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一飞整个人就是一震,一剑刺空,他惊得手就是一抖,手中的剑几乎掉落了下来。
刚刚东方白的躲闪,简直匪夷所思,天方夜谭!
只是微微挪动一下身躯,就躲过了他这势在必得的一剑。
“发生了什么,到得发生了什么!”
“难道我这么慢,慢的东方白能如此轻易的躲避,在险而又险当中嬉戏玩耍?!”
许一飞瞬间就有一种错乱,这太离谱了。他才是神行境,而不是东方白,但怎么完全就颠倒过来了一般。
“错觉,这一定是错觉。”
“巧合,这一定是巧合!”
嗤嗤嗤!
许一飞人走如飞,连续出剑,剑快的与空气发出声响,发出嗤嗤的声音,然后刚才的情况再次出现了。
他再次感觉自己变慢了,慢到了极致。
速度还好,但出剑的速度,似乎如同蜗牛在慢。
东方白的躲避就是让他产生了这样一种离奇的感觉,他的剑就如同一只蜗牛慢慢的爬过去,而东方白也是慢慢悠悠的,轻而易举的躲快了这一只蜗牛。
恍惚之间,他似乎还听到了东方白的调笑,这一只蜗牛好慢,你能再快点吗?
“我不信,这怎么可能!!!”
“许爷爷我偏偏就还不信这个邪了,难道还能出了鬼不成!”
他的速度更快,他出剑的速度也更快,他整个人似乎都已经狂暴、狂化了一般,疯狂的出剑,疯狂的刺过去。
只是,他依然没有刺到东方白。
东方白似乎是困在一水洼里的鱼儿,许一飞则是一个饥饿至极的人,拿着一鱼叉疯狂的叉这条鱼,但这条鱼儿在水洼当中,每每都将他势在必得的一叉躲避了过去。
在许一飞的感觉当中,东方白也似乎是一只苍蝇,他想拍死这只该死的苍蝇,猛追猛拍,但总是被苍蝇躲掉了。
“怪物,这个怪物!”
“这个怪物究竟做了什么,他究竟怎么做到了?!”
许一飞感觉自己心肝都在颤。
他持剑的手已经抖了起来,如此的匪夷所思,颠覆了他所有认识,让他惊悚,让他毛骨悚然,因为这一切完全不合常理的,都是非人的,统统都是非人的。
“狂风剑法,狂风暴雨!”
许一飞剑法蓦然就是一变,攻击的面积变大,直接覆盖了住东方白:剑如暴雨般倾泻,剑势如狂风般猛烈,暴雨狂风!
他这一下,就好比犹如拿出了苍蝇拍。
东方白原本躲避就用尽了全力,如同小如尘埃的小龙,在躲避一块块尖石,许一飞剑法突然的改变,那一块块的尖石,统统变化成了山岳一般大小,狠狠砸落下来。
这还怎么躲。
躲不了,就只有那一招了。
“武道神通,挥刀自宫!”
东方白心念一动,旋即如同暴雨一般的剑,如同狂风般猛烈的剑势戛然而止,似乎从来不曾出现过。
许一飞这个时候彻底的惊悚了,他快要将东方白一剑刺死的时候,手却不受控的,竟然将刺出去的剑收回。
最为匪夷所思的是,他竟然拿着他的猛的往他身体某个地方挥斩了下去。
那个地方他看清楚了。
那一个地方,每一个男人都极其关切的地方,切没有切掉,有很大的不同,切掉了似乎可以叫做太监,也可以叫公公,或者——私白、寺人、侍人、宫人、腐人、阉人、阉宦、宦官、中官、内官、内臣、内寺、内竖、内监、宦寺、内侍、黄门……
许一飞一下子之间竟然就想到了太监无数个别称,这一般人还真不行,所以让他心头蓦然生出了一种糟糕至极的感觉——他似乎和太监非常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