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秦晓晓和香翠把三个孩子好好的洗了洗,不一会儿,一个个白白净净的可爱娃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哦,我的心肝儿们怎么这么好看呀。”秦晓晓抱着三个孩子满脸的知足。
稀罕的抱着亲个不停。
“娘,你快把我们勒死了。”
裴君逸涨红了小脸伸长了脖子好半天憋出一句话。
秦晓晓赶紧松开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都怪娘太高兴了,一时间力气没有掌握好。”
裴君逸也不是真的怪她,这样亲密的举动让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小小的脸上满是红晕。
“娘,大哥高兴的很呢,他这是不好意思了。”
裴君君走上前一把抱住秦晓晓,这个女儿是最喜欢和秦晓晓贴贴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恨不得挂在她的身上才好。
“君君,你这丫头。”裴君逸被自家妹妹拆穿更是不好意思了,这下耳朵根都红透了。
裴文君也蹭到了秦晓晓的身边,满脸的期待:“娘,我也想要贴贴可不可以啊。”
还穿着开裆裤的裴文君胖乎乎的小脸上满是期待,秦晓晓稀罕的不行,抱住他也是亲了够这才准备带着三个孩子出门去。
大牛在前面带着两个男孩子,香翠抱着君君,秦晓晓落了个自在时不时地从摊子上看些好看的头花或者簪子比划几下。
“香翠,这个头花好看,倒是很衬着你。”
秦晓晓拿起一朵绒花在香翠耳边比划了一下,这段时间小姑娘被自已养的长了些肉,有头花的衬托更是好看了一些。
“娘,君君也想要头花。”
裴君君在香翠的怀里挥舞着小手,看着漂亮的头花也想拿上一朵。
“好,你跟香翠姐姐一人一朵好不好呀。”
秦晓晓又给君君挑选了一朵粉色的,给香翠带上了一朵蓝色的,两朵头花好看的很,映衬着家里的小姑娘们出落的更发美丽。
“多谢东家。”香翠摸着耳边的绒花小脸绯红,正是爱美的年纪,对这些首饰更是爱不释手。
而家里的另外几个男孩儿则是看着一旁的杂耍走不动道了。
喷火,吞剑,胸口碎大石,铁砂掌等各种杂耍武术让几个男孩挤在人群中纷纷叫好,大牛站在旁边看护着倒也安全。
“你们几个看着倒是挺入迷的。”秦晓晓拍了拍自家大儿子的脑袋,这小子都快要把眼珠子瞪出去了,像是人家接下来挥挥手他就要跟人走了的样子。
“娘,你看那人多厉害啊,竟然能一手劈断三块砖头。”裴君逸激动地满脸潮红,眼神里面充满了崇拜。
秦晓晓看了一眼,断石粘黏而成的,不过是自已见过玩儿烂的把戏,给这小子兴奋成这样,不过她也不好扫了他的兴致。
在人过来要打赏的时候给了裴君逸三个铜板让他去的。
一路上两个男孩儿不停地说着刚刚看到的精彩,裴文君却在一个书画摊子旁边走不动了。
一个秀才模样的男人正在画着一幅鲤鱼戏珠的画,浓墨重彩之下竟也栩栩如生。
“娘,你看大哥哥画的画真好看,我也好想学。”
裴文君对这个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裴君逸却嗤之以鼻。
“小弟,这东西好无趣,也不能当吃当喝,还不如杂耍武术来的有趣。”
那秀才抬眼看了一眼裴君逸没有做声,低下头继续作画,好像他们说的话跟自已一点关系也没有。
“大哥你懂什么,这可是丹青,画的这样好一看就是练了很久的。”
裴文君老气横秋的对自家大哥说道,一副不许你出言不逊的样子。
秦晓晓看着裴文君,是了,这小子是到了该启蒙的时候了,还能说出丹青二字,看来在村子的时候没少偷偷爬村子私塾的窗户啊。
“小公子倒是个喜欢书画的。”那秀才冲着裴文君笑了一下,手下最后一笔落下,鲤鱼戏珠图算是完成了。
看着裴文君痴痴地看着那图,秦晓晓不忍心自已儿子喜欢却得不到,便上前问道:“不知公子这画多少钱能出?”
秀才看了一眼秦晓晓,嘴角微扬:“这幅图不卖。”
裴文君听后一双大眼顿时有些失望,却又安慰自已道:“看来您也很喜欢自已这幅画,不舍得卖与他人。”
那秀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小家伙,这么大还懂得赏画,罢了,这幅画送你好了。”
说完,便把画装裱起来放到卷筒里递给了裴文君:“你可拿得住?”
裴文君没有收下,第一时间看向了秦晓晓征求她的意见。
秦晓晓笑了起来,看来平日里自已给他们灌输不能随便拿陌生人东西还是很有成效了。
“公子,我们不能平白收下这画。”秦晓晓笑着委婉的拒绝了这秀才:“不如开个价,我们买了去。”
那秀才笑了起来,俊朗的面容引得周边走过的不少女子都偷偷红了脸。
“不过觉得与你家小公子有缘,这才赠画,算是交个朋友。”
秦晓晓这次收下了,又挑选起了摊子上的笔墨纸砚,又选了几本开蒙的读物:“那既然如此,正好我要给孩子们买些开蒙的书籍,连着画我们一并收下了。”
挑了几块还不错的砚台,又拿了千字文和四书五经,秦晓晓摸出一块约莫五两的银子放在了他的摊位上。
让香翠装好后,带着几个孩子离开了摊位。
看着一行人走远后,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匆匆的跑到了刚过的摊位前:“少爷,你怎么又偷偷跑出来卖字画了,老爷知道快要气死了,你快跟我回去吧。”
卓青言看着那女子的背影忍不住笑着:“若不是今日出来,怎么会遇见如此有意思的女子和她的孩子,真是有趣。”
“啊,什么女子,什么孩子。我只求公子赶紧跟我回去,不然一会儿老爷发了火,太太和老夫人都护不住你,今天大过节的,咱就不要在祠堂里面跪着过了吧。”
小厮急的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袖子,满脸汗水。
“知道了,你别再聒噪了,我这就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