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见伊尔迷只是盯着自已不说话,心中一时有些烦躁,这难道是不愿意?
既然这么不愿意,那还说什么只要在他的手里撑过 3 分钟就和自已在一起,难道都是骗自已的?
连亲个嘴都不让,那白天的时候还跟自已说只要完成一个任务,就可以踉踉跄跄。
她这才亲一口呢,这就不愿意了,那还结个毛婚啊!完成任务的对象又不止他一个,这是给谁摆脸子呢!
茉莉越想越气,平时挂满笑脸的小脸也黑了下来,这简直和表白被拒没什么区别,不!比这还要严重。
伊尔迷的反应已经深深的伤害了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茉莉,她 Emo 了。
柔软的嘴唇被贝齿轻咬着,微微泛白,眼里的怒火也越来越大,她猛地抬起头来,怒斥道:“伊尔迷,你个王八蛋,既然这么不愿意,那老娘就和你分·······唔”
在茉莉放开咬住的唇后,看着唇上残留的齿痕,伊尔迷的眸色更深,本就漆黑的眼睛更加深不见底。
口水不停分泌,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耳边茉莉的声音已经模糊不清,眼里只有那张带有齿痕的唇。
最终他顺从自已的本能,一只手直接圈住茉莉的腰,将她紧紧地贴向自已,另一只手固定住茉莉的头,让她无处躲藏。
对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唇吻了上去,不同于之前的轻轻碰触地浅尝辄止,这次的吻霸道而张扬,仿佛要将茉莉拆吃入腹。
此时伊尔迷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茉莉是他的,他吻她天经地义。
作为一个合格的杀手,伊尔迷无时无刻都是冷静理智的,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控过。
以往对于能让他失控或者影响判断的东西或人,伊尔迷都会亲手抹去其的存在。
但庆幸的是,现在这个让他失控的人会是他未来的妻子,是他的家人,还会是他最亲密的人。
不知道因为未婚妻的关系躲过一劫的茉莉,此时已经被吻得大脑缺氧,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之前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此刻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脑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她会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吻得窒息而亡的人。
大脑仿佛要丧失了思考能力一般,剩下的一切只能靠身体本能。
在肺里的空气即将耗尽时,茉莉本能地拍打着伊尔迷的胸口,终于在最后一刻,伊尔迷放开了她。
此时的茉莉身体发软,四肢无力,只能靠在伊尔迷身上,勉强撑住身子,
她扶在伊尔迷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头昏脑胀。
从来不知道接吻居然是这么危险的事,伊尔迷的吻霸道而热烈,茉莉从来没有被这么热烈地吻过。
她软在伊尔迷怀里,缓了好久,才缓了过来。
茉莉抬眸看向伊尔迷,水润的眸子里全是伊尔迷的倒影,就像是眼里心里都是他一样。
而被他吻过的红唇,此刻也变得红润饱满,在茉莉泛红的脸上平添了一份春色。
像是等着他来采摘一样,伊尔迷咽咽口水,忍住想要再次吻住的冲动,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茉莉,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茉莉当场呆住,大脑宕机。
刚才她说什么了?好像是说要分······手?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这句话万万是不能说的,方才她也是被气糊涂了。
她连忙露出一个羞怯的笑容,手轻轻捶了下伊尔迷的胸膛,娇嗔道,“哎呦~小伊你真是的,怎么老是让人家说这么难为情的话呢!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接着将头埋在伊尔迷的胸口,脑中忽然闪过,用小拳拳捶你胸口,大坏蛋,我打死你~
妈呀!是不是装过头了,有了点风尘味?玛德,管他什么味,能对伊尔迷的胃就行。
此时的伊尔迷又变成了那副毫无波澜的样子,他刚才虽然有些意乱情迷的样子,但那个“分”字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刚才说分···什么来着。”
额!大哥,其实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何必纠结呢,你看咱嘴都亲了。
伊尔迷这是要秋后算账吗?但茉莉怎么可能就这样简简单单就招供,她现在可是恋爱脑,什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她调整好面部表情,露出羞红的脸,欲语还休,“人家是说,永远都不想和你分开啦!你真坏,一定要让人家说出来,坏蛋。”
接着轻捶了伊尔迷两下,就捂着脸想要跑回房间。
结果还错估了和房门的距离,一头撞到了门上,尴尬地揉揉头上的包,朝伊尔迷回眸一笑,便逃也似的进了房间。
伊尔迷伫立在门外,目光像是能透过门板一样,紧盯着茉莉的房门。
脸上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勾起的唇角也显露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伊尔迷只是自恋,并不傻,茉莉刚才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又怎会看不出来,但她既然说要永远和他在一起,那他就当她说的是真的。
若是她敢食言,那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留下来。
“茉莉,希望你别让我失望,要不然·····”接着深深的看了茉莉的房门一眼,也回了自已房间。
此刻的茉莉正趴在床上,双手摸着红得发烫的脸,在床上滚来滚去,嗷嗷乱叫。
想到刚才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茉莉又是一阵嗷嗷叫,像是着了魔一样。
茉莉管这叫春心荡漾,简称,思春。
*
昨天茉莉一直都翻来覆去,只要一闭眼,就是她和伊尔迷激吻的画面,让人脸红心跳。
直到凌晨才渐渐睡去,结果刚睡了两个小时,房门就被人敲响。
茉莉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一下,将整个人包裹在里面,隔绝掉那扰人清梦的敲门声。
结果敲门声不仅没停,反而越来越响,对茉莉这个刚刚睡没多久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她紧闭着双眼,又将头藏在枕头下,整个人缩成一团,而敲门的人得不到回应后,敲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响。
似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