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妈妈颤抖着打开手机,里面是沈青在医院的视频和手术报告。
视频里,沈青的伤口触目惊心,“看看!我们家青青下半辈子都要顶着这张皱皱的皮过活!你还嫌五万多?!”
沈妈妈的声音哽咽,听得我心里也难受起来。
我爸也沉着脸开口:“徐丽丽,这件事性质恶劣,学校也会给你相应的处分。至于赔偿,一分都不能少!”
说完,我爸又看向站在一旁的林老师,“林老师,你作为她们的辅导员,也有说不清的责任,处分你也少不了。”
事情过后,林老师勒令徐丽丽搬出寝室。
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和沈青都松了口气,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谁知道,这口气还没松多久,一个月后,徐丽丽跟脱胎换骨似的,一身名牌招摇过市。
我立马给沈青打电话:“沈青,徐丽丽赔的钱付清了吗?”
沈青的声音虚弱无力:“才给了一半。”
徐丽丽现在那么有钱,竟然只给了一半?
不等我细想,陈若云就拿出手机递给我,“旖旎,你看下,这个人直播的背景,跟我们学校好像啊……”
我皱了皱眉,“就是我们学校啊……还是我们寝室……”
我指了指她手上啊戴着的卡地亚,“这镯子,是我的。”
我和陈若云心照不宣地赶回寝室,一进门就发现我放在寝室的监控摄像头不见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徐丽丽拿走的。
我的桌子被翻找过,虽然痕迹不太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端倪。
例如原本我放在口红架上的阿玛尼口红,此刻却躺在了另一个盒子上。
打开衣柜,里面的情况更明显了,我有强迫症,平时喜欢从左往右按衣服长短悬挂,可现在几件衣服的顺序被打乱了。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时间,对陈若云说:“下午我们有课对吧?”
陈若云点了点头,我笑了笑,说:“不去上课了,我们躲在床上,等她来。”
我和陈若云在床上静坐了半小时,突然,门口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我们迅速躺下,拉好床帘,屏息凝神,一动不动。
“旖旎?若云?你们在吗?”徐丽丽试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徐丽丽又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后,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我悄悄拿起陈若云的手机,将摄像头对准床底的桌子,打开了直播。
我们戴上耳机,准备看看徐丽丽究竟要做什么。。
徐丽丽以为寝室没人,不再蹑手蹑脚,她径直走到我的衣柜前,翻出几条连衣裙比划,然后拿起一条看起来比较满意的,直接脱下外套开始换装。
那我那条裙子可是xs码啊……
果然,徐丽丽试了几次都拉不上拉链,最后只听得“叱拉”一声,裙子爆开了。
我心疼地皱了皱眉,徐丽丽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劣质玩意!”,便将裙子胡乱扔到一边。
最终,她换上了我的一条吊带裙,脱掉里面的内搭,又用我的化妆品化了个精致的妆容,然后在我的座位上打开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