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是那个可恶的陈然惹我生气了,你到底能不能帮我杀了她呀?”
欧阳韵浓愤怒地瞪着眼前的人,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就连眼睛也因为气愤而变得通红。
“宝贝儿别生气,在这世上,恐怕只有刘枫才有能力杀得了她。不过,要想让刘枫动手,咱们还得想个办法,最好能找个机会让他吃下乱心丹,这样才能确保成功。”
上官诚一边说着,一边将欧阳韵浓紧紧地拥入怀中,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哎呀,人家这不一直在寻找机会嘛!可是那乱心丹只剩下最后一颗了,必须要一次就成功,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就前功尽弃啦!啊啊......”
欧阳韵浓娇嗔地说道,而上官诚的抚摸却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嘤咛。
此时,上官诚看着欧阳韵浓那红扑扑的脸蛋,宛如一个熟透了的、诱人无比的苹果,心中顿时燃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之火。
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大手一挥,瞬间设下一道结界,将两人与外界隔绝开来。紧接着,他一把抱起欧阳韵浓,快步走向床边,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一夜缠绵过后,春宵苦短,时光匆匆流逝。黎明的曙光悄然透过窗棂,映照在上官诚和欧阳韵浓疲惫而满足的面庞上。
上官诚缓缓起身,穿戴整齐,他深情地凝视着仍躺在床上、娇柔无力的欧阳韵浓,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
临行前,他轻柔地握住欧阳韵浓的手,郑重其事地叮嘱道:“韵儿,如果日后遇到麻烦或者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帮助,只需将你的灵力注入我赠予你的那支白玉簪子,我便能立刻感知到并赶来寻你。”
欧阳韵浓微微颔首,手中轻轻把玩着那支精美的白玉簪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轻声问道:“诚哥,你如今已被刘家逐出家门,这刘家的白玉簪子于你而言,真的还能发挥作用么?”
上官诚微微一笑,伸手抚过欧阳韵浓如丝般柔顺的秀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放心吧,韵儿,这支簪子虽出自刘家,但其中蕴含着特殊的禁制法门,唯有你能够触碰它而不触发禁制。所以,一定要妥善保管好它,切不可让他人瞧见。”
欧阳韵浓紧紧握着白玉簪子,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着说道:“诚哥,我实在舍不得你离开。我们如此这般偷偷摸摸地相处,究竟要持续到何时啊?我心中着实不甘……”
上官诚心疼地将欧阳韵浓拥入怀中,温柔地安慰道:“韵儿,莫急。目前局势尚不明朗,还需忍耐一段时间。待时机成熟之际,我定会风风光光地将你迎娶进门,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夫人。而且,那个知晓你秘密的李嫲嫲已然离世,现在已是死无对证,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你欧阳家大小姐尊贵的身份了。”
语罢,上官诚轻轻地在欧阳韵浓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深情的吻,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张隐身符,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一道光芒闪过,上官诚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欧阳韵浓独自在床上黯然神伤。
等上官诚走后,欧阳韵浓不由想起了往事。
以前在红枫山时,有一次,欧阳韵浓受到刘枫的冷待,独自跑到后山独自哭泣,不小心撞倒了上官诚,还弄掉了他的白玉簪子,只好捡起来还给他。
就这样,他们相熟悉了起来,后来欧阳韵浓还接受了上官诚送来的白玉簪子,那支只有命定之人才可触碰的白玉簪子。
后来上官家兵败,欧阳家复兴,上官诚经常来找欧阳韵浓,一来二往,二人就勾搭成奸了。
也许是同一类人吧,欧阳韵浓与上官诚慢慢地互相爱上了,看来刘家的白玉簪子选定的命定之人,是真的有情有爱的。
欧阳韵浓刚梳洗完毕,就有下人来报:“大小姐,宗主请你去祠堂。”
去到祠堂,欧阳家族中长老都在,刘枫和陈然都在,欧阳韵浓心里暗骂:“看样子,韵书还是想让陈然认祖归宗。”
看到人齐了,欧阳韵书就开口了,“各位长老们,今天我请你们来,是宣布一件喜事,我父亲失踪多年的女儿已经找到了,就是陈家的三小姐陈然。”
“韵书,你有什么凭证证明陈然就是老宗主失散多年的女儿?”欧阳大长老发问了。
“大长老,我有凭证的,陈三小姐是前陈宗主抱养的,当时陈三小姐只有五岁,而我姐姐失踪时也是五岁,年纪对得上。”
“那只是年龄对得上,可还有其他凭证吗?”
“有,这是父亲当年亲手写的族谱,还有父亲亲手画的杨氏母女的画像,陈三小姐与杨氏长得一模一样,说不是母女才怪。”
欧阳家的长老们,打开族谱一看,果真是老宗主的笔迹,写着正妻杨兮叹,生嫡女欧阳然。吴氏是继室,抱养一女欧阳韵浓,生子欧阳韵书。
再打开画像,发现画像里的杨氏果真与陈然一模一样,落款的确是老宗主的笔迹,写着:吾最爱的妻女。
再看看落款日期是十三年前的,众长老们纷纷看向陈然,个个笑颜逐开。
欧阳家得此女儿,真的是祖坟冒青烟了,求之不得呀,推开不认那才是大傻瓜一个。
“真的是我们家的大小姐呀!欧阳家有幸呀!”大长老拉着陈然的手,亲热地叫着。
“慢着,她是大小姐,那我是什么?”欧阳韵浓一脸不忿的样子。
“哦,按年龄来分,然丫头是二小姐才对。”大长老温和地说,心里却想:你一个养女没才没德,嚣张什么。
“好了,现在就让阿姐给欧阳家列祖列宗上香吧。”欧阳韵书亲自把香递给陈然。
陈然高高兴兴地磕头上了香,从此以后她就是欧阳家的二小姐了,多一个身份更好。
“在这,我跟诸位说明一下,生恩不如养恩大,我始终姓陈,不改姓。”
“无妨,你不姓欧阳,也是我们欧阳家的女儿。”
当天,梅韵堡大摆宴席,庆祝找回了二小姐陈然,个个都对陈然热情得很,完全冷落了欧阳韵浓,气得她差点发狂了。
这时,忠叔悄悄来到欧阳韵浓身边,劝道:“大小姐,莫生气,多了一个妹妹不是更好吗?”
“你一个下人,也想管我,滚开!”欧阳韵浓正在气上头,哪里听劝,怒骂了一句。
好在所有人都去追随陈然喝酒了,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忠叔没有办法,只好离开了,在无人处,喃喃自语:“我的女儿呀,你有今天也是不容易,要珍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