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疃整理着已知的信息,那个叫迪伦的家伙,似乎来自一个博什么家族,还是个公爵长子,这次是专门来这里历练的。
至于那个亚雷,则来自奥克托斯魔法学院,是被迪伦雇佣的向导,据说留级了四十几年……
他们把两人彻底扒光,凡是有点价值的都拿走,防止这两个家伙留有什么后手。
除了明面上的东西,两人还搜到了40枚货币,以及几瓶味道奇怪的药水,和一些令牌之类的身份证明。
“你们拿这点东西,就来探索这里?你真的是贵族吗?”
白唐面色古怪,她记得小说里都写,主角两句话,就从贵族王子那里褥来极品装备和高级法术。
结果这两玩意比他们还穷,尤其是那个亚雷,全身上下没一个值钱的,那根法杖的效果,甚至不如她的王冠。
迪伦看着两人那怜悯的目光,气得双眼通红脸冒青筋,“你们给我等着,如果我们不能及时回去,学院一定会派人来找我们的,到时候就是你们两个野法师的末日!”
原本序疃还想把这家伙嘴巴封住,但奈何情报越来越多,索性就让他一直说下去。
他转而看向那个老登,亲切和蔼地问道,“问一下,他们历练完后,一般怎么离开这里。”
白唐把序疃的话复述一遍,好让对方听懂。
“我的背包里有传送令牌,只要往里面持续注入我的魔力,五十秒后就能传送回学院,地上那块刻着七芒星的就是传送令牌。”
序疃拿起令牌,仔细观察了一下,黑漆漆的像某种金属,还带银色的花纹,不过材料应该不是很珍贵,否则也不会用来做令牌。
好家伙,这回城读条那么长!难怪被他们那么轻易抓住,感情是这样啊。
之后白唐又询问了关于他们那边的时候,亚雷虽然疑惑,但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们来自圣辉大陆,那里生活着以人类为主的数十个种族,居于南方的吉米帝国则是最大的人类帝国。
他们奥克托斯魔法学院,则位于北方的寒霜古国,是大陆上数一数二的魔法师联盟。
至于博兰德家族,他也没有听过,只是听说有报酬就来了。
询问完有价值的信息后,序疃把他俩用麻袋套住,随便丢在一旁,之后应该还会有些用处。
麻袋中,亚雷的额头闪过一丝灵光,他嘴角闪过一丝笑意,随后继续装睡。
寒霜古国
负责控制传送门的法师,突然收到了来自亚雷的求助。
对于亚雷大家还是很熟悉的,那个乐于助人的小老头,因为每年的实力测试都不过关,留了四十年的级。
这些年里,他跟大多数人都混熟了,不论是学生还是学院的法师,或多或少都对他有不错的印象。
尤其是他发明的一些戏法,比如自动翻书,更是受不少人的喜欢。
“咦?是亚雷学长的求助信息。”
确定是亚雷的求助信息后,法师连忙找到了自已的导师,并将求助信息交给对方。
洛琳达眉头紧锁地看着手上的求助信息,“怪了,那地方竟然有东西能困住亚雷?他可是出了名的能活。
他离开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
那名法师有些心虚地别过头,“也没什么异常啊,就是…就是……”
“你们又接私活了?”
自已的小动作被导师戳破,她把头埋得更低,不敢直视对方。
洛琳达叹了口气,“一个能独自六阶法师手下活下来的家伙,能困住他的,估计只有废物队友了。
好了楣妮,我不会怪罪你们的,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说吧具体怎么回事。”
听到导师不会怪罪自已,楣妮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不知来处的博兰德家族吗?这种活你们也敢接,真是的,那些贵族真没一个省心的。”
听到这话,楣妮眼神古怪地看向自已的导师。
“楣妮,你先回去吧。”洛琳达摆了摆手,“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待楣妮离开后,洛琳达转身进了书房。
她来到一处书架前,扭动了一本魔法书,随着一阵咔咔声响起,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室的通道。
洛琳达顺着通道来到了地下室,这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魔法道具,以及维护传送阵的设备。
她走到一块水晶打磨成的镜子前,口中念起了咒语,镜子上逐渐浮现出一幅画面,正是亚雷所在的地方——某个麻袋里。
她对着镜子询问道,“亚雷,你听得见吗?”
镜子中的亚雷赶紧回应,“洛琳达,是你吗?我暂时没有危险,先不要把我传送回去。”
“到底怎么回事?”
随后亚雷对洛琳达诉说了这次的遭遇,并对她表示抱歉。
“算了,我亲自过去一趟吧。”
她没有选择用学院的传送阵,而是自已施展传送魔法,转眼间便来到了亚雷所在地。
她找到了被绑在麻袋里的亚雷,轻易地解开了绳索。
“谢……”亚雷话还没说完就被洛琳达打断,“先别说废话,跟我走。”
她把地上的迪伦丢给亚雷,涂着粉色美甲的手抓住对方的肩膀,又瞬间传送回了地下室。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回来。”洛琳达再次施展传送回到了白骨荒原,“让我看看,拥有一群变异亡灵的小姑娘,究竟是什么样的。”
洛琳达凭借精湛的隐身魔法,悄悄地靠近了矿坑那边。
她确实看见了亚雷所说的,带暗属性附魔的变异亡灵,也看见他所说的那个小姑娘和长辈。
以及……“凝魂水晶矿!?”
洛琳达看到凝魂水晶矿后两眼放光,这可是相当不错的魔法材料。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思考着要怎么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好从对方手里购买一些凝魂水晶。
她整理了一下仪容,把粉色的头发扎好,还用魔法换了件衣服,让自已看起来和蔼一点。
另一边,序疃蓦然回首,突然有种,被班主任注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