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撇了撇嘴,却也没再反驳,只是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阿洛给他套上摆兽皮衣,心里暗自腹诽着阿洛的霸道。
兔软软站在一旁,看着两人这般模样,心里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她轻咳了一声,说道:“师父,那您就教教炎吧,我先出去了。”
说着,便转身往洞口走去。
阿洛抬眸看了兔软软一眼:“嗯,外面冷,别走远了。”
兔软软走出洞穴,外面的雪依旧在下着,只是比之前小了些,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整个世界安静而又美好。
她伸出手,接住几片雪花,感受着那丝丝凉意,思绪却飘远了。
心还是空空……
蛇兽人会冬眠的,那他在哪里冬眠?
梦里会有她吗?
醒来……会来找她吗?
“软软,可以了,进来吧!”洞穴里传来炎的声音。
兔软软听到炎的声音,缓缓收回思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复杂的情绪,转身走进洞穴。
“怎么样?适合吗?”兔软软问。
炎在洞穴里转了个圈,满脸兴奋地展示着身上的兽皮衣,“软软,太合适了,穿着可暖和了,我可太喜欢了,谢谢你。”
阿洛站在一旁,脸色依旧清冷,只是眼神里隐隐透着一丝不耐,似乎对于炎这般兴奋的模样有些看不惯。
兔软软看着炎那开心的样子,微笑着回应道:“合适就好,你喜欢就行啦。”
炎凑到兔软软跟前,笑嘻嘻地说道:“软软,你这手艺可得传下去呀,以后咱们部落的兽人都能穿上这么好的兽皮衣了,那冬天可就好过多了。”
阿洛在一旁冷哼一声:“就你想法多,这兽皮衣制作起来多费工夫,哪能人人都有。”
炎不满地瞪了阿洛一眼:“哎呀,阿洛,你这兽人就是太扫兴了,我这也就是说说嘛,又没真要软软给全族人都做,而且,我也舍不得。”
兔软软有疑惑的看着炎,感觉他的话很怪。
阿洛眉头皱得更深了,冷冷地说:“行了,兽皮衣也送到了,天这么冷,咱们也该回去了,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
说着,眼神看向兔软软,示意她准备离开。
兔软软点了点头,对炎说道:“炎,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要是穿着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再来找我就行。”
炎有些不舍地看着兔软软,不过也知道留不住,便应道:“那好吧,软软,你们回去路上小心点啊,这天寒地冻的,可得注意安全。”
阿洛没再理会炎,率先抬脚往洞外走去,兔软软跟在后面,朝炎挥了挥手,也走出了洞穴。
外面的雪似乎大了些,寒风呼啸着,吹得人脸生疼。
阿洛和兔软软刚走出炎的洞穴没多远,一片雪花进了她的眼睛,揉了揉,没注意脚下,摔了一跤。
阿洛听到声音,赶忙转身,就看到兔软软摔倒在地,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兔软软身边,焦急地问道:“软软,你怎么样了?摔着哪儿了?”
说着,便伸手想要扶起兔软软。
兔软软推开他的手,摇摇头:“我没事!”
可她刚想试着站起身来,脚踝处就传来一阵刺痛,皱了皱眉头,还是站了起来。
阿洛看着兔软软逞强的样子,眉头皱得更深了,伸手就要去扶她,却又被她推开了:“师父,我真没事!”
说着就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阿洛看着兔软软一瘸一拐的样子,心疼又无奈,二话不说,上前一步,直接打横将兔软软抱了起来。
兔软软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了阿洛的脖子,脸上瞬间布满了红晕,她有些慌乱地说道:“师父,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我自已能走的。”
阿洛却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都伤成这样了还逞强,别动,我抱你回去。”
“不用,我自已真能回去!”兔软软还在阿洛怀里挣扎着,可阿洛的手臂就像铁钳一般,牢牢地抱着她,让她根本挣脱不开。
阿洛抱紧了兔软软,不顾她的挣扎,步伐沉稳地朝着部落走去,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两人身上,可他却仿佛感觉不到寒冷一般,满心满眼都是怀里这个倔强又让人心疼的雌性。
兔软软见挣扎无果,也只任由阿洛抱着自已,她将头埋在阿洛的怀里,跟阿洛在一起那么久了,她并不讨厌阿洛的触碰。
就是有时候她就是感觉怪怪的,似乎阿洛的目光总在她身上,这让她很不舒服。
阿洛抱着兔软软一路往部落走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有那纷纷扬扬的雪花簌簌飘落的声音,以及阿洛沉稳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雪地里回响。
兔软软静静地依偎在阿洛怀里,心里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阿洛的体温透过衣服传递过来,那温热的感觉让她的脸颊越发滚烫。
阿洛则微微低头看着怀里的兔软软,见她把脸埋着,以为她是害羞了,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可一想到她之前说心里有喜欢的兽人了,那抹笑意又瞬间消失,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脚下的步伐却更快了些,只想赶紧把她带回洞穴好好查看一下伤势。
很快,阿洛抱着兔软软回到了她的洞穴,他小心翼翼地把兔软软放在兽皮铺上,蹲下身子,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声音带着一丝关切问道:“软软,还疼吗?我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兔软软下意识地缩了缩脚,有些紧张地说道:“师父,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应该就是扭了一下而已。”
阿洛皱了皱眉头,抬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不容拒绝的坚持:“别乱动,我得看看,万一伤到骨头了可就麻烦了。”
说着,便轻轻褪去兔软软脚上的兽皮靴子,仔细查看起来。
阿洛的手触碰到兔软软小巧又饱满的脚踝,一手轻轻捏住,那细腻的触感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回过神来,动作轻柔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