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叶覃人还没清醒,就被侍女叫醒。
“夫人,苏小姐要走了。”
“走就走吧,走了好走了好。”这苏若雪一走,任务不就完成了?
叶覃突然一个激灵,不对啊,这事儿。
这苏若雪昨天一个告密,离间这夫妻俩。今天唱这一出,绝对不简单。
叶覃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赶紧让侍女帮忙梳洗。
一路小跑,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吵吵嚷嚷的。
定睛一看,好嘛,男女主人公都来了。就等她来了,开戏了。
“凌云哥哥,是我不好,惹得姐姐不快,我就不应该待在此处。”
苏若雪帕子擦着流下来的眼泪,鼻子眼睛泛红,楚楚可怜的模样。
身后的侍女背上背着一个包袱,看来这戏演得还有几分真切。
“苏小姐,有话好好说,夫人不是那样的人。”赵凌云一旁劝慰着。
“凌云哥哥,您的夫人自是高贵无比,怎会瞧得起我这等人。”苏若雪听到此话,也是怒气上来了。
她楚玉不是这样的人,不就指明了她苏若雪就是诬陷别人的人吗?
叶覃在一旁听得发笑,这直男赵凌云上辈子到底是如何让两个女子为他倾心的,就靠那张得罪人不偿命的破嘴吗?
“妹妹,妹妹,别这样说,相公说话不好听,你别介意。”
叶覃高着嗓音从树后面钻了出来。
苏若雪此时小脸一白,也是有些惧怕她了。
叶覃一把拉过她的小手,来回摩挲了几下。
“这小手真嫩,哭得这么伤心,让姐姐真是心疼。”
说着拿出帕子给她擦眼泪。
“苏小姐,你看夫人对你多好,这么关心你。”赵凌云看着她俩其乐融融的模样,也是笑开了花。
苏若雪也是有口难言,当着主人面说她的不好,也是难以启齿的。
“我…我…”
叶覃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地说。
“妹妹,我是真心希望你嫁到我家里来。如果你不相信,我今日就去找媒婆去往你府上提亲。”
赵凌云也是点了点,这夫人也真是大气。
“凌云哥哥,姐姐…姐姐…”
苏若雪听到此话更是着急了,真嫁过去,那不是真乱套了嘛。
这楚玉是出了名的喜欢乱来,自已这大家闺秀卷入这腌臜的事情中,无论怎样,也是令人不齿的。
本想着找个她的错处,让赵凌云休了她,可这楚玉不知怎的,竟丝毫不中自已的圈套。
真是白瞎了自已花五十两银子找的小倌。
此时,叶覃算是看明白了,这苏若雪是什么好处都想占全了。
怕自已乱来,又想当赵凌云的夫人。
那就成全她吧。
“相公,我自知你对苏妹妹情根深种,但苏妹妹世家清白,定不愿当妾。”
“现如今,我愿自请下堂,成全你们。免得我碍了你们的眼。”
赵凌云一听急了,他只是享齐人之福,可没想把夫人丢了去。
“别别别,夫人,你这话说的!”
“我与这苏小姐素昧平生,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不曾有什么念头。”
苏若雪听到此话,脸又白上三分。
今日被这夫妻俩翻来覆去用言语鞭笞,自已是猪肉蒙了心,才一心扑到这种男人身上。
“姐姐,凌云哥哥,你们不必多说,左说右说,都是我碍你们眼了。我走便是了。”
赵凌云听到此话也是急得满头大汗。
楚玉啊楚玉,你到底如何看上一个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人?
叶覃摇了摇,无奈这任务还是得完成。
“夫君,这样如何,妹妹这几日我们给她送回她府中去,待后面我们商议好婚事再行定夺。”
叶覃打了圆场,总要先把这女人送出赵府,才让她没了进一步的机会。
而后再与这赵凌云培养感情,以便完成任务。
赵凌云对这结果也是十分满意。
苏若雪可就急了,回家了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了。
这女人可真厉害,随随便便就把自已玩弄于股掌之中。
但瞧着赵凌云这表情,大概这事十有八九就这样处理了。
无奈,她也只好同意了。
回家以后,来日方长,再寻机会,让他休了这楚玉。
苏若雪在门口踟躇不前,也是十分不想离开此地,一步三回头。
叶覃一把抱过苏若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
“妹妹,我舍不得你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苏若雪忍住推开她的想法,与她虚与委蛇。
“姐姐,来日方长,有空我来找你。”
那可不能来,来一次就破坏一次他们夫妻俩。
“妹妹,你天天来吧,来了我给你按摩按摩,松解松解。”
说着她就开始在苏若雪的身上上下其手。
果然美女的腰,就是纤细,盈盈可握,手感极好。
苏若雪抵开叶覃,憋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
“我一定来,一定来!”
说着赶紧冲出了大门,坐上了马车。
这女恶魔比男人还可怕。
赵凌云在一旁看着这俩美女,眼睛都直了,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了口水。
他心里暗暗想着,如果能同时拥有这两个美女,那该有多幸福啊!
他不禁做起了齐人之福的美梦,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已和两位美女共度良宵的场景。
就在这时,叶覃转过头来,正好看见了赵凌云这副痴痴的样子。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叹:“唉,想要让赵凌云乖乖听话,可真是道阻且长啊!”
不过,她并没有放弃,而是开始思考如何才能打动赵凌云的心。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叶覃决定先了解一下赵凌云的兴趣爱好,然后再投其所好,这样或许就能取得一定的成果。
叶覃费尽力气才勉强挤出一丝看起来相对温和的笑容,但那笑容实在有些生硬和别扭。
"相公,你是不是饿了呀?要不要我去煮碗面给你吃呢~"
赵凌云瞪大眼睛盯着她,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甚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心里暗自嘀咕:这楚玉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以前可从来没有对自已如此殷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