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独角兽族兽人检查了一下兔软软的状况,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严肃,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的心中充满了忧虑,这雌性的病情怎会如此严重。
最后,他抬起头来,看向帝祁他们,目光中满是凝重,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斟酌着用词。
“这个雌性得了风寒,病情很严重。”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担忧,“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白泽听到这话,脸色骤变,焦急地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治疗啊!”
领头的独角兽族兽人点点头,站起身来,神情严肃。
“我们需要先给她服用药物,稳定病情。”他解释道:“然后才能进行进一步的治疗。”
千臣也站起身来,紧盯着那名独角兽族兽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好,你去准备药。”
那名领头的独角兽族兽人拿出用兽皮精心包起来的包裹,打开时,他的双手微微颤抖,似乎这包裹中的草药无比珍贵。
从里面拿出一株绿色的草药。
“这株疗心草是我们独角兽族的宝物,对于治疗各种疾病有着神奇的效果。”领头的独角兽族兽人介绍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却又难掩担忧。
他慎重地从兽皮包中取出了一株绿色的草药,这株草药的叶片呈椭圆形,叶脉清晰可见,宛如精美的脉络图,草药的根茎则呈现出淡黄色,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他小心翼翼地将疗心草放在一个石块上,然后用一块布轻柔地擦拭着草药,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敬畏。
随着时间的推移,草药逐渐散发出浓郁的药香味,如同一缕缕细丝,弥漫在空气中。
这股香味让周围的人都感到一丝希望,仿佛是生命的气息在蔓延。
独角兽族兽人将草药碾碎后混合了一些清水,然后给兔软软灌了下去。
兔软软喝下草药后,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然后用清水清洗了伤口,最后用准备好的药物外敷。
清水和药物外敷,白泽亲自上手!
“这雌性一看就是伤口引起的风寒,你们……”
一看那雌性身上的痕迹,就知道这雌性都经历了什么?
他们已经下定决心了,这个雌性他们一定要救下。
那名领头的独角兽族兽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泽打断了。
“我们自已知道,不用你们管。”白泽冷声说道。
管那么多干什么,干好自已的事就行了!
而且他们知道独角兽族兽人们的意思。
他们是觉得兔软软的伤痕是因为被虐待所致。
白泽他们当然不会解释这么多,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给兔软软治疗。
他将兔软软扶起来,把准备好的药物涂抹在伤口上。
虽然他已经尽量轻柔,兔软软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白泽低头,轻声安抚道,他的声音温柔而充满关怀。
同时也怪帝熙真的不知轻重。
他的话让兔软软的身体颤了颤。
白泽见她这副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兔软软的发顶。
“乖,忍一忍,等药效过了就不疼了。”
他的话让兔软软的身体再次颤了颤,眼中的水雾也瞬间凝结成了泪水,顺着眼角滚滚滑落了下来。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眼睛沉重得不得了,依稀看到旁边的那些兽人。
她抬了抬手,想求救,可是眼睛太重了,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好了,我们该走了,不然一会儿他们帮手就来了。”千臣说道,他的心里十分紧张,担心独角兽族的援兵赶到会带来麻烦。
“嗯!”帝熙点头赞同道,他的表情严肃,心里想着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独角兽族看到他们打算走了,就拦住了他们。
真的走了,这个雌性以后不知道还会经历什么?
“你们不能走,这个雌性病得那么严重,如果你们要带她走,那她只有死路一条。”
“说得也是!”帝祁点点头。
帝祁的心里十分矛盾,一方面担心兔软软的病情,另一方面又不想和独角兽族过多纠缠。
随后眼神犀利,一把上前抓住一个独角兽兽人。
“那你就跟我们走吧!”
其他的独角兽兽人看到自已的同伴被抓,立刻围了上来,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惊恐。
“可恶的流浪兽,竟然敢挟持我们部落的兽人。”一个独角兽兽人怒吼道,他的双目圆睁,鼻翼翕动,仿佛要喷出火来。
“流浪兽就不该相信。”另一个独角兽兽人附和道,他握紧了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冲上去。
“你们最好退后,不然我就杀了他。”
帝祁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冰冷的威胁,他紧紧地抓着那个被挟持的独角兽兽人,眼神冷漠仿佛能穿透一切。
那些兽人听到帝祁的话,也纷纷都停了下来,不敢再贸然上前了。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
“你想怎么样?”那个兽人用粗重的声音质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敌意。
站在他对面的帝祁,眼神冷漠而坚定。
他直视着兽人的眼睛,用毫无感情的语气回答:“我要你跟我们走一趟。”
兽人听到这句话,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他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什么?不可能。”
去了,他还有命回来吗?
帝祁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兽人的反应,他并未动怒,而是平静地威胁道:“那就别怪我了。”
他的手缓缓收紧,紧紧地掐住了兽人的脖子。
兽人感到呼吸困难,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被帝祁单手拎起。
他用力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帝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上又加大了几分力道。
兽人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他的双眼凸出,四肢无力地挣扎着。
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窒息而死。
在生与死的巨大压力下,他无奈地选择了妥协。他无力地点了点头,表示答应跟帝祁他们走一趟。
见此,帝祁手上的力道才稍微松了些。
“既然你同意了,那就走吧。”帝熙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语气说道。
于是,在得到那个兽人的同意之后,他们便带着他离开了独角兽部落。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下次再来找你们玩。”帝熙一边说,一边转身准备离开,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其他的兽人们听到帝熙的话,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恶寒。
他们纷纷翻了一个白眼,心中暗自吐槽:谁敢跟你们玩啊!
但他们不敢说出来,只能将不满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随后,白泽抱起兔软软,朝森林深处走去。
独角兽部落的兽人们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
一场紧张的对峙终于结束,部落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啊?那个雌性会好的吧!”一个兽人用粗犷的语气问道,脸上满是担忧。
他的目光紧盯着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隐隐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