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多亏了两位东家在这儿,您们站在大堂简直就是店里的活招牌啊!”掌柜和售货娘子们这会儿也得了空闲,高兴的过来搭腔。
“可不是么,就冲着两位小姐的绝世美貌,就很让人信服我们东西。”
其实也确实如此,今日就连长公主都来光顾了,还特意询问了沈乐颜平日的保养法子。
原来她是在太后娘娘那里听说的,沈乐颜把这些新制好胭脂水粉也全套送去给了太后娘娘。
长公主去探望太后娘娘时,发现她的气色愈发好了,堪称容光焕发,两人就说起了平日里的保养之法,太后也在不经意间给沈乐颜她们拉了一位大客户。
其实人的心情变好了,脸色也不会太差,所以太后娘娘的这般变化也跟她的心情有关。
如今没什么操心的事了,心情可不好么?
长公主得了消息后,就盼望着沈乐颜她们的店能早点开业,她也能早一点容光焕发了。
长公主萧芸也就是当今皇上同父异母的姐姐,一直都深受昭京贵女们的爱戴,可以称之为现在时尚界的标杆。
若是沈乐颜早知道长公主如此喜欢,她早就给长公主也送一套过去了,毕竟能得到她的青睐,店里的东西就不愁没人买了。
不过今日也算是阴差阳错的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说起这长公主,沈乐颜可能平时很少参加宴会,所以知之甚少,不过上官月茵却非常有话要说。
“如今我们的商业繁荣可多亏了这位长公主,虽然最终是皇上颁布的圣旨,也是源于长公主的多次进言。”
沈乐颜疑惑的问道:“长公主为何如此?”
“公主的驸马是桑落有名的富商,李家靠养蚕发家,而后又涉及了丝绸产业,产出了昂贵的蚕丝面料。”
“李家将产业扩大至昭京时,这种面料当时并不盛行,京城的贵女们还是更偏爱琦罗和锦缎,纹样精美,更有光泽度。”
“可是长公主确十分偏爱蚕丝面料,质地轻盈柔软,也能呈现出天然的色泽,也正是长公主的喜欢蚕丝面料才得以这么快在昭京盛行。”
沈乐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所以长公主也因此和驸马结缘了么,那长公主岂不是有权又有钱?”
“怪不得她出手如此阔绰呢!”
上官月茵笑着点了点头,“按理说是这样的,这些也都是我在一些宴会上听别人说起的,也不知真假。”
沈乐颜肯定的说道:“应当是真的,不然长公主应当也不会招一个商人做驸马。”
“我也相信传闻是真的,虽然如今商人的地位提高了,不过这件事放在之前还是挺让人匪夷所思的。”
沈乐颜和上官月茵又聊了一会儿,对长公主有了更多了解。
“原来如此,长公主真是有眼光。”沈乐颜不禁感叹道,“若不是她的推动,蚕丝面料恐怕还难以流行起来。”
沈乐颜平日里也喜欢蚕丝制成的衣物,特别是贴身穿特别舒服。
上官月茵点点头,表示赞同,“而且据说长公主经常向皇帝进谏,提出一些有益民生的建议。”
“那长公主与皇上和太后的关系应该十分不错吧?”
“长公主殿下的生母薨世后,曾被太后娘娘抚养过一段时间,所以跟太后娘娘的关系还不错,有时候也会入宫陪她说说话。”
“至于皇上我就说不准了。”在上官月茵心里皇上的外表和性格都是让人难以靠近的那种,惜字如金,跟谁都说不了几句话。
不过对沈乐颜当然除外!
其实沈乐颜刚开始也对永安帝的威严充满了害怕,不过渐渐的相处久了她就不怎么害怕了。
在沈乐颜看来他就是面冷心热的那种人。
事情上永安帝也确实如此,不过这也是分人的,特别是对沈乐颜就是一个大型的双标现场。
就在上官月茵想好好打趣一下沈乐颜和皇上的近况时,沈母带着几名侍女走了进来。
沈乐颜惊喜的喊道:“娘亲?你怎么来啦!”
沈母拉着她的手笑着道:“我来看看你们,怕你们忙不过来,带了几个人手过来给你们帮忙。”
上官月茵也有礼貌的上前向沈母招呼道:“伯母安好。”
沈母也热情的拉着她的手道:“你是月茵吧,常听她们兄妹俩人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看就是名门闺秀,温婉大方。”
上官月茵谦虚道:“伯母您谬赞了,月茵惭愧,这么久都没来得及登门拜访你们。”
“好孩子,不妨事!”
“你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们,等你忙过空闲了,欢迎你随时来我们府中做客。”
上官月茵感动的点了点了头,“多谢伯母,你们的恩情月茵已经无以为报了。”
“说什么傻话,你跟乐颜如此要好,这都是些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沈乐颜也连忙安慰道:“没错,上官姐姐,我们今后都是一家人,还如此见外干嘛?”
沈母喜出望外的看着两人,试探性的小声问了一句:“月茵和乐白成了?”
沈乐颜笑眯眯的替两人点了点头,还顺带把哥哥也叫了过来。
两人一时都不好意思开口,害羞的看了对方一眼又迅速的垂下头去。
沈母一看两人的状态就知道沈乐颜所言非虚,她们果真在一起了。
她也算是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如今一双儿女的婚事都有着落了!
她高兴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不早点来告诉我和你爹!”
沈乐白解释道:“就是前两日的事情,原本也没想瞒着你们,这不是最近太忙了么。”
沈母有些怀疑的问道:“是么?不会是因为我今日刚好过来,乐颜告诉我了你才这样推辞的吧?”
沈乐白无奈道:“阿娘,儿子在您心中就如此没有信任度么?”
在他万分期待的小眼神中,沈母还是摇了摇头。
在她心中,沈乐白越是一本正经,就越是不可信,就跟沈父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