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周长松已经被一脚踹得飞了出去。
“原来你就是周天宗的儿子,那正好,带着你的伤回去给你老爹带个信。今天打你的人叫做吴常,告诉他当年他犯下的错误,我吴常定会让他十倍偿还,血债血偿!另外,苏若是我的女人,这一次你罪不至死,但是若还有下一次,你好自为之。”
吴常一脸冷漠的无情杀意,冷冷瞥了一眼已经吓傻了,连疼都不知道喊的周长松,满满的鄙夷。
冤有头,债有主,周长松虽然是周天宗的儿子,但是十年前他也才不过小学刚毕业而已。吴常知道,当年的事情跟周长松无关。
他吴常手中的鲜血够多了,而这么一个废物,他却不屑去杀。
只嫌脏了手。
至于他吴常了结了周天宗之后,周长松要给他老爹报仇,他吴常随时恭候。
行走暗界多年,他早已不在乎多一个蝼蚁一般的仇家。
说完,在吴常拉开门出去的时候,浑身爆棚的杀气却陡然消失。
还一摇三摆地,轻轻吹着口哨朝对面的苏若走了过去。
“你们谈了什么?”
见到吴常没事地走出来,苏若顿时放心了不少,但是想到昨晚的事情,苏若又恢复了一脸的冷漠。
“没什么,他说看我长得一表人才,而且唱歌好听,绝对是个偶像实力派,打算把我捧成一线歌星,但是我果断的拒绝了。”
“无耻。”
吴常说的话,苏若自然不会信,对吴常满嘴跑火车的风格,她已经很了解了。
更何况,刚才听吴常嚎了一嗓子,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回公司你就去财务部领三倍的工资,然后滚蛋,消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车上,苏若冷若冰霜的面上,表情复杂。
她后悔至极,昨晚为什么要去发泄,还偏偏,再一次遇上了这个男人。
“我也想走,但是恐怕应总不同意啊。”
苏若赶他走,无非是不想面对他,现在的吴常,已经有了新的想法。
若是别的女人,睡了就睡了,但是,苏若的情况有些不同。原本吴常以为昨天只是遇到了一个狂野的欲女,却没料到他居然是苏若第一个男人。
而今天再次见到苏若,吴常看得出苏若那一身傲然的又冰清玉洁的气质,她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女人。可昨夜又是为了什么?
此刻后视镜中,吴常看到苏若眼中布满了懊悔。
吴常知道苏若应该有自己的原因,可能她只是一时冲动。
若是这个小妞儿只是一时糊涂,他自然会想办法尽力补偿一下。
不过不管什么原因,他吴常既然拿了苏若的初次,苏若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而他的女人,谁也动不得,周长松就是一个例子。
“你放心,我会让你滚蛋的。”
说着,苏若收摄了那异样的眼神,恢复了惯常的冰霜表情,不跟吴常废话。
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苏若二话不说直接去找应冰清,吴常则是去找涂月明报到。
财物部总经理办公室,涂月明此时双手捂着肚子,脸色略红,满是汗水。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此时她分毫都不敢松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事。
“经理,任务完成,我回来报到了。”
外面,此时传来了敲门声,这声音,她自然认得,是吴常的。
“不……”
这种情况,涂月明不想让吴常进来,可是刚说了一个字,小腹又是一痛,说不出话来。
嘎吱。
敲了两下门,没得到回应,吴常歪歪嘴,直接推开了门。
“咦,月姐,你在啊,怎么也不答应一声嘛。”
见到涂月明正襟危坐,一副摆脸色的样子,吴常毫不在意,大咧咧坐在了涂月明办公桌对面:“任务完成,苏若……”
话还没说完,吴常忽然眼神颤动。
涂月明的脸色不太对啊,而且那汗涔涔的额头,留海微微贴着,潮红中有股说不出的妩媚。
只是,吴常一眼就看出来,这种媚意是病态。
“别动。”
涂月明本来就不敢动。
吴常已经闪身过去,单手按住涂月明的肩膀,随后另一只手凌空舞动,两枚金针插在涂月明的肩膀上。
同时一道内力灌入涂月明的身体。
这一刻的吴常,脸上没有丝毫玩味,有的只是一脸的认真。
他在治病的时候,眼中,只有病人。
瞬间感觉小腹涌入一股暖流,身子也不再那么疼痛。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身体就出现了这种神奇的变化。平时出现那种症状的时候,至少也会持续十几分钟,并且最近越来越严重了。
而此刻吴常已经收回金针,重新坐在对面的转椅里,摇晃着。
近距离看,涂月明发现,吴常长得其实有几分帅气。她也承认,吴常每次出手治病那认真的样子,有些迷人。
“饮食不均、作息频乱、操劳过度导致月经不调,宫寒腹痛,月姐,对工作负责是好事,但是也得注意身体啊,你要是在这样下去,身体是会垮的。”
“还有,平时也不要太压抑自己,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就及时解除,要是你不方便的话,我也是很愿意帮忙的。”
涂月明还在看着吴常发呆,吴常站了起来,顺口补充了这一句,让涂月明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失态。关键这家伙又耍起了黄腔,还说得她欲求不满一样,顿时涂月明就急了。
“你!我……”
张口要否认,忽然感觉某个部位一凉,脸变得更红,伸手拉开抽屉,随手掏出一包苏菲,直接跑出了办公室。
差不多二十分钟,涂月明才回到办公室,虽然脸色恢复了正常,但神色却变得复杂,眼神也在避开吴常,好像不敢跟吴常对视似的。这一次,对着吴常只是轻声道:“跟我去应总那里一趟,应总有事找你。”
“哦。”
吴常歪了歪嘴,脸上挂起了几分惯常的戏谑笑意。
啧啧。
这女人咋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了?看来,距离把她搞到手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