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山庄内的商会现场。
各行各业的富商们三五成群地坐了一桌,互相吹嘘着去年的收入,又展望着未来的理想。
然后炫耀一下,谁家又新纳了娇美的小妾,顺带着说说有颜色的笑话。
云柏武和陈浩北坐的这一桌就他们两人,总感到和其它的人格格不入。
“陈军首,早知道是这样,本王就不来了。
没一个像样的生意人,认不认识都一样。
你先坐着,本王上个厕所,顺便唱一出好戏。”
“唱什么好戏?”
“一会你就知道了,你就安心在这里吃吃喝喝。”
云柏武起身直接去了茅房。
不得不说,这云顶山庄就是豪横,就连茅房的装潢都比云锦帝的卧室还要豪华。
云柏武疏通完下水道刚走出厕所,就被两个壮汉拦住了去路。
云柏武记得,他们就是陆权章手下的两个打手。
“小子,得罪了我们家公子,就像这么了事,想得太美!
乖乖跟我们走一趟!”
云柏我讪笑,点点头说:“你们家公子想要怎么着?”
“过去你就知道了?
你是自己走,还是要我们抬你过去?”
“带路!”
云柏武正闲来无事,倒也有时间陪陆权章那个纨绔子弟玩上一玩。
只是到了最后,谁修理谁就不一定了。
不过,云柏武这般顺从,倒是让那两个打手认为:
云柏武就是个好欺负的软蛋,容易拿捏!
片刻过后,云柏武就跟着二人到了一处假山后面的隐秘空地。
陆权章正坐在那里喝茶吃点心,身后还有个俏丽的女子在给他揉捏肩膀。
陆权章则时不时色眯眯地伸手去摸那个女子的隐私部位。
女子娇笑着不闪躲,场面极度的放浪。
陆权章看到云柏武被带到,便喝了一口茶漱口,然后站起身对着云柏武就是一拳头打了过去。
云柏武佯装拿点心轻巧地避开了这一拳头。
陆权章因为用力过猛,没有刹住脚步,一头撞在了假山上,顿时额头肿起了一个大包!
“我操你奶奶!
本公子打人,就没有人敢躲的。”
陆权章摸着额头上的高楼,疼得龇牙咧嘴,对着云柏武又是一顿骂骂咧咧!
“哎,本公子叫你过来,是要教训你的。
谁让你坐下,还吃我的东西的。
赶紧滚一边站着去!”
陆权章见云柏武无动于衷,反而吃着桂花糕,顺便还评点起来:
“你们这里的点心师傅手艺差了一些。
做的点心还没有御膳房的御厨做的好吃,连十分之一的水平都没有。
小地方就是小地方!”
陆权章一听就更气了,双手叉腰命令两名打手说:
“赶紧把他给我弄起来!
到底是谁修理谁?”
云柏武再度轻松避开了两名打手的围捕,令他们互相脑袋撞脑袋。
“哎哟!”
“要死,好疼!”
两人的脑袋上也各自都起了一个大包。
“两个废物,连一个赤手空拳的人都对付不了!
本公子养着你们何用!”
陆权章的一番呵斥,令两名打手再度上前围攻,好一雪前耻。
云柏武周旋之际,还顺手摸了那俏丽女子的胸口。
“啊,陆公子救我!”
俏丽女子尖叫着闪身到了陆权章的身后。
“小子,连我的女人你都敢碰。
看我怎么修理你!”
“陆权章,你今天已经说了很多句要修理我。
可是到现在,你们碰着我一根手指头了吗?”云柏武再度潇洒坐下,轻蔑反问。
“我没空跟你们玩,再见!”
云柏武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假山之后。
他刚走两步,到了一处宽敞的花园边,陆权章再度带着人围了上来。
这次,陆权章带了有10个打手。
“小子,你就是再滑头,还能滑得出我这10个打手的手掌心吗?
别手软,给我狠狠地揍他一顿,再给他求饶的机会!”
说完,陆权章转身摘下一朵花,要送给他的心上人。
可是,身后并未如他预期地出现云柏武被打得惨叫求饶的声音。
反而是一阵阵不同人的呻吟声。
他转头看去,天啊,他带来的10个打手,全都四脚朝天地躺在了地上。
被打肿的打肿,被卸掉了骨头的卸掉了骨头。
总之,场面惨不忍睹。
陆正科愣了好一会,才见鬼似的看向云柏武。
“你...你究竟学的是什么暗器,这么快就打到了我的人!”
云柏武转动着腕关节,慢慢走向陆权章,慢悠悠说:
“刚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才给你脸面。
但你却似乎对给的脸面有误解。”
紧接着,云柏武就“咚”一拳砸在了陆权章的眼眶上。
顿时,陆权章的右眼就黑成了熊猫眼。
随后,云柏武一拳拳地打在陆权章的身上,一直打到陆权章跪地求饶:
“好了,好汉,别打了...我顶不住了...别打了...”
闻讯而来的陆正科,恰好看到了云柏武殴打他亲儿子的画面。
当即脸色沉了下来,拔出匕首上去就对着云柏武的后背刺去。
陈浩北也随后赶来,赶紧提醒云柏武:
“云公子,小心你的背后!”
云柏武早就闻到了匕首破空之声,直接回首就是一记回旋踢,不仅踢掉了匕首,还顺带着踹向陆正科。
陆正科灵活地后退躲闪开来。
陆权章才趁着云柏武松开他的时候,狼狈地连滚带爬到了陆正科脚下。
“爹...他打我...呜呜呜...你要替我做主啊!”
陆正科心疼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郑重说:
“你放心,爹一定替你讨个公道。
这小子今天不死也得残废!
你先下去疗伤,这里有爹会处理。”
陆权章才委屈巴巴地在仆人的搀扶下,去处理伤口先了。
“陈兄弟,看在你的面子上。
你说说,是我亲自动手,还是你兄弟自己动手,还是你来动手。
他用什么弄伤我儿子,就把哪里废了!”
陆正科目光咄咄地看向陈浩北说到。
陈浩北却说:“我们今天谁都不能伤他。
他即便是把你儿子打死了,都是无罪。”
陆正科冷冷说:“看来,你是决意要偏袒你这位手下了。”
陈浩北已经跟云柏武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便也硬气说:
“不是偏袒,是我这兄弟本来就没有错。
是令郎一再地刁难我这位兄弟罢了。
我这兄弟只是为了自保。”
陆正科又说:“如此说来,我们后面的合作也没必要再进行了。
看你怎么跟你家老爷交待!”
陈浩北一耸肩,说:“我家老爷也不在乎跟你们合作了。
大把人求着给他提鞋子、跟他合作。”
“哼,你家老爷好大的面子。
如今你竟然为了一个手下,不惜与我撕破脸皮。
好,那你就看广南省内,谁还敢跟你们合作?
谁还会卖材料给你!
就算你们的订单采购量再大、利润再高,我也是不屑与你们合作的了。
没了你们的订单,后面还会有武王的订单。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武王和皇上打赌,要在粤海市建立最完善高级的港口。
武王也已经到了粤海市,回头我就去拜见他跟他合作。
我还能把给你们的材料省下来,卖给武王!”
云柏武和陈浩北面面相觑。
“好啊,你尽管去找武王合作。
我们也不削采购你们的木材、砖瓦了。
就怕你们回头,会跪着求我们跟你们合作呢!”云柏武轻轻嗤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