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看了看众人,良久才开口。
“上官公子的功力大增涨。”
陈然一听,吃惊不已,便将安心古琴递到上官楚面前,激动地说。
“上官楚,你摸一下我的琴吧。”
上官楚便伸手摸过去,心中念叨着千万遍:一定要摸到琴。
结果,他真的摸到琴,并能拨动琴弦发出响亮的琴声。
这时,欧阳韵书也好奇地伸手摸过去,结果还没摸到琴,就被琴发出的金光弹到一丈远,痛得直叫“哎哟”。
等欧阳韵书被弹后,陈明怀禁不住好奇心,也伸手去摸琴,结果也被弹出去一丈远,痛得爬不起身。
刘枫和上官楚急忙跑去扶他们俩个起来,这时,陈然已经把琴收好了,怕又伤到人。
跑过去检查一下欧阳韵书和陈明怀的身体,发现没有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这时,上官楚看到陈然已经把古琴收好,知道刘枫并没有去摸琴,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并问陈然。
“陈姑娘,请问你的古琴有名字吗?叫什么?”
“有,它叫安心。”
“哦,原来是明安之心的意思。”
上官楚讲到这,笑着用暧昧的眼睛看着陈然,这时其他人都明白了,都猜到上官楚会是陈然的命定之人,只是没有一个人肯明说出来。
“胡说!”陈然到底是脸皮薄,脸一下子红了,准备找个借口溜走了。
“陈姑娘,请问为什么只有我和上官公子,和你合奏后会功力大增涨?”刘枫却不合时宜地问一句。
“我也不知道,等我回去查一下书,以后再告诉你。”说完,陈然一阵风似的溜走了。
回到房间,陈然呆坐着,心如鹿跳,至今还觉得是做梦。
“我的命定之人怎么会是上官楚,当中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呀?我都不敢面对上官楚了。”
从第二天开始,陈然总是有意或无意地避开上官楚,这令上官楚发愁不已,本以为两人知道了是命定之人,感情会更进一步的,可现在反而更疏远了,连面都见不着。
另一边,刘枫更加心痛,他家中藏书甚多,早就知道过药仙宫宫主有一定情信物,只有本人和命定之人才能触摸,这上官楚就是陈然的命定之人,自已与陈然彻底无缘了。
这时,欧阳韵浓拿了个食盒来了,来敲门了。
“枫哥哥,我熬了鸡汤,带来给你喝。”
刘枫听到了,强作笑颜后就开门迎她进来。
“枫哥哥,来,坐下喝汤。”欧阳韵浓将汤拿出来递给刘枫。
“谢谢欧阳姑娘。”
“枫哥哥,我们都一起共患难过,别这么客气,听我弟弟说陈姑娘的命定之人是上官楚,是吗?”
“是的。”
“太好了,陈姑娘这样的一个巾帼英雄,也有好归宿了,上官公子是个不错的男子。”欧阳韵浓满心欢喜,这样自已就没有了一个很强的情敌了。
“嗯,陈姑娘与上官公子也挺般配的。”刘枫脸上虽然是风平浪静,但谁知道他的内心在痛得滴血,实在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就下了逐客令。
“欧阳姑娘,我喝完汤了,有点累了要休息,请你回去吧。”
“好,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欧阳韵浓虽然很想待久一点,但又怕惹刘枫心烦,就走了。
其实她心里明白,刘枫是舍不得陈然,这有什么,她等得起,反正陈然的命定之人不是刘枫,她有的是时间等刘枫回心转意。
一连好几天,上官楚都见不着陈然,心慌了,知道陈然最听他大哥的话,便决定去找陈明雄谈谈。
“陈宗主,近来身体可好?我帮你把一下脉。”
“好的,麻烦上官公子了。”
“陈宗主,你的脉息好平稳,没事。对了,陈姑娘近来好忙吗?我有好几日没见到她了。”
“其实你能触摸古琴安心之事,我也知道了,你就是明安的命定之人,可能明安一下子接受不了才躲着你,给她几天时间适应适应吧。”
“嗯,我会等她的,多久都会等,我真的第一次见到她,就很喜欢她。”
“这话,你留着跟明安当面说吧。”
“好。”
等上官楚走后,陈明雄还是不放心陈然,去找她谈一谈。
“明安,你还好吗?”
“大哥,我很好。”
“上官楚是你的命定之人,你不肯接受他吗?”
“大哥,难道就不能违抗天命吗?”陈然突然扑到陈明雄怀里哭起来。
“妹妹,为什么这么说?”
“大哥,我翻了古书,发现刘枫和上官楚都是我的命定之人,这岂不是一女侍二夫,我真的接受不了。”
“明怀跟我说,当时只有上官楚触摸到你的古琴安心,刘枫并没有触摸到安心。”
“不是这样的,大哥,我八岁那年在西院那棵上弹琴安心,结果抱着琴不小心掉下来,是小刘枫接住我的,同时他也触摸到安心了。”
“这不可能呀。”
“是真的,当时我还拔了小刘枫的头上的白玉簪子,同时我回送了一个玉佩给他,他现在还戴着呢。”
陈然边说边从玉佩空间里拿出刘枫的白玉簪子给陈明雄看。
陈明雄伸手想接过白玉簪子仔细看,谁知被白玉簪子闪出的白光弹开了,根本无法拿到簪子,吓了他一跳。
“听闻刘家人自小就戴白玉簪子,莫非也是如你的古琴安一样有灵性,非命定之人不能碰?”
“极有可能。来人,把二公子叫来。”
不久,陈明怀也来了,陈然关上房门后就拿着白玉簪子说:“二哥,请你摸一下这个簪子。”
陈明怀不理解陈然想干什么,但也照做了,结果手也被白光弹开了,触发了他的好奇心,便问陈然。
“明安,这白玉簪子是刘枫的吗?”
“是的,这白玉簪子只能我拿,大哥二哥都拿不了,不知道为什么?”
“这是刘枫送给你的?”
“不是,是我自已拿他的,他都忘了这事了。”
“想知道为什么?明天二哥我直接问他原因,还有你眼睛红红的,是他欺负你了?”
“不是,是眼睛进了沙子。明天记得帮我问刘枫呀,这簪子为什么只有我能碰?”陈然心虚地撒了谎,心里好期待明天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