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被抓住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你不该跑的。”帝祁眉头紧皱,神色严肃,带着些许责备的意味。
“我只是想要离开这里。”兔软软心中满是委屈地说道,想着,泪水如同断了旋的珍珠掉了下来。
我就是一个弱小的小兔子,只是想要自由的生活,为什么这么难呢?
帝祁看着兔软软眼中的泪水,心中不禁一紧。
这小兔子哭得如此伤心,倒让我有些不忍了
突然,兔软软一下子滑下来,抱住他的大腿,抬头看着帝祁,眼中泪光闪烁,语气祈求道:“大哥,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放过我吧!”
她知道,自已这次是彻底惹怒了帝祁。
她只是一个弱小的小兔子,面对这样强大的兽人,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只能低头认错,希望他能放自已一马。
帝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有些恼怒。
然而,看着兔软软那可怜兮兮、红彤彤的鼻头和落泪的红眸,他又有些心软。
算了,看她这副模样,怪可怜的
这次就先饶了她吧。
“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帝祁冷声说道,说着,动作粗暴而迅速,一把将兔软软拎了起来。
“不行,帝祁,你还要保证不告诉白泽他们,不然……不然,他们会弄死我的。”
她知道,白泽他们要是知道她逃跑的事情,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帝祁看着兔软软那惊恐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阵烦躁。
“真是麻烦!”他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脸色愈发难看。
却还是将兔软软给抱了回去,像抱小孩似的单手撑住她的屁股。
他的动作虽然粗鲁,但还是稳稳地将兔软软抱在怀中,朝着洞穴走去,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
兔软软就这样被帝祁单手抱了回去,一路上都垂着头,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害怕帝祁告状。
帝祁将兔软软抱回到洞穴里,然后松开了手。
兔软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抬头看着帝祁,眼中满是委屈。
帝祁看着兔软软那委屈的模样,心中毫无波动!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敢跑!”
他冷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兔软软低着头说道。
他冷冷地看着兔软软:“你给我好好待在这里,不要再想着逃跑了。”
“是是是,我一定不会逃跑了。”兔软软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眼神中充满了顺从。
帝祁看着兔软软那乖巧的模样,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这个小兔子真是太能惹麻烦了。
他转过身去,不想再看兔软软。
兔软软看着帝祁的背影,心中不由得一阵失落。
她知道,这次逃跑的事情,肯定让帝祁很生气。
现在她只能希望,帝祁能够看在她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不再追究她的责任了。
灿烂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斑,照在洞穴周围的草地上,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
白泽一行人风尘仆仆地归来,他们的归来,如同平静湖面被投入的巨石,激起了层层汹涌的波澜。
远远的,兔软软那双机敏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交谈声,她悄悄探出头去,只见帝祁正与白泽等人低声交谈,神色凝重。
兔软软的耳朵动了动,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好奇。
他们在说什么?不会是在说我的事吧!
紧接着,一幕令她心弦紧绷的画面映入眼帘——白泽,那位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此刻面容冷峻,步伐坚定地朝洞穴深处走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她心上的鼓点,让她的心跳如鼓,忐忑不安。
完了,完了,他肯定知道了。
兔软软深知自已难逃此劫,迅速作出反应,躺在兽皮上假装睡觉,企图以此逃避即将到来的风暴。
然而,她的小心思在白泽锐利的目光下,如同薄纸般一戳即破。
白泽看着兔软软正躺在兽皮上假装睡觉,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气愤。
他咬着牙,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竟然敢逃跑,还装睡!
白泽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他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直直地射向兔软软。
白泽的动作粗鲁而迅速,兔软软的身体瞬间被拉起。
“睡得还好?”白泽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浓浓的讽刺和愤怒。
兔软软被白泽弄醒,强作镇定,假装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你回来了?”
试图以此掩盖内心的慌乱,但白泽又岂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我问你,你跑哪里去了?”白泽冷声问道,语气中带着质问的严厉。
兔软软心中一紧,假装委屈,亲昵地抱住他的手臂:“我没有,你别听帝祁胡说,我就出去透透气而已。”
“兔软软!”
兔软软听见白泽的大喊一声,身体瞬间变得僵硬。
她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去了。
她只好承认了,低着头小声说道:“是我不好,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结果迷路了。”
“你还敢撒谎!”白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兔软软心中一紧,随即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轻轻抓住他的手臂,企图用柔情化解这场危机:“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是迷路了。”
反正她是不会承认的。
承认了,那还不得死路一条。
然而,谎言终究是谎言,尤其是在白泽面前,他怒目圆睁,声音提高了八度:“兔软软,还在撒谎!”
那一瞬,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兔软软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体的每一分愤怒,疼痛随之而来,白泽的手劲之大,让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疼疼疼!”兔软软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连忙求饶:“白泽,你放开我好不好?真的好疼啊!”
兔软软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试图用求饶来平息这场风暴,但白泽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心中的怒火依然燃烧着。
“白泽,你放开我,我又没有说错什么?”兔软软疼得龇牙咧嘴地说道。
“你还敢狡辩!”白泽的声音如同雷鸣,震得她心头一颤。
随着他怒不可遏的一甩手,兔软软如同一片落叶,轻飘飘地落在了兽皮床上,疼痛与屈辱让她几乎要崩溃。
她抬头看着白泽,心中不由得一阵委屈。
她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白泽,那双曾经温柔如水的眼眸此刻却布满了寒霜。
“我没有做错事,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我都不能出去走走吗?你们这是限制人身自由。”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与委屈,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撕扯而出。
“你还敢顶嘴!”。
这个小兔子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敢逃跑!这时候还敢顶嘴了?
白泽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兔软软害怕地看着白泽,畏惧地低下了头。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怎么办,怎么办 !
她不敢抬头看白泽那盛怒下的表情,心中越发惶恐不安!此时她的心噗通噗通跳得飞快,不安感愈加浓厚。
“你宁愿信他,都不信我!”
还在搅弄是非。
突然白泽压了上来,兔软软只感觉呼吸一滞,对上白泽那双阴鸷的眼。
她心中越发不安,白泽这是要干嘛!
“白泽,你想干嘛?”兔软软警惕地看着白泽,双手抵在白泽的胸膛上,试图将他推开。
他猛地俯身,将兔软软困于双臂之间,一个霸道而充满侵略性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白泽的动作粗鲁而坚决,他的嘴唇紧紧地压住兔软软的嘴唇,让她无法呼吸。
白泽这个吻很凶,像是在宣泄。
然而,当兔软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开始奋力挣扎,可沉重的身体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上,推也推不开,她只觉得口中的腥味越来越重。
许久,等她放弃挣扎的时候,白泽才放开她。
兔软软看着白泽嘴皮上的血迹,心中不由得一阵害怕,身体不由得往后缩成一团。
摸了摸自已被咬破的嘴皮,白泽居然咬她。
瞬间一股委屈涌入心里,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兔软软,这可是你逼我的。”白泽冷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