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门口一个侍卫,到御灵派掌门身旁耳语几句。
御灵派掌门略带遗憾地表示,“这块玉我们不能收,灵兽我也不能换。”
云月轻直接愣在原地,“为什么?”
“不是不想和你们做这笔交易,只是我们的灵兽确实不够了。”
“开什么玩笑,你们御灵派没有灵兽,哪里还能有?”
“实话告诉你们吧,留在刚刚我们把最后的灵兽资源,与玄天派做了交易。”
“你们若真的想要灵兽坐骑,还是去玄天派看看吧。”
云月轻深深叹了口气,霄奕绕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那就去玄天派就好了。”
云月轻“哒哒哒!”走到高堂上,伸出手,“不同意就还我吧。”
接过玉石两人神色凝重地离开了。
“师叔祖,种种迹象表明,玄天派应该在筹备些什么。”
霄奕绕也若有所思,“玄天派酝酿着巨大的阴谋,还是做一个散修,避开世间纷扰,自由自在比较好。”
云月轻自然也想自由,不过系统的束缚让她脱不开身。
“可我现在已经是净元派掌门了,如今不管以后面临什么困难,我也只能迎难而上。”
“那……如果说,玄天派与净元派必有一战呢?”
“在所不辞。”
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是温初柠。”
云月轻和霄奕绕隐蔽起来,伺机而动。
温初柠、魏辛染等人坐在坐骑上,身后跟着乌泱泱的队伍,每个弟子手里,都牵着一只灵兽。
温初柠一行人似乎并未察觉暗处的窥探,他们正低声交谈,气氛凝重而兴奋。
“魏师兄,怎么不走了?”
魏辛染向队伍招手,“大家坐下来,先休息一下吧。”
凑到温初柠身边,声音极低地说:“我觉得这样不好。”
“能获得这么多灵兽,是靠我们自身的实力,有何不好。”
“师妹你实话实说,这么多的灵兽到底用来干嘛?”
“自然是分发给众弟子们,精良一点的品质,就用来当坐骑。”
“可我们玄天派垄断灵兽多年了,早就人手一只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瞒着我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天下苍生,你不要管这么多。”
“玄天派之前那场,导致灵兽腐蚀的瘟疫是你干的,对吗?”
温初柠目光闪躲,极其不自然,明显心虚的不行。
“不……不是我,都说了是云月轻所为,她也承认了,你怎么会这么问?”
魏辛染甩开,温初柠刚触碰到他臂膀的手指。
“呵~你做没做自己清楚,为今之计你还想撒谎吗?”
温初柠气得跳脚,“我难不成有通天的本领,能控制瘟疫?”
“那月轻也没有那个本事,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冤枉她?”
温初柠先是对魏辛染的话,诧异了一下,随即像往常一样。
缓缓靠近他,打算继续用气运值兑换“媚术”来迷惑魏辛染。
他双臂高举后撤,“别碰我,你那点伎俩,我早就看透了。”
温初柠尴尬地僵在原地,试图寻找新的说辞。
“魏师兄是你想多了,我……”
“好了,事已至此,先把灵兽带回玄天派吧。”
队伍刚要动身,云月轻霄奕绕两人从天而降,降落在队伍正前方。
“别来无恙啊,温初柠。”
云月轻挑衅地向前几步,“看样子伤势恢复得不错啊。”
云月轻与霄奕绕身形一闪,犹如两道疾风,瞬间封锁了温初柠与魏辛染的去路。
两人的气息瞬间凝重,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云月轻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今日,就让我们好好算算旧账。”
霄奕绕则立于云月轻身旁,手持混元剑,剑尖轻点地面,剑身微微颤抖,发出阵阵轻吟。
她目光如炬,扫视着玄天派的队伍,虽未言语,但那股不容侵犯的气势却让不少玄天派弟子面露惧色。
温初柠脸色骤变,她没想到云月轻会突然现身,更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地挑衅。
她强作镇定,试图用言语稳住局势:“云月轻,你别欺人太甚!我们玄天派岂是你能随意挑衅的?”
云月轻轻笑,声音却冷若寒冰:“欺人太甚?你们玄天派暗中筹谋,
妄图操控灵兽,危害修真界,这才是真正的欺人太甚!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
言罢,她手中灵力涌动,化作万千光影,如同繁星点点,瞬间笼罩住温初柠与部分玄天派弟子。
霄奕绕则身形一动,剑光如龙,穿梭于人群之中。
精准无误地击落那些试图反抗的灵兽牵引绳,灵兽们纷纷挣脱束缚,四散而逃,场面一时混乱至极。
玄天派弟子们,全都撸起袖子开始捉灵兽。
温初柠没有身后的数千弟子撑腰,一时有些恐惧,后退几步。
但一想到自己用灵兽修炼功法,进步飞速,就又有了些底气。
温初柠感受到体内因吸收灵兽力量而膨胀的灵力,双眸中闪过一抹狠厉与疯狂。
周围草木枯萎,像是被温初柠瞬间吸干了灵气。
“月轻快躲开,她体内有毒,沾染一分便会深入骨髓。”魏辛染大吼。
此刻提醒为时已晚,一个暗紫色的光球,将云月轻与温初柠包裹在内。
霄奕绕很是着急,刚要用手触碰光球。
被魏辛染一把扯过,他摇摇头,“不能碰。”
温初柠留在球内肆意地释放毒素,云月轻能摒弃凝神,尽量不呼吸。
温初柠发起进攻,消耗云月轻的体力,长时间接触不到空气的她,更加窒息。
霄奕绕在外边神色焦急万分,但又气恼自己帮不上忙。
拎起魏辛染的领子,“告诉我,怎么做才能救云姑娘。”
魏辛染面无表情,丝毫没有被威胁到的感觉,“我要是知道,早就救了。”
霄奕绕狠狠地将魏辛染甩开,千里传音催促钟谷长老尽快赶来。
云月轻脸色发紫,最爱打嘴炮的她,如今一句话都说不出。
初初宁倒是抓住契机,开始喋喋不休,“你不是狂妄的很吗?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