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兔软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被白泽抱在怀里。她的身子微微一僵,想起昨晚的事情,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不过,还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比昨天好多了。
兔软软小心翼翼地转动着眼珠,目光悄悄地落在白泽的脸上,看到他安静的睡容,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兔软软小心翼翼地从白泽的怀中挣脱出来,尽量不发出声音。
她站起来,准备到外面去透透气。
刚一转身,却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树枝。
树枝发出“咔嚓”一声,在这静谧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
兔软软心中一惊,立刻停下了脚步,身体紧绷,眼睛紧闭,心中祈祷着白泽不要被这声音吵醒。
白泽听到声音,立刻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准备溜走的兔子。
“你要去哪?”白泽问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不满。
兔软软转过身,面对着白泽:“我……我想去外面走走。”
白泽看着兔软软,担心她的身体,就拒绝了:“不准去。”
兔软软看着白泽,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为什么?”
“你身体还病着呢,等好了在出去。”白泽懒得耐心地解释,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脸上满是不耐烦。
兔软软一听,她只好悻悻地坐回床边,她在固执下去,白泽就得生气了。
白泽见她安静下来,脸色也缓和了一些,他轻声说道:“软软,我不是故意要限制你,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嗯,我知道。”
白泽见她终于听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兔软软坐回兽皮边,白泽从身后抱住她,他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白泽的怀抱温暖而坚实,但兔软软的身体却像被冻结了一般,无法完全放松。
她轻轻地挣了挣,却也只是徒劳,反而让白泽抱得更紧了。
好一会儿的时候,白泽就出去了。
兔软软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洞口透进来的光线。
白泽出去后,她才敢大口呼吸,仿佛刚才的拥抱是一种无形的枷锁,让她几乎窒息。
兔软软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洞口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白泽出去后,她才敢大口呼吸,仿佛刚才的拥抱是一种无形的枷锁,让她几乎窒息。
洞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她轻轻抚摸着自已的手臂,那里还残留着白泽的体温,但她的心却像是被冰封了一般,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怎么样,他们才肯放过她?
她知道,白泽的温柔只是表面的,他的冷酷和霸道才是她真正的噩梦。
每一次的拥抱,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在提醒她,她只是一个被囚禁的玩物,没有自由,没有选择。
兔软软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不知道自已还能坚持多久。
她想逃,想反抗,可是她又害怕,想到帝熙她就更害怕了,那种病态的折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看着外面,她好想出去走走,她要是呆在这里,她会疯的,可是出去了,白泽回来了会不会生气?
就在这时,洞口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兔软软的身体一僵,她知道是白泽回来了。
兔软软的双手紧紧抓住兽皮,身体绷得笔直,努力让自已的表情显得平静。
“吃点东西吧。”
不是白泽的声音的,是……抬头看去,是千臣。
兔软软看着递过来的食物,默默的接下,嘴里说着:“谢谢!”
千臣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她说的谢谢是什么意思,但觉得是好事。
食物也送了,他也该走了。
“千臣,我想出去走走。”兔软软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千臣皱了皱眉,他知道白泽的脾气,现在他可不敢。
“你先在这里待着吧,你还病着呢?”千臣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很坚定。
兔软软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并没有放弃:“我只是想去外面透透气,我不会跑的,而且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千臣犹豫了一下,他看着兔软软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好吧,但是你不能走远,我会陪着你。”千臣最终还是答应了。
兔软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的笑容,她没想到千臣会同意。
两人缓缓地走出了洞穴,外面的空气清新而凉爽。
兔软软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的轻柔,心中的阴霾似乎也被吹散了一些。
兔软软走在千臣的身边,她的脚步轻快,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
她看着周围的景色,感觉一切都那么美好。
兔软软站在水边,看着自已憔悴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伸出手,轻轻触碰水面,波纹荡漾开来,仿佛她的心情一般起伏不定。
就在这时,水面上出现了让兔软软害怕的面孔,
“小兔子。”
兔软软吓得后脚下一滑,跌坐在地。
她惊恐地看着水面,只见帝熙的身影从水中缓缓升起,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她刚想跑开,纤细的手臂就被一股力量抓住了,随后身体就落入水中。
“千臣!!”她第一时间就叫了千臣。
千臣想抓住她已经来不及了。
“噗通!”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兔软软,她拼命地挣扎,但帝熙的力量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水不断地涌入她的口鼻,让她无法呼吸,恐惧和绝望充满了她的心。
帝熙将她从水中提出,让她的头露出水面。
兔软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眼泪和湖水混合在一起,无法分辨。
“帝熙!”千臣的声音中带着警告。
帝熙看都不看千臣,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而且目光放在兔软软的身上。
“千臣!救我!”兔软软叫着千臣的名字。
兔软软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撞击着,她感觉自已像是被猎手盯上的猎物,无处可逃。
帝熙的脸上挂着笑意,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深渊。
“帝熙,你放开她”千臣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愤怒,他大步走到湖边,试图将兔软软从帝熙的手中解救出来。
帝熙瞥了千臣一眼,他的手却更加用力地抓住了兔软软的手臂。
“这不关你的事,千臣,你最好别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