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倩虽然对于凌风加入了苍元宗这么久却不知道苍元宗的构成感到奇怪,不过她没有多问,淡淡的说道:“苍元宗主要弟子主要分为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
“外门弟子每年都必须执行师门派发的任务,有一定的任务指标,而内门弟子则不同,他们都是宗门的中流砥柱,他们只需要提升自己的实力罢了,宗门对他们的行为并没有太大的约束。”
“所以所有的外门弟子都挤破头想要进入内门之中享受着更好的权益。”
“成为内门弟子的方式主要有两种,第一种就是外门弟子经过三年一度的晋升考核。”
“第二种就是对宗门做出巨大贡献,若是不满足这两种条件的人,不管你天赋再超绝,不管你背景多强大,你都不能直接晋升为内门弟子的。”
“那你呢?之前那位司长老不是说你不用参加这个所有弟子都必须参加的围猎吗?你是内们弟子吗?”凌风问道。
白倩虽然对凌风打断她说话的行为感到些许不满,不过她还是回答了凌风的问题:“你猜的没错,我并不是内门弟子,我是还是外门弟子。”
“虽然我说过内门弟子的晋升,不关乎身份背景什么事,可这个世界本质上还是遵循弱肉强食的规则,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说话。”
“我是外门弟子没错,可我的师傅是苍元宗宗主,所以我才有选择的资格。”
凌风哪里还不知道这白倩在暗示自己不能隐藏实力,要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优秀才能有选择的权力。
他很清楚,这个是世界和地球是完全不同的。
财不外露在里完全不适用。
可凌风难道真的是自己愿意如此的吗?
当然不是,身为一名游戏宅男,好不容易穿越到了异界,他也有一颗成为主角的心。
装逼打脸,镇压同辈,越阶战斗,多么热血多么帅气。
可他穿越到了北苍大陆以后,他并没有传说中所有穿越党都有的金手指,甚至在修练上也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连灵气都沟通不了。
他能有什么办法。
凌风莫名的表情让白倩认为他清楚了自己的意思,她接着向凌风介绍道:“咱们苍元宗除了峰主和七位核心长老本人和其弟子们所在的主峰外,所有的弟子和长老们都有自己所属的峰门。”
“就比如刚才我所说的灵阵峰,灵阵峰上的无论是弟子,峰主,还是长老都是精通阵法之人。”
“各个峰门,分工明确,都有着自己专长的一面。”
“先前我们所说的内门外门,在所有的峰门上也依旧适用。”
“峰门内部也有内门外门的区别,而且最为主要的一点就是,不管你是什么修为,什么身份,你永远都属于你所属的峰门,不能另投门户。”
“意思就是就算你成为了内门弟子,你也是属于杂役峰的内门弟子。”
“啊?!”凌风听了这话,一脸懵逼。
白倩冷笑一声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坏的那个吧。”身为悲观主义者的凌风如是说道。
“你们杂役峰到如今为之还没有任何一个弟子成功晋升为内门弟子。”
“好的消息呢?”凌风翘了翘眉毛。
“好消息就是若是你真的成为了内门弟子,那你就是杂役峰的大师兄了。”
凌风听着白倩看似平淡实则嘲讽的话语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然他知道自己并不认为自己是否能成为内门弟子,可头上一直顶着杂役的名号可实在是算不上好听的。
凌风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此事。
白倩冷哼一声,对于凌风没有上进心一事感到不满。
看着清冷的白倩,凌风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他因为之前那些事情都差点忘记了,自己本来是想让白倩在围猎中保护自己的。
对于他这个没有丝毫修为的普通人来说,连遇到最低阶的妖兽都可能会要了他的命,更别说这次是去对抗什么魔宗门人了。
他用带着希冀的目光看向身边的白倩,看似平常的问了句,“你师父不是宗主吗?应该知道这次围猎的具体事项吧。”
白倩瞟了凌风一眼,“怎么了?”
凌风讪笑道:“你也知道我是杂役峰的,根本不知道此次任务的情报,你能和我说说吗?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白倩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
“好,我告诉你,但是你不能和其它任何人透露这件事情。”
“此次围猎咱们苍元宗虽然对外说是和其它三个宗门联合围剿剩下的魔宗余孽,可实际上并非是如此。”
“师父和其它三大宗门的宗主是想借此机会,查询魔宗宗主魔尊到底死了没有。”
“因为魔尊的肉体虽然泯灭,可大修士都是可以神魂出窍的,我师父和其它三位宗主并没有捕捉到魔尊的神魂。”
“因此,为了怕打草惊蛇,让魔尊提前溜走,我师父才会对外说这次围猎只是和其它三大宗门之间联合的弟子试炼。”
“不然你说为什么这次要强行召集所有的弟子呢?”
说着,白倩看了眼另一边还在修炼中的云瑶和青鸾。
“那二人就是咱们宗门的内门核心弟子,他们和其它的内门弟子不同,属于宗门的底牌和门面,他们才是那种除了损害宗门名声和利益外所有的事情都完全可以凭自己的意愿行事的人。”
“他们这些人都被强行征召来参加这次围猎,你说这次围猎重不重要。”
凌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虽然他还是不太明白,三大宗门和哪个所谓的魔宗宗主魔尊是呵人物,不过他大致还是了解这次围猎的目的和宗门的情况。
他接着问道:“那另外三大宗门和魔宗又是个什么情况,你能在和我说说吗?”
白倩白了凌风一眼,有些无奈。
她连自己的高冷的形象都放弃,和他说了这么久,嘴巴都有些干燥了,可这人竟然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