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千臣那疯狂的面容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要将她的灵魂都吞噬殆尽。
兔软软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咬了千臣的肩膀一口。
千臣吃痛,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但这并没有让他停下,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野性,动作更剧烈。
“痛!”
兔软软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感觉自已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每一寸肌肤都在千臣的肆虐下发出抗议。
她的嘴唇被咬破,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混合着泪水和汗水,那是一种极致的痛苦。
“放开我,放开我!好痛!”兔软软疯狂的摇着头。
每一次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她的身体里。
最后兔软软被疼得晕了过去,又疼醒。
而外面的,帝祁他们都快把兔软软和千臣找疯了。
根本就不知道千臣把兔软软带哪里去了,气味断在河边。
“该死,千臣到底把软软带哪里去了!”
帝祁眼睛猩红,他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血迹。
白泽在一旁也是眉头紧锁,眼中也是慌张,他现在特别恨自已,当时为什么要对她那样,那样她就不会跑出去了。
帝熙在旁边担心的说道:“千臣现在是发情期,很难控制自已的,都两天了,说不定小兔子已经死了。”
帝祁一听帝熙这话,猛地转头,眼神如利刃般射向帝熙,怒吼道:“你给我闭嘴!软软不会有事的,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你陪葬!”
帝熙被帝祁这气势吓得缩了缩脖子:“关我什么事呀,我说的是事实呀!本来发情就难受了,那只小兔子怎么可能受得了。”
帝祁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愤怒和恐惧,不让自已失去理智。
帝熙这话虽难听,可现在情况确实危急,千臣发情期失去理智,谁也不知道他会对兔软软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
帝祁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他闭上眼睛,试图感知兔软软的气息,可周围只有杂乱的丛林味道。
“我们分开找,加大范围,一定要找到软软!”帝祁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泽率先朝着一个方向奔去,也不在意伤口会不会裂开,他的身影如同闪电般穿梭在树林间,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口中不停地呼喊着兔软软的名字,那声音带着焦急与担忧,在寂静的丛林中回荡。
帝祁则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蛇尾在地上快速滑动,带起一阵尘土。
他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线索,心中默默祈祷着兔软软千万不要出事。
帝熙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嘟囔了几句,也朝着一个方向开始寻找。
他虽然嘴上说得有些冷漠,但其实也不希望兔软软出事。
而在那隐秘山洞里的兔软软,此时已是遍体鳞伤,肌肤更是没有一处是完整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甚至有些还在渗着丝丝血。
千臣在欲望的驱使下依旧疯狂着,兔软软已经没了多少反抗的力气,她的身体像是破布娃娃般被千臣肆意摆弄着。
兔软软感觉自已的灵魂仿佛在一点点抽离,身体的疼痛已经让她几近麻木,声音也是丝毫发出来了。
千臣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已的狂热中,对兔软软的状态毫无察觉,他的动作愈发粗鲁,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对兔软软的又一次伤害。
兔软软再次痛得昏死过去,千臣却没有停下,继续着他那疯狂的行径,仿佛不知疲倦,不知疼痛,只是被本能驱使着。
不知过了多久,千臣的狂热似乎终于有了一丝消减,他看着身下满身伤痕、昏迷不醒的兔软软,眼中的猩红渐渐褪去,人也渐渐的回神来,取而代之的是震惊。
“软软……”
此时的兔软软毫无生机,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渗血。
“兔软软!”千臣慌乱地抱起她,试图唤醒她,可兔软软毫无反应。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已的欲望竟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
“兔软软,你醒醒,你醒醒……”他轻拍着兔软软的脸颊,可她依旧毫无反应,只有那微弱的呼吸还在证明她尚存一丝生机。
千臣慌了神,他用兽皮衣将兔软软裹住,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向洞外冲去。
他的速度极快,抱着兔软软在丛林中狂奔,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
他不敢想象如果兔软软有个三长两短,自已该如何面对。
千臣抱着兔软软一路狂奔,脑海中不断闪过兔软软被自已伤害的画面,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利刃刺在他心上。
他的速度更快了,几乎化作一道残影穿梭在丛林中。
终于,他看到了熟悉的洞穴。
“帝祁,白泽!”他叫着他们两个的名字,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当初的平静模样。
帝祁和白泽听到千臣的呼喊,立刻朝声音方向奔来。
当他们看到千臣怀里满身是伤、奄奄一息昏迷不醒的兔软软时,帝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愤怒地朝千臣扑了过去,夺过他手中的兔软软,一尾巴就甩了过去。
千臣被帝祁这一尾巴甩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棵大树上,树干剧烈摇晃,树叶簌簌落下。
他却没有反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神中满是愧疚与痛苦。
帝祁抱着兔软软,手不停地颤抖,他看着兔软软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心像被无数钢针狠狠扎着。
“软软,软软……醒醒……”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和恐惧,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滴落在兔软软满是伤痕的脸上。
白泽在一旁也是红了眼眶,他咬着牙,怒视着千臣,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不过他知道,千臣也是发情,控制不住自已,只能上前检查兔软软的的伤。
帝熙也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倒吸了一口凉气,深深的看了一眼千臣。
千臣怎么比他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