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晓自然是看到了两个儿子羡慕的神色,松开裴君君把另外两个孩子也圈到了怀里。
“怎么娘的宝贝一个两个的都这么香呢?”
两个男孩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又舍不得从秦晓晓的怀里出来,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旁边的两个丫鬟也捂着嘴偷笑的看着这个场面,温馨又让人羡慕。
夜晚的时候,秦晓晓和三个孩子一起躺在大床上,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住的最舒服的一回。
被褥软的让人像是在云朵里一样,上面淡淡的皂荚味道也很让人喜欢。
她轻轻地哼唱着曲子哄着他们入睡。
“快爬啊,西疆人打进来了。”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从院子外突然传来进来,路上是奔腾的马蹄声还有惨叫声。
此起彼伏的喊叫还有狰狞的笑声,伴随着秦晓晓听不懂的语言无一不在昭示着:西疆人攻打进来了!
“姑娘,你快带着三个孩子离开。”
门外传来了啪啪的敲门声,是其中一个丫鬟春秀,她声音带着颤抖,却不忘先来叫醒秦晓晓几人。
秦晓晓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把砍刀打开门来,春秀的发髻凌乱,脸上也带着几滴鲜红的血:“姑娘,快跑吧,西疆人杀进来了。”
“奇将军和杜将军呢?”
春秀撇这嘴呜咽了出来:“他们就是趁着杜将军受伤才攻打进来的,城里有叛徒开了城门,奇将军带人去守着了,他托人过来交代让我们务必把你和孩子们送出城外才行。”
秦晓晓看着床上几个一脸不知所措的孩子们,又看向了满脸惊恐的春秀:“既然如此,那我们快点离开吧。”
几个孩子已经穿好衣服从床上跳了下来:“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逃命!”
秦晓晓带着三个孩子拿上包裹跟着春秀朝着后门走去,秦晓晓听着外面的嘈杂声突然问道:“春秀,春桃去哪里了?”
春桃是另一个小丫鬟,年龄比上春秀还小上两岁,看着乖乖的。
“她,她有别的事情,出门去了。”春秀没有想到秦晓晓会突然问到春桃,愣了一下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秦晓晓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下人房:“是吗?但我怎么好像看到那边有个人趴在地上呢?”
春秀瞪大了眼睛转过头正想要说什么,秦晓晓的大砍刀已经放在了她的脖子上:“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儿,在这里糊弄我?”
“姑娘,你,你这是做什么啊?”春秀脸色惨白,但还是极力的给自已解释:“我是奉将军之命送姑娘出城的,姑娘怎么还怀疑上我了呢?”
“春秀,你就是那个叛徒吧,和西疆人里应外合想要攻下城池的叛徒。”
秦晓晓眼神一眯砍刀又近了春秀脖子两分,眼看那白皙的脖颈就要被划破出现足额,春秀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已的身份。
“秦姑娘,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个丫鬟,你若是想杀了我便杀了吧,不用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我的头上。”
春秀双眸含泪,看起来委屈至极。
秦晓晓转过对裴君逸说道:“逸儿,你去找一条麻绳过来,把这个通敌叛国的坏人绑起来。
“文君,你去把门上挂的破布拿来堵住这个女人的嘴巴。”
裴君君看两个哥哥忙活起来了,仰起头看着秦晓晓问道:“娘,君君能做些什么呢?”
“君君只需要陪着娘看好这个毒妇就好。”秦晓晓低下头脸上的表情和语气温柔了几分,但手里的砍刀却没有一丝松懈。
娘四个很快的就把春秀五花大绑起来扔在了院落里,秦晓晓让几个孩子看着,自已去了春桃的那个房间。
春桃已经没有呼吸了,春秀的动作很干净,一刀封喉没有多余的动作。
只是春桃可能到死都没有想到,自已平日里那么喜欢的姐妹竟然是送自已魂归的刽子手。
秦晓晓把春桃的尸体放到了院子中间,擦干净了她脸上的血污,用一块白布好好的盖住了她的脸。
“没想到你竟然能如此狠心。”
秦晓晓看着春秀眼神充满愤恨,一个看着乖巧可人的女孩儿竟然是通敌叛国的罪人,这真是让人想象不到啊。
春秀被堵上了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破布顶出:“你不过一个山村妇人懂什么,这是我们可汗的大业,而你们都是可笑可怜的牺牲品。”
“可是春桃才10岁,你怎么忍心啊。”
“那就怪她听到了我不小心说出的西语,不然我也不会下手杀她。”
秦晓晓看着那小小的身躯缩在白布下心里真的不忍,又看见春秀得意的笑容,没有忍住上前给了她两个耳光。
“畜生。”
“哼,我是畜生又如何,只要我们可汗登上最高点我死而无憾。”
春秀大喊出声,又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可汗的铁骑应该踏平了这个城池了吧,你们也马上就成为了他的刀下亡魂,只是可惜了你的三个孩子,还那么小。”
她好似疯魔了一样大笑着,门外本来的喧闹却突然停止了。
奇峰黑着脸走了进来,上来给了春秀一个耳光,清脆又响亮。
春秀的脸被打到了一旁,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奇峰大声嘶吼道:“不可能,你为什么还活着?刚刚,刚刚明明我听到了我们族人的声音,他们不是已经攻打进来了吗?”
“你太小看我奇峰,也太小看杜将军了。”奇峰愤怒的看着春秀:“我只不过找了几个会西语的人在院子外面演了一出戏,就让你这个叛徒现了形,春秀,我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哼,我本就流淌着西疆的血,可和你们这些低贱的人种不一样。”
“父汗,女儿愧对部落,只能以死谢罪了。”
春秀突然大喊出声,秦晓晓看出她要咬舌自尽,一把把刚刚掉在地上的破布塞到了春秀的嘴里,阻止了这场意外。
“你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秦晓晓又把烂布狠狠地往她的嘴里塞了塞:“让你也好好尝尝我们低贱人种的擦脚布有多么的美味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