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姝同样察觉到了这片宁静氛围所带来的异样感觉,她轻轻掀起车帘,示意赵元知自已有话要说,待赵元知走近,徐静姝说:“将军,若有任何指令或部署,尽可直言不讳,无需顾及小女子的想法与情绪。毕竟,此次出行,我们身负更为紧要之使命。”
赵元知听闻此言,连忙宽慰道:“县主莫要惊慌,暂且安心观赏眼前这场好戏便是。”
话音未落,只见身旁原本平坦无奇的地面之上,突然间窜出数不清的黑衣身影,这些人仿佛早已在此处潜伏多时,只待时机一到便立刻现身。赵元知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他并未轻举妄动,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身旁那些神秘莫测的黑衣人。
黑衣人把赵元知众人包围起来,目标明确的冲向马车攻击,下手快准狠,看来没打算给马车上的人留活口。
只见老杜 老周威风凛凛、英姿飒爽,老杜一马当先,身后紧跟着一群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将领。他们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钢铁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向那群神秘莫测的黑衣人席卷而去。
将领们久未临战阵,再加上近日装作随从,仿佛受够了窝囊气,像是心中有着难以言喻的亢奋,个个精神抖擞,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敌人的灵魂。
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黑衣人虽然也试图拼死抵抗,但终究难以抵挡这股锐不可当的攻势。老杜一声令下,将领们不再留情,一时之间,剑光闪烁,刀光飞舞,瞬间将黑衣人的防线冲得七零八落。
战斗异常激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然而,由于赵元知所率领的将领们配合默契,战术精妙,很快便占据了上风。最终,黑衣人纷纷败下阵来,狼狈逃窜。
赵元知冷笑一声:“杜希全,捉活口。”
老杜眼神坚定:“是,将军!”说罢,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一名黑衣人。瞬间,刀剑相交之声响起,三五回合之后,黑衣人败下阵来。
“将军,是拉祜族的衣服。”老杜将活捉的黑衣人带到赵元知身前,摘下他的面罩。黑衣人的衣服也在刚才的打斗中破的零零碎碎,露出了里面的衣服,正是拉祜族的衣服图案。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很显然,黑衣人想把这次袭击嫁祸给拉祜族,毕竟短时间内锻炼出这么训练有素,下手利索的杀手是不太可能的,看来今天无法从眼前这名黑衣人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徐静姝轻盈地移步到那身着黑衣人身侧,双目眸凝视着赵元知,缓声道:“将军,此位豪杰在前来之时,定然怀揣着决死之意。如此情形之下,怕是难以从其口中探得任何有用信息。不若将他交由我处置,我近来潜心钻研了数套酷烈刑法,恰可借此机会加以试炼。”言罢,徐静姝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神秘而又令人心悸的笑容。
赵元知听闻此言,装成略作思索,颔首应道:“也罢,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县主了。只是还望县主手下留情,莫要太过狠辣,以免误伤人命。”说罢,他挥挥手示意身旁的侍卫将黑衣人押解至徐静姝面前。
徐静姝补充道:“只是剥皮而已,一般从脊椎下刀。”
说着还拿刀在黑衣人身上比划起来。“将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和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撕开。这种方法最早是死后剥皮,我现在想试试活剥,不知道人能坚持多久。”
说完还有点意犹未尽,又说道:“对了,需要准备一根坚固的绳索,防止这位豪杰疼的时候乱动,影响下刀。”
黑衣人看着眼前这个娇俏的小娘子,像是在讨论杀猪一样,讨论自已的死活,不禁心惊胆战。其实,徐静姝真的在说杀猪,小时候过年在老家生活,村里杀猪就是这样情景,她是看这个黑衣人一心赴死的样子,就想吓一吓他。
赵元知连忙恭敬地回答说:“县主请放心,一切都交由我来安排妥当。此外,将医术最为精湛高超之人派遣过来供县主调遣使唤。万一出现晕眩状况,立刻就能施救救治,如此一来,县主便可多多尝试不同种类之刑罚。”
老杜心中暗自思忖着,尽管他认为徐静姝此举确实残忍,但回想起方才那名黑衣人的阴险狠辣手段,心中的怜悯之情顿时烟消云散。
“启禀县主,前方只需再行进三个时辰左右,便能抵达成都府地界内的驿站。想必在那里,定能寻得县主所期望之物。”徐静姝略加思索后掐算着时间说道:“嗯,倒也不错,我向来偏好于夜间施刑。”
就在此时,那名被捆绑束缚住的黑衣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与恐惧,高声怒斥道:“你们这群无耻之徒,竟然胆敢动用如此惨无人道的酷刑!”然而,徐静姝却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嘴角微微上扬,轻蔑地回应道:“这便算得上残忍吗?呵呵,我可尚未真正开始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与决绝。
此时此刻,黑衣人内心其实早已慌乱不堪,但他却无法主动开口表示愿意招供。毕竟,如果这样做了,岂不是显得自已毫无骨气可言?于是,他强装镇定,咬紧牙关,嘴硬地说道:“哼!就算你们使出各种残酷刑罚,我也绝不会吐露半个字!”
听到这话,徐静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回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定与从容,仿佛早就料到对方会有如此反应一般。接着,她轻启朱唇,缓缓说道:“嗯,既然如此,那我们自然也就不打算追问下去了。”
黑衣人的心中猛地一紧,他开始回想起之前看到过的杀猪场面,刀下到猪身上,猪痛苦不已,这要是用到自已身上,血腥而恐怖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想到这里,他不禁浑身颤抖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原本坚定的信念此刻也开始有些动摇。但他仍然死死咬着嘴唇,努力不让恐惧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