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研欣回到白家时,屋里只剩下陈芬。
看到白研欣的身影,她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回来啦?怎么买了这么多米?”陈芬问。
白研欣不想和她掰扯和谢厂长的事,随便找了个借口“供销社搞活动送的。”
好在陈芬现在也并不在意,她从白研欣手中接过米,将米倒进米桶里。
做完这一切,她破天荒地给白研欣倒了一杯水。
陈芬别扭地说“走这么远,累了吧?先喝口水。”
如果是原主还会惶恐地推脱,但白研欣一大早起来干活,的确一口水都还没喝。
她没有防备地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完。
“我来做饭就行,你回房间休息一会吧。”
白研欣抬眸看向陈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她的脑子现在一团浆,没看出哪里不对劲。
陈芬趁机起身扶她回房。
直到躺在床上,白研欣才浑浑噩噩地想起,以前陈芬对原主可没有这样好脸色。
她直觉这里面有猫腻,她想要挣扎起床,可下一秒,她两腿一软,倒回床上。
身上更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燥热,她无意识地想扯着衣服。
可那一股燥热始终得不到缓解。
门外白文钰问陈芬“起药效了吗?我可不想跟她来个鱼死网破。”
“放心,不管多忠贞烈女,吃了这药,都会像那些骚狐狸一样。”
听到陈芬的话,白文钰放下心,脸上的笑容猥琐又好色。
“那我进去了。”
房间里有一扇小窗,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白文钰只能隐约看见床上妙曼的身影,却看不太清她的长相。
此时的白研欣因为身体燥热,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呼吸变得沉重,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一些暧昧的声音。
白文钰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借着微弱的光,女子的身子让他血脉喷张。
他立马关上门,扑向床上的人。
陈芬见儿子这么急色,有些恼怒儿子这么喜欢白研欣,又幸灾乐祸地想以后白研欣嫁给谢辞后被发现不是第一次的场景。
“完事了?”白国盛坐在客厅问。
陈芬说“没呢!儿子刚进去!”
正在此时,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白国盛,说好的上周还钱,怎么都一周了,还没来找我还钱?”
白国盛和陈芬身体一僵,是谢辞!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要钱?
陈芬朝白国盛摇头,示意别出声,装作家里没人。
“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们没辙!”
说话间,谢辞拍门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把门拆下来一般。
周围邻居都被惊动,跑出来问怎么了。
“不能让他再拍门!他那手劲,恐怕要把我们的门都拆下来!”白国盛说道。
房间里的白文钰本来已经扑到白研欣软绵的身体上,可感觉到身上有男人的白研欣开始挣扎起来。
白文钰气得打了她一巴掌,“给我老实点。”
白研欣勉强睁开眼,意识有些涣散的她认出眼前的人就是白文钰。
她一下子就想明白,可下了药的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白文钰正想进行下一步动作时,猛然听到外面谢辞的声音。
想起镇上曾流传谢辞凶狠的过往,他一下子没了兴致,骂了一句脏话,立马跑出房间。
“谢辞怎么这个时候来要债?”
见儿子出来,谢辞又在门外越敲越大声,陈芬心中萌发一个想法。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谢辞今天找上门,那就让他和死丫头生米煮成熟饭。”
白文钰一听,反对道“妈,我还没没有……”
“谁叫你刚刚不速战速决?现在谢辞找上门,你们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下次不行吗?”白文钰不甘心白研欣的第一次不是给自己。
陈芬劝说“儿子,你糊涂啊!现在家里债务才是最重要的!你想要死丫头的身子,以后有的是机会。”
在他们商量的时候,谢辞的声音再次传进来“白国盛,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把你们家的门都拆了!”
白国盛一锤定音,“就按你妈说的办!”
白文钰没说话,回到自己房间锁门。
既然做了决定,陈芬在谢辞差点把门拆下来前就打开门。
“哎哟!是谢厂长啊?我们刚刚在忙,没听到敲门声。”
谢辞怎么不知道他们在说谎,但他不在意。
他环顾白家一趟,虽然不大,但拿来做个小车间还是可以。
“我今天来的目的你们也知道,欠我的三千块到期了。我是来要钱的。”谢辞声音中气十足,加上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听着就压迫感十足。
“谢厂长,不是我不想还,而是我的钱都被合伙人卷走了……你通融通融……”白国盛讨好道。
谢辞丝毫不给情面,“借钱的时候,你可说了一年内还,上周已经满一年,我今天才来找你已经很通融了!”
他的声音逐渐变大,白国盛窝囊地不敢做声。
陈芬连忙说道“谢厂长,我们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们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不过我们家还有个养女,你看……”
“去你爷爷的狗腿!”谢辞满眼阴鸷,“就你们家的养女,倒贴我都不要!今天你们必须还钱!不行就拿你们这房子抵债!”
他虽然没有见过白国盛的养女,但是他可都听说了他家养女是给白文钰做童养媳的。
他要是真的娶了回去,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而且……
想起早上看到那个姑娘,谢辞更加不会要白国盛家的养女。
虽然早就预料到谢辞看不上白研欣,但白国盛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侮辱人。
“谢厂长喝杯水消消气,是我们考虑不周。”陈芬老实巴交地说道。
谢辞的确有些口干,将一杯水一口喝完,接着说道“如果没有钱,可以用你们这房子抵债。你要知道你这房子卖出去也不值三千块。”
白国盛自然不愿意卖房,房子没了,他们一家子住哪去?
“谢厂长,我们会想办法的。”
谢辞刚想问他们能有什么方法,结果下一秒脑子突然混沌,看到白国盛父母的身影都有些摇晃。
“谢厂长,你怎么了?”陈芬明知故问。
谢辞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杯,马上反应过来,是他们俩给自己下药!
“是你们!”谢辞声音已不像刚刚那样中气十足,而是听着像在压抑什么。
“谢厂长,你这是说胡话了。国盛还不快点扶谢厂长进房休息?”陈芬说道。
白国盛连忙走上前扶起谢辞。
谢辞想要反抗却浑身无力,意识涣散。
等他恢复一点意识时,他已经被推入一个狭小房间里。
门外还能听到陈芬的声音“等生米煮成熟饭,我们就逼他娶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