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泼里恩此时正在给自已的族人疗伤。
这只被黑魔王盯上的大可怜看起来奄奄一息。
在事关生死存亡的战斗中,肾上腺素还能保持行动和反击能力,但一脱险,种种副作用以及痛苦就相当清晰了。
利安德打量着它身上几道溢出血液的伤口,有些拿不准伏地魔有没有取到他想要的东西。
原著伏地魔似乎是,杀死独角兽以后直接喝新鲜的?
但也不能否定他是不是之前就留了一手,血液方面可以说是黑魔法的舒适区了…
海泼里恩的螺旋型独角发出明亮的白光,这种光芒的笼罩下,别说重伤的大可怜,就是利安德、弗利维教授和海格身体也是暖洋洋的。
值得一提的是,海格正在用独角兽尾巴毛做的绷带给大可怜止血,也算是从哪来回哪去了。
就是不知道斯拉格霍恩教授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海泼里恩的独角暗淡了下来,甚至看着有点灰白。
而地上躺着的大可怜重新睁开了眼睛,并且试图站起来。
利安德注意到,这个大家伙似乎一直看着自已的方向。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大可怜踉踉跄跄站起来以后,冲着他走了过去,然后…
伸出舌头一顿舔!
利安德欲哭无泪,不是说独角兽高傲纯洁且矜持吗?
怎么到我这跟小狗似的!
正愁这一脸的口水怎么处理,弗利维教授善解人意的释放了一个“旋风扫净”。
利安德感觉自已的脸被一股龙卷风占据了几秒,别说口水,就是脸上出的油也被扫走了。
“教授,为什么不能用清理一新?那个不会扯我的脸皮。”
“哦!这就要说到我最近的研究,我发现清理一新最早似乎是有伤害性的,而且很高!我怀疑它现在对人的身体也不好,因为…”
利安德后悔自已问出了这个问题,“旋风扫净”怎么了!明明那么好用!
你自已给自已加了一节论文赏析!
两人对话时全然没有注意到,利安德被独角兽舔的时候,海格整个人都灰白了。
第,第二只…你们才认识了不到半天啊!
我认识你们多少年了也没被舔过!
海格想找个角落哭一会儿,就像个小半吨重的孩子一样。
海泼里恩原地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从消耗中缓了过来。
它首先迈开步子走向利安德,把头低了下去。
这是什么意思?利安德有点手足无措。
“摸摸它的角。”
海格的声音传了过来,话音里带着分明的幽怨。
哦,哦,好的!
利安德下意识在袍子上擦了擦手,轻轻的握住了海泼里恩的独角。
这角给人的感觉,真的不像天然产物,实在是太完美太圆润了,除了螺旋纹没有一丝多余的起伏。
就像一个工业时代精密机器加工的象牙装饰一样。
大约二十秒以后,利安德松开手,拍了拍海泼里恩的脖子。
这家伙认真的看了利安德一眼,然后扭头走向海格和弗利维教授。
它分别向这两个帮助过族群的人做出类似于鞠躬的动作,并且轻轻舔了一下海格。
这家伙被舔过以后,乐的大鼻涕泡都要出来了。
海泼里恩重新走回利安德身边,发出了一阵奇异的叫声,还用角指了指海格和弗利维教授。
这是在说什么?
利安德看向海格,海格也是一脸茫然,他了解神奇动物,不代表也能懂得它们的语言。
“他说,过段时间想邀请你们去族群的一个盛会做客,会对你们进行感谢。”
禁林里的树叶发出一阵摇晃的声音,邓布利多从中钻出。
“哦,邓布利多校长!”
来自利安德。
“嘿!校长!”
来自海格。
“你怎么不下辈子才来!”
来自作者。
“你来了,邓布利多。”
来自弗利维教授。
不过邓布利多没有及时回复,他先呸了呸,嘴里刚刚进了不知名小虫子。
然后把被树根挂住的灰白色巫师袍扯了出来,他才说:
“嗨各位,很抱歉我来晚了,你们知道的,我刚刚不在学校。”
我一个普通学生为什么会知道校长的行踪啊?利安德在心里悄悄吐槽。
“利安德,海泼里恩先生等着你的答复呢。”
利安德猛一回头,高大独角兽正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已。
“当然!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海泼里恩的大眼睛里流露出非常明显的愉悦。
邓布利多此时摘下眼镜擦了擦眼睛,很感动的说,
“无私的付出,换来跨越种族的友谊,实在是珍贵。”
利安德很想说,自已跟独角兽建立友谊真没什么。
您那位被开除的学生,专吃脑浆的蜷翼魔让他养的跟小狗似的,这是真本事啊!
不过他真说出来的是:
“谢谢您的夸奖,校长先生!”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看向弗利维教授和海格:
“出色的援助,弗利维,接下来你带着利安德回城堡吧,你们都累坏了。”
弗利维教授对此点了点头。
“海格你留一下,咱们跟海泼里恩再交流一下,然后去禁林里转转。”
“听从您的命令邓布利多校长!”
心情很好的海格装模作样的行了个骑士礼。
弗利维踮起脚尖拍了拍利安德肩膀,
“走吧,孩子。”
“好的教授。”
两人转身,向着禁林的出口走去。
离开之前利安德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邓布利多,他友善的挥手说再见。
感觉邓布利多留下绝对不止是要调查这件事…
《突破次元的小剧场》
本次剧场的来宾是斯莱特林学院前院长,魔法世界面子果实能力者,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
掌声欢迎!
哗啦哗啦
“小巫师们好,我今天来呢,就是接受一个采访问题。”
这个胖得像头大海象的秃老头子,心疼的摸了摸他海象一般粗密的银胡须。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我的菠萝蜜饯,我的蜂蜜酒,这几根毛,够我下半辈子的天鹅绒吸烟衫了!”
“呜呜呜~”
(海象般的崩溃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