皮的事情基本落实,安远资本和康杰地产都成立了对应部门专门负责这件事情。
两口子的公司其实最简单的就是康杰地产,只需要重复进行购房租房这个过程就行。
安远资本就不行,它是以投资为主。
但现在的安远资本还没有多大的名气,消息渠道也不行。至今安远资本已经成立一个多月,却还没有一个投资项目。
结果安康却是给了安士杰一个惊喜,这天安士杰把刚成立的安远保全的总经理和首批保镖招聘好,才回到家,安康就给了他一份计划书。
安士杰疑惑地接过计划书,打开一看,发现竟然是关于打造一家互联网企业的计划!
“老爸,我建议您成立一家互联网企业,可以将前世的阿里、企鹅还有字节等几家著名企业的特点融合在一起。这样一来,这家企业将成为我们家的喉舌,能够更好地为我们提供支持和服务。”
安士杰深知自已养了几十年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心性,这小子虽然重生之后性格变得开朗活泼,但骨子里仍然是一个有独特想法的宅男。
“说吧,你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安康被父亲揭穿后,并没有感到尴尬,反而笑了起来。
“嘻嘻,老爸,您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他那搞怪卖萌的样子让安士杰不禁打了个寒颤。
“说吧,你有什么打算,别说是为了帮家里。”
知子莫若父,果然安康也不再装了。
“老爸,你不是说给我找保镖和助理吗?现在招得怎么样了?我实在太无聊了,整天呆在家里除了读书还是读书,我想出去外边走走看看,这个时空到底有什么不同。”
安士杰坐在沙发上,用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沙发扶手,思考了一阵才说,“再过段时间吧。过几天搬家后,先给你请个教师团队,再聘几个助理给你。”
“耶!终于可以外出了。”
安康高兴得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虽然他内里是四十多岁的灵魂,可外表才三岁孩童。连安康都不放心自已独自外出,更何况安士杰和夏遥。
紫御书院已经装修好了,随时都可以搬进去住。这天晚上,夏遥和安士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安士杰突然说了一句话:“今天区政府给了我们公司几个户口名额,你家那边需不需要给他们两个?”
听到这话,夏遥立刻伸手扭了安士杰一把,不满地说:“老安,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家那边值得给户口的人只有我爸和我哥,但是他们身边同时还有我妈和我嫂子呢!除非这一家人死得只剩下我爸和我哥,否则想都别想。”
安士杰听了,笑着回答道:“那就不给呗。这两天我们回去一趟,把我妈还有安红他们接过来。有宝珠在,安康也能有个玩伴。”
夏遥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说:“行,那明天搬家后找个时间去把户口迁过来吧。”
对于老安家来说,家乡除了少数几个亲人外,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现在他们终于要搬到新家开始新的生活了。
上一世,老安一家三口所经历的欺骗、背叛、歧视以及欺凌,都发生在同一个地方。他们被人欺负,却无法还手;他们被人嘲笑,却只能默默忍受。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金钱来改变自已的命运。而那巨额的债务,更是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他们一家三口,就像石头下的小草,哪怕被压迫总是在顽强的生活。
安士杰和夏遥每天下班后,要么开网约车,要么摆小摊努力赚每一分钱。安康则是坐在电脑前,埋头码字,无数个日夜下来,透支着自已的健康赚着每月的全勤。
但即便如此,安家三口依然坚强地活着,每天努力工作,只为了能够还清债务,过上正常的生活。
一家人已经足够努力,换来的总是别人的冷眼和嘲笑。就像在单位上,他和夏遥没有差任何人的钱,却被人总觉得自已欠了他们十万八万。
对于家乡,在他们一家的心里已经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并且这个烙印还是让人心疼的感觉。
这一世,背井离乡,固然有不愿意被人发现自已重生端倪的想法,但又何尝不是与前世划一个句号的意味。
把老娘和姐姐一家接过来,彻底与前世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