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深知不能急,既然自已的命定之人已找到了,就留待以后慢慢了解吧,就与欧阳韵浓打揖后离开了。
看着风度翩翩的刘枫离开了,欧阳韵浓陶醉地摸着玉佩,不由感叹:真是天助我也。
其实这个玉佩的来历,是因为欧阳韵浓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一直不见好转,欧阳夫人听说庆云寺的住持医术高超,就抱着小韵浓找庆云寺住持医治才好的。
之后又听说庆云寺开过光的玉佩能保护家人健康,就花重金买了这个玉佩给小韵浓戴上,一直都不离身。
而陈然给刘枫的玉佩也是出自庆云寺,当年陈家主在夜猎途中救小陈然时,也带小陈然去庆云寺找住持医治,也花重金买了庆云寺开过光的玉佩给小陈然戴,祝愿陈然一生无病痛。
欧阳韵浓和陈然的玉佩都是出自庆云寺,当然是一模一样的,难怪刘枫会认错人。
不过,这边的刘枫惊喜过后,冷静下来想想,不由怪自已大意了,自已遇到过许许多多的姑娘投怀送抱,故意制造偶遇的桥断经常发生,自已也曾拿玉佩找过人,这并不是秘密。
这本是普通的玉佩,随便仿造一个并不难。当年那位小妹妹弹得一手好琴,惹得自已不由自主地与她合奏。
自已的命定之人是未来的陈氏主母,容不得马虎,得好好确认才对。
过了不久,众人都去送陈家主下葬了,回来时天已晚,陈明雄安排路远的宾客住一晚,明天再送客。
得知欧阳韵浓未走,刘枫差下人去约韵浓到凉亭一叙。
韵浓欣然赴约,当走近凉亭看刘枫如玉树般的身形,心中欢喜非常,暗暗下决心:得牢牢把握住机会,一定要得到刘枫,让天下女修都羡慕自已。
“欧阳姑娘,你来了,请坐!”刘枫优雅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非常赏心悦目。
“福泽君好!”欧阳韵浓轻轻一拜,便坐下了。
“请问姑娘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欧阳韵浓一听,心不由慌乱起来,他是在确认我是不是那个小女孩?小时根本没见过刘枫,这谎怎么圆?对了,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托病说不记得行了。
“小时候的事都不记得了!小时候我生了一场大病,母亲抱我去庆云寺找住持医治才好了,病好之后却不记得以前发生过的事了。”
刘枫一听,顿觉冒味了,忙说今晚的月亮挺好看的,扯开话题。欧阳韵浓本来是能说会道的姑娘,这一晚倒是与刘枫很聊得来,聊得很晚才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之后,刘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总是感觉今天见到的这个欧阳韵浓比起小时候见到的那个小妹妹来说,似乎少了一份灵动。
不过随即他又摇了摇头,心想自已和那位小妹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正是陈家主的寿宴,而欧阳家和陈家关系匪浅,欧阳韵浓会出现在流芳堡也很正常。
更何况还有那块玉佩作为证据,因此他最终还是确定了眼前的这位欧阳韵浓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妹妹。
然而,刘枫不知道的是,由于他长相出众,再加上又是一宗之主,所以昨晚和欧阳大小姐约会的事情,很快就在第二天早上被那些喜欢八卦的人传遍了整个流芳堡,并且还传到了陈然的耳朵里。
听到这些传言之后,陈然不禁感到十分惊讶,心中暗自思忖道:“没想到,这个福泽君竟然也是个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于是,她不由自主地对刘枫产生了一种厌恶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