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真仔细翻了一遍穆云雅的记忆,后坚定点头:“当然了,不然呢?你们该不会还真以为是论坛里说的那样吧?”
“呵!”不知是谁嗤笑了一声。
“咳,误会,绝对是误会,我真就是单纯的想拜大哥而已。”穆真撒谎脸不红气不喘。
穆云雅这人自诩自已是学霸级的女神,所以极好面子,哪怕喜欢这几人喜欢得死去活来,也从没靠嘴来表白过。
就连给他们的情书都是斟酌斟酌再斟酌,字字都透着爱恋,却字字都不提爱。
什么诗啊词啊的,要念给穆真听的话,他不但不会觉得对方是在跟自已表白,还得误以为人家故意写这么深奥来羞辱他没文化呢。
虽然剧情中介绍的是,这四人压根一次都没看过,全都扔垃圾桶里了。
“拜大哥需要写情书?”皇甫子阙一针见血。
某真抵死不认,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情书?什么情书?我什么时候写过情书?”
“不是情书的话,两个月前你给我的那封是什么?”皇甫子阙寸步不让,似势要拆穿她一样。
“你说那个啊,拜大哥之前不都要先送拜帖的吗?”哼,反正最后送出去的一封就是两月前,如今早被拉去垃圾场销毁掉了,谁又能站出来证明实情?
只要让女主知道,他从没惦记过她的男人,想必女主就不会再来针对自已,女主都放下了,男主们还能紧咬着他不放不成?
“卧槽!”皇甫子阙口吐脏话,早知道就留下一封了,反正说破大天他也不相信这女人没喜欢过自已。
那每次看他的眼神,黏糊得都能拉出丝来了,若说不是喜欢,谁信呐?
不行,他一定要拆穿她,免得哪个弟兄真中了她的圈套,继而被对方钻到空子:“就算是这样,那以你当时督军府大小姐的身份,有什么必要费尽心思的来给我们当狗腿子?”
“诶!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嘛,什么叫狗腿子?我这叫良禽择木而栖,至于身份。”用眼神指指某个阴郁男:“你们看看他,像是会放过我的样子吗?”
穆云斐鄙夷冷笑,仿佛在说‘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小斐迟早都会继承督军府,他又那么恨我,若我不早早给自已找一座靠山的话,将来他上任后,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吗?”穆真无奈地耷拉下脑袋。
皇甫子阙:……
竟被她搞得有些无言以对,合着还是他们几个在自作多情呗?又将话题绕回到原点:“可是我那次若出手再慢一秒,你的棍子就落到洛洛的手腕上了。”
这个穆真就更好解释了,二话不说,陡然抡起墙边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猛地挥向柜子,但又在距离只有一毫米的地方停住,速度跟力道全都掌握得刚刚好。
末了向几人得意地挑挑眉:“你看,若我当时用的是这个力度,你觉得你阻止得了吗?而且连这种力道我都能说停就停,何况当时还只是轻飘飘的挥了下。”
老子的这一身功夫,可都是正儿八经拜师学来的,师傅他老人家在落魄前,还当过好几年的武术教练呢。
自已也正是凭着这一身功夫,才在方家营那一片区域混出了点名堂,要不是刀疤脸敢顶风作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枪,自已怎么可能跟心腹们全军覆没?
穆云雅又自小练舞蹈,身体的力度虽不大,但也不会影响他的发挥。
这一棍,简直完美!
皇甫子阙真没料到这女人还会些拳脚功夫,如果是这种力度的话,那他当时还真挽救不了洛洛的双手。
挠挠头,怎么会这样呢?以他看人的本事,穆云雅过去的所作所为,绝不会是她说的那样,这就是个心思狠毒的女人。
穆真也没想一口气就吃出个胖子来,而且过犹不及,再次对向穆云斐:“何况我心里一直将她视作弟妹,便是为了小斐,我也不会真伤到她。”
皇甫子阙依旧不死心:“那你把阿斐送给老男人玩弄的事,也是为了他好?”
要知道当时如果洛洛没有及时赶到的话,阿斐就已经惨遭毒手了。
穆真脸上笑嘻嘻,心里MMP,忘了还有这一茬,光顾着想出路了,都没仔细梳理过整体剧情:“渣爹他在我心里,就是个庞然大物,你若不自已成长起来,
就一辈子都别想翻身,我只能不断的逼迫你快快长大,那天我知道白洛洛会去救你,如果她没赶到的话,那个男人也不敢真的对你做什么,他就是个我找去的演员!”
哼哼,剧情中,那人第二天就被女主和穆云斐给联手做掉了,如今死无对证,当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穆云斐嘴角的讥讽弧度却始终不减分毫,穆真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若非要认死理,那就随便你吧,
我只是个喜欢狐假虎威的弱女子,除了学习成绩外,也没啥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和爸爸之间的关系,只能看你自已,
若你还是要杀我的话,我也认了,就当是还了穆家对我的养育之恩,此后,我们就再无瓜葛!”吸吸鼻子,站起身落寞地向外面走去。
中途还不忘回头对另外几个贴心地介绍道:“食物全在那边的厨房里,保鲜功能还可以,都挺新鲜的,你们饿了的话,就自已去拿吧,我……我需要静静的思考一下所剩不多的人生!”
一出大厅,立马变脸,然后风风火火地跑向底仓。
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去把炸弹给拆除了,他可不想体验一把被炸成肉泥的感觉。
大厅里的几人相互搀扶着坐到沙发上,而后面面相觑。
帝天隍摩挲摩挲下颚,一脸疑惑:“你们说她这次玩的是什么套路?”
“切!还能是什么套路?”皇甫子阙斜倚向沙发扶手,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语气充满鄙视:“忽然不想死了呗!”
“呵呵,想活,就只能从我们身上下手!”傅庭玉勾唇,后不在意地摇摇头:“随便她想怎么玩,总归都比绑着舒坦。”
“跳梁小丑!”穆云斐淡淡转开脸,阴郁视线投向窗外,似想到了什么美好的画面,殷红唇角缓缓上扬,语气温柔缱绻:“你们说,她现在在做什么?”
对于这个她,三人皆心知肚明。
目光全都不自觉地柔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