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熙在一旁不耐烦地吼道:“别磨蹭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白泽抱紧兔软软,转身朝着森林深处奔去。
帝祁和千臣紧跟其后,四人在茂密的树林中穿梭。
白泽却丝毫没有放慢脚步,他的呼吸急促。
绝对不能让这小兔子落入其他部落手中,她是属于他们的。
兔软软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白泽的束缚:“白泽,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想跟你们走!”
白泽的脸色阴沉:“别妄想了,你只能跟我们在一起!”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帝祁回头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决绝。
帝熙喘着粗气,咒骂道:“这该死的部落,怎么来得这么快!”
“别跑,流浪兽!”
“把雌性交出来!”
白泽抱着兔软软在森林中狂奔,树枝和荆棘划过他的肌肤,他却浑然不觉。
“白泽,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想跟你们走,我想回家。”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不停地捶打着白泽的胸膛。
白泽的眼神愈发坚定,他紧紧地抱着兔软软,仿佛她是他最珍贵的宝物,不容有失。
“别白费力气了,你只能是我们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帝祁:“加快速度,不能让他们追上!”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身后部落兽人的喊叫声越来越近,仿佛催命的符咒。
“救命啊!”既然不放,她就喊。
兔软软的呼救声在森林中回荡,却被风吹散,显得那般无力。
帝熙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吼道:“闭嘴!再叫弄死你。”
兔软软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得浑身一颤,但心中的恐惧和对自由的渴望让她顾不得那么多,依旧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救命!救救我!
见她真的在叫,白泽一把捂住她的嘴。
“呜呜呜……”被捂住,兔软软在白泽怀中又踢又打的
白泽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软软,别闹了,跟我们走”
兔软软摇摇头,不要,我不要跟你们走,现在她都这样子了,跟着走了,不知道会面对什么。
兔软软咬了白泽的手臂一口,白泽吃痛,手一松,兔软软趁机挣脱,往回跑去。
“站住!”白泽怒吼道。
兔软软边跑边喊:“救命!救命!救命!谁救救我。”
然而,没跑几步,兔软软就被抓住了。
白泽再次将她抱起,眼神中满是愤怒:“你这不知好歹的雌性!”
兔软软被白泽重新抱在怀里,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沙哑。
帝祁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兔软软,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
“别再闹了,否则后果自负。”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帝熙紧跟在旁边,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愤怒和烦躁。
“这该死的雌性,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千臣沉默不语,只是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白泽抱着兔软软继续奔跑,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别挣扎了,你逃不掉的。”他的语气强硬,心中却也有着一丝无奈。
兔软软的心如坠冰窖,她知道自已的反抗可能无济于事,但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带走。
“我就算死,也不会跟你们走!”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她抬起手中刚刚混乱捡起的树枝,狠狠的朝着白泽胸口刺去。
白泽闷哼一声,胸口的疼痛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他的双臂依旧紧紧地抱着兔软软,不肯松手。
帝熙、帝祁千臣听见白泽的声音,怒从心起。
帝熙冲上前,一把夺过兔软软手中的树枝,狠狠地扔在地上,怒吼道:“你这不知死活的雌性,竟敢伤他!”
兔软软的手在颤抖,眼神中充满了决绝,“放我走,不然我还会更狠!”
帝祁的脸色愈发阴沉:“兔软软你想死……。”
“我不管,要么你们放我我,要么我死,要么你们死,要么大家一起死。”
帝熙阴沉的可怕:“白泽,这雌性太麻烦了,干脆弄死算了!”
白泽咬了咬牙,说道:“不行!我们快走。”
白泽抱着兔软软,不顾她的挣扎继续向前狂奔。
“放开我,放开我!”兔软软大声呼喊着。
帝熙不耐烦地吼道:“再叫,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真的烦死了。
兔软软身体一僵,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她逃不掉,后面也没有好日子过。
因为她刺伤了白泽。
白泽的伤口还在渗着血,他的脸色越发苍白,但抱着兔软软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
帝祁在前方开路,神色冷峻。
身后的部落兽人的脚步声和呼喊声越来越近。
“你们逃不掉的!放下雌性,留你们一个全尸。”
帝熙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该死,他们追得太紧了!不好,鹰兽人也来了。”
鹰兽人在天上,他们逃到哪里都会被看见。
戚软软听到鹰兽人,抬头一看,果然天上七八只老鹰在天上盘旋着。
鹰兽人眼神犀利,不管跑到哪里去,他们就能精准的锁定。
“别看了,他们救不了你的。”白泽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一想到这小东西不仅想离开他还刺伤了他,他就难受,难道他对她不够好吗?
“不会的,你们跑不掉的。”兔软软恶狠狠的说道。
那么多兽人,她才不信她不会被救下来。
白泽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抱紧兔软软,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哼,等摆脱了这些麻烦,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这样子,他们一直跑,跑了许久。
兔软软已经从白泽的怀里到了帝熙的怀里。
到了帝熙的怀里,兔软软都不敢动了。
就是一路颠簸,她很难受。
帝熙抱着兔软软,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