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俯身用力抓住孙长建的头发,脸上肌肉僵硬地把他往门外拖。
M的,太重了。
“啊!”
“媳妇,媳妇,我自已走。”头皮生疼。
林夏放开手,孙长建重新摔在地上,他肌肉无力爬不起来,索性直接在地上滚着出了门外。
呵呵,有点意思,下次再来。
孙长建滚出门外,见林夏不离开,有些不知所措。
“去那。”林夏指着门前不远的树。
孙长建不知道要干嘛,不想动。
啪,啪。
林夏立马上前赏了他两耳光。
孙长建识时务地爬着去树边。
林夏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用力拎起来。
嘶。
孙长建吃痛扶着树顺着力道站起来。
林夏转身从屋里,实际从空间拿出一捆绳子,上前利索地把孙长建捆起来。
“你今晚就在这好好反省反省。”林夏拍着他的脸面无表情说道。
此时孙长建额头上的血窟窿又开始流血,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可怖。
林夏皱眉,转身走到厨房,抓起一把草木灰,来到孙长建身边。
啪的一声,啪的一声拍在他的伤口上。
嗷——
孙长建又是一个痛呼。
“看我对你多好,还会给你止血,哪像你之前做的那么过分。”
一脸我真善良的表情。
孙长建被哽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是认真的吗?
林夏无所谓地走进房门,啪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
看到屋内没有动静。
孙长建长舒一口气,这女人是疯了吧?
“喂,妈,妈。”
他声音虚弱,小声地叫着孙母,想让她放他下来。
林夏面无表情地地打开门,“不要说话,好好反省。”
啪的一声又关上大门。
另一边房间,孙母蒙头埋在被子里,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不敢动,万一儿媳妇揍我怎么办?
*
第二天一早。
林夏起床,这时孙母仿佛才醒,跟着起床。
看着院子里萎靡的儿子,犹豫地对着林夏说:“晓晴,这,这......”
“你去做饭,不用你管。”
孙母如获大赦,飞快闪身进厨房。
林夏先跟着去厨房舀一瓢冷水,出门走到孙长建身前,一泼。
啪!
“你睡得挺好啊,这样都睡得着,让你反省就是这样反省的?”
孙长建刚被泼醒,整个人都是蒙的,看到林夏,下意识抬手想扇她。
发现自已动不了,立刻变脸,讨好地笑着。
“媳妇,我昨天反省地可好,特别彻底,我发誓,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的。”
“媳妇,你把我放下来吧。”
“等着。”
林夏回到厨房,等孙母烧水。
“晓晴,饭马上就好。”孙母小心地笑着,手有些抖。
“不着急,先烧了水,我要洗脸。”
林夏坐在桌子边安静地等着孙母伺候,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孙母此人就是谁强怕谁,谁强听谁的话,从不偏帮着谁,哪怕是她儿子也一样。
家里只有一个脸盆,孙母把脸盆洗得干干净净的,不让林夏有一点由头打她。
“晓晴,好了。”把热水放在桌子上,讨好地看着林夏。
林夏挥手,让她继续干自已的事。
孙母今天难得大方地把面粉拿出来,混着蔬菜、鸡蛋做了一碗面疙瘩汤。
只有林夏的份,孙长建没有,自已也没有。
现在家里特别穷,原主和孙母两人干活养孙长建,家里粮食着实不多。
林夏不管孙母,饿了她会自已解决。
自顾自吃完早饭,真别说,孙母手艺很不错。
吃完早饭,林夏终于记起外面眼巴巴等着解绑的孙长建。
林夏出门给孙长建解绳子。
解放的孙长建见此立刻兴奋地抬起手。
终于可以收拾这个贱人了。
“嗷——”林夏一脚,孙长建惨叫。
又是男人无法言说的痛。
“看来你还没学乖?”
林夏扯着孙长建的头皮迫使他抬起头来。
孙长建此时的姿势颇为怪异,躬身捂着下面,脑袋高高扬起,青筋暴起,满脸通红,脸上神情扭曲。
林夏扯着他头发进了厨房,眼睛上下扫视,看着一旁的水缸。
嗯,不能污染水源。
一手抓着孙长建的头,一手拿起一旁的水瓢给没倒水的脸盆里掺满水。
孙长建似乎猜到林夏想干什么,剧烈地挣扎,林夏就着水瓢往他头上重重一拍。
“咚”的一声。疼痛瞬间让孙长建安静。
“不长记性是吧?”
林夏按着孙长建的头就往盆里去。
咕噜咕噜......
“还想打我。”扯起孙长建的头,不待他反应又是往里一按。
咕噜咕噜......
呼哧......
咕噜咕噜......
反复按压,孙长建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小,林夏这才解气地放开他。
哧,咳咳咳。
孙长建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
林夏突然凑近孙长建,只见他一个哆嗦下意识想躲。
这个女人太凶残了!
“听话了吗?”林夏轻声温柔、眼角含笑地看着他,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好像对待最亲切的爱人。
孙长建浑身一僵,忙不迭点头,担心不够真诚,立马说:“听话,我很听话,以后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让我追鸡我绝不撵狗,让我......”
他恨自已以前为什么不多读点书,说点好听的话都说不出来,急得他冷汗直冒。
林夏看着卡壳的孙长建,不耐烦地打断他。
“行了,别废话了,走吧,该到上工的时间了。
你看,不工作家里都没米下锅,你这个当家人真是失败,连媳妇老娘都养不起。”
孙长建不敢问自已的早饭,饿着肚子唯唯诺诺跟着林夏走了。
此时,躲在厨房一角的孙母早已看呆,傻了眼。
自已儿媳妇以前怎么没这么凶猛啊。
出了门,陆陆续续看到同样要去上工的社员。
众人傻眼地看着眼前稀奇的一幕,待两人走过,飞快地聚集在一起。
“今天太阳从西边起来了。”
“这两口子好像打架了。”
“肯定是打了,你瞅瞅小林那脖子,再瞅瞅孙长建那额头,啧啧啧,打得真凶,我昨天晚上好像还听到有人惨叫。”
“不能吧,小林那柔柔弱弱的,从来都是被孙长建揍,她还能还手。”
“我也觉得不能,可能孙长建是自已摔的。”
“我觉得也是。”
“不过孙长建今天怎么要去上工了,稀奇事。”
“不知道。”
身后的大妈大爷嘀嘀咕咕。
一位大胆的大娘好奇追上前,问:“小林、长建,你俩这是?”
林夏脚步没停,偏头看向来人。
“三婶啊,长建昨天突然想痛,要跟我好好过日子,国家都富强了,不能再让我们饿着肚子。
这不,痛改前非,非要上工,说是要养我跟妈。”
她的语气特别真挚,好像孙长建真的痛改前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