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手爷真的非要做的这么绝吗?
佛手爷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朱光宇
朱光宇却毫不犹豫地转过头去,将目光投向了顾北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漠,仿佛在向佛手爷传达一个明确的信息: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无论面对怎样的挑战,他都不会退缩。
“顾北,你怕吗?”
朱光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北抬起头来,与朱光宇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知道,此刻他们面临的是一场生死赌局,但他并没有丝毫畏惧
相反,他相信只要跟随师傅的步伐,他们一定能够战胜佛手爷。
“我的命又不值几个钱,师傅,咱们不亏呀!”
顾北的话语平静而坚定,让朱光宇感到无比欣慰。
佛手爷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他知道,这场赌局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双方都在竭尽全力想要赢得胜利
“好啊,那咱就接一下这个赌注。”
佛手爷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挑衅,他紧紧盯着朱光宇,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然而,朱光宇只是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既然你想玩,我奉陪到底。”
朱光宇的回答简洁明了,没有丝毫犹豫
他深知佛手爷的手段狠辣,但他毫不畏惧,决定与佛手爷一决高下。
佛手爷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和嘲讽
他觉得朱光宇太过天真,以为凭借自已的力量就能战胜他
“好,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朱老鬼。”
佛手爷满意地点了点头,伸出右手,与朱光宇击掌为证。两人的笑容都变得阴邪可恨,仿佛在预示着接下来的赌局将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随着佛手爷和朱光宇的手掌相碰,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
周围的人纷纷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幕。
说完,佛手爷带着徒弟们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明仔得意洋洋地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顾北的小命不保
而朱光宇团队的四个人则默默地望着佛手爷等人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忧虑。
回到房间后,玉面狐焦急地问周光宇:“咱们真的要和他们赌吗?这件事可是关系到顾师弟的性命啊!”
周光宇无奈地点点头说:是啊,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即使我们现在选择退出,佛手爷也不会相信我们的
而且,我最近在相城总是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监视我,很可能就是佛手爷那帮人
这不,他今晚就来找我们麻烦了。
震关东紧紧握着拳头,语气沉重地说:“刚才佛手爷那副嚣张的模样,这次我们想要赢得比赛恐怕没那么容易啊,师傅。”
此时,坐在角落里的顾北突然好奇地问道:“师傅,您一直在念叨的那个宝贝到底是什么呀?”
周光宇一脸严肃地开口道:“那可是一只玉龟!”
瓜子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不以为然地说道:“玉龟?用玉做成的王八能值多少钱?”
听到这话,周光宇忍不住被瓜子给逗笑了
他大笑着继续解释道:这只玉龟可不是普通之物,它是出土自马王堆的!
马王堆,你们听说过吗?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玉面狐突然站起身来,无奈地说道:“师傅,您也太天真了吧!他们这几个人,三个是彻头彻尾的文盲,还有一个只有小学文凭而已。怎么可能会了解马王堆呢?您就别再逗弄他们啦!”
鬼手则在一旁闷声闷气地嘟囔着:哼,谁说没文化就一定不知道马王堆了?马王堆明明就是汉朝时期的一座大型墓葬,里面埋葬着一位叫做令苍的丞相以及他的家人们
更为巧合的是,这座墓葬恰好位于相城
在过去的十年里,考古学家们陆续发掘出了三座西汉时期的古墓,并从中出土了多达三千余件珍贵无比的文物!
玉面狐站在一侧轻声言道:据我所知,此玉龟乃是十余年前尚未被国家考古队挖掘之时,由本地一名盗墓贼从墓穴之中窃取而出
多年来,它一直于地下暗中流转。
镇关西亦附和道:若我记忆无误,这位李掌柜定然知晓此宝价值不菲、堪称连城之璧。故而他绝不敢轻易张扬此事,唯恐遭人抢夺
况且其非法持有国家文物之举已然触犯律法,倘若有人告发,必将惹上更大的麻烦,因此他根本不敢吐露半句
朱光宇转头向后望去,面带赞许之色说道:“看起来你们皆已做好充分准备。甚是不错!果真不负我所望,皆是我的得意门徒
忆及往昔,于去年相连之际,她便妄图借助地下渠道将此玉龟售出,以致相关讯息不胫而走。
此时,顾北站于一旁开口问道:“师父,您可曾亲眼目睹过这玉龟?”
朱光宇摇了摇头回应道:“未曾得见,仅闻其名而已。听闻此物之上存有紫色斑纹,故得名曰‘紫斑玉龟’。”
顾北皱着眉头说道:“并非我有意扫大家的兴啊,但毕竟咱们谁都未曾亲眼目睹过那玩意儿,又怎能确认这块玉龟就是真货呢?”
朱光宇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连连点头道:“这个问题提得甚是精妙!”
说着,他伸手轻抚自已的脑袋,一边摩挲着一边继续讲道:“老实讲,我的确无法断定阁楼之中是否当真存在这只紫斑玉龟。
这丝毫不会妨碍咱们设下此局。所谓无中生有、以假乱真嘛!
言罢,他对着顾北开怀大笑起来,语气坚定地补充道:“依我之见呐,后头必定会冒出一只紫斑玉龟来,哪怕它是赝品也无妨。这次与佛手爷的这场赌局,咱们务必要胜出!”
站在一旁的顾北则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假作真时真亦假……嗯,我懂了。那么师父,接下来咱们首先应当采取何种行动呢?”
朱光宇深吸一口气,然后郑重其事地说道:“诸位且听好了,这座阁楼的主人乃是一名寡妇,唤作李香莲。她前后历经数任夫君,可皆命薄福浅,早早离世,倒是给她遗留了颇为可观的家财。”
她总是频繁地出入那些充满风花雪月之地,寻觅着年轻俊朗的男子一同嬉戏玩乐
这便是她致命的软肋啊!
瓜子站在一旁轻声嘀咕道
“哦,原来如此,师傅您莫非是打算施展那‘美男计’不成?”
朱光宇目光犀利地望向瓜子,缓缓开口:“想当年,为师正值青春年少之时倒也还算得上一表人才,或许还能够胜任此计。然而如今时过境迁,岁月不饶人呐,怕是难以再担此重任咯。”
话音刚落,周围的师兄弟们皆忍俊不禁,哄堂大笑起来。
这时,只见瓜子忽地一下站起身来,大大咧咧地敞开自已的衣襟
高声嚷道:“你们都在笑些啥子哟?难道俺这般模样称不上是美男子么?”
震关西瞥了一眼瓜子,戏谑地调侃道:“哼,依俺之见呐,你倒是想得挺美的!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就凭你这副小身板儿,岂能经受得住那般折腾?”
瓜子却不以为意,嬉笑着回应道:“嘿,你晓得个啥嘛!若想要那床笫之事发出清脆悦耳之声,唯有那守寡之人方能独具韵味哩!”
朱光宇将视线移向身旁的鬼手
询问道:“鬼手啊,对于此事,你可有何高见?”
鬼手见状,赶忙连连挥动着自已的双臂,神色慌张地回答道:“我……我没啥主意。”
朱光宇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
“唉,你说说看,究竟该派何人前去执行此项任务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