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将徐子航送给我的项链轻轻地放进衣服里面,内心紧张与未知的心情朝相约好的地点快步走去。
终于,我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然而这一次,这里的灯光却显得格外暗淡,给整个环境增添了一丝神秘而又静谧的氛围。
走进屋子后,我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吴爷爷。于是,我微笑着向他走去,并率先开口打招呼道:“吴爷爷,好久不见啊!”接着,我表现得得体大方,优雅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吴爷爷则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位少女。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小暖,比起咱们初次见面时,如今的你可是变得愈发沉稳了呢。”
我带着些许期盼的语气问道:“吴爷爷,我上次在您这儿喝过一杯茶,自那以后,我对那茶独特的滋味一直心心念念。不知道今天是否有幸能够再次讨杯茶来尝尝呢?”我的话打断吴爷爷细细地打量我。
我至今都怀疑那天的茶有问题,在这个基地,我接触最多的人就是吴爷爷和长者爷爷,长者和奶奶的感情,我不怀疑他,但是吴爷爷涉及太多的利益牵扯,我不得不怀疑他。
“上次的茶叶已经喝完了,我想和你聊聊天,今日就不喝茶了。”
吴爷爷的拒绝,让我的内心更加坚定那杯茶,应该就是中蛊的原因。
“既然吴爷爷有如此雅兴,身为晚辈的我,自然奉陪。”
“姜小暖,陈怡把你培养得很好,我隐约从你身上总能看到你父亲的影子。”
吴爷爷的眼睛不会骗人,他应该对我父亲是怀念的。
“只可惜当年的那场事故,带走我父母的生命,我都无缘见他们一面。”我略带遗憾地说道。
“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也。这大概说得就是你父亲的形象了。”
“吴爷爷,在您眼里,我父亲这么优秀,说起他的时候,您的眼里都是有光的。”
“小暖,你父亲的死是我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事。”
““吴爷爷,我有一事想问您。”
“但说无妨,我料想你今夜前来,定是有事欲问于我。”
“您应该认识月见,我坠落悬崖是她救了我,我想问您与月见的爷爷月无心,究竟是何关系?”
吴老未曾料到我会如此单刀直入,他先是一怔,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我与他并无过多交情,只是月氏的医典必须在吴家。”
“吴爷爷,月氏典籍乃是月见的月无殇留给月见之物,吴爷爷如此霸占,岂不似那土匪行径,强取豪夺?”
原来这才是吴爷爷的真实面目,为了自身利益,竟是无所顾忌,甚至连自已的孙子也可舍弃。
“姜小暖,你当初前来拉拢于我,亦是为了自身利益,你我实则并无不同。”
“我与吴爷爷有所不同,我是为了守护我所珍视之人而渴望变得更强大,绝非通过牺牲他人来获取自已所需。我想,月见和吴晨宇的命运,或许早已注定,皆因有您。”
“吴爷爷,月见救我的条件是我必须无偿帮助她取回月氏典籍,月氏典籍,我也是受人之托,所以吴爷爷如果不物归原主,我也会尽全力的。”
“小丫头,只要你有这个实力,月氏典籍,我拱手相让,又何妨?”吴老非常不屑地嘲讽道。
“那吴爷爷就拭目以待,现在的我先闯关,点燃七星阁,取回父亲给的礼物,晚辈就先告辞了。”
我说完话,我就起身离开了,内心更加确定了当年父亲车祸以及中蛊坠崖甚至长者爷爷的死,或许他都脱不开关系。
我打开手机给月见打了一个电话。
“月见,是我,姜小暖,月氏典籍应该是在吴老手上,我明日要去闯七星阁,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你可愿意来帮我。”
“既然典籍在基地,我早晚都要取回来的,我出发过去基地,而且你是我的病人,我得负责到底,你身上的蛊,如果发作了,我也能给针灸抑制。”
“月见,你做好心理准备,这次闯关,我会叫上吴晨宇,因为我需要他帮我,最重要的是他是我们取回典籍的关键人物。”
“姜小暖,你不用顾虑我个人的感受,我和他爷爷正面交锋是早晚的事,所以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明天见。”
“那就明天见。”月见挂掉了电话,倒腾手里的毒药,这次去基地,一定要多加防范。
“吴晨宇,是我,姜小暖!我在基地训练场等你,有事儿跟你说,只等你半小时,过时不候!”
吴晨宇还在发愣呢,我就“啪”地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就瞅见吴晨宇的影儿了。
“呦,你来得挺快呀,这还不到半小时呢。”
我瞅了眼手机,才过了二十分钟,这家伙速度可以啊。
“你找我啥事儿?”吴晨宇收起了平日里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月见。”
“她怎么了?”吴晨宇一下就紧张起来了。
“她挺好的,瞧你紧张的,看来你很在乎她。”
“有事儿快说,别跟我绕弯子。”吴晨宇直截了当地说道。
“好嘞,那我也不啰嗦了,她明天要来基地。”
“她来干吗?”
“我不是要穿七星阁,她来帮我。”
“不就闯个关嘛,算我一个,我也去帮忙。”
“既然你这么热心肠,那我就不客气啦,明天见。”
我开开心心地离开了基地训练场。
与此同时,徐子航正面对面地和黎晓晨一起喝茶。
“你爷爷的事,我可以帮你查。”
“有何条件?”
“我此生只为一人,我要你助她稳坐基地继承人之位,支持她。”
“徐子航,我从未想过你对她竟如此执着。”
面对黎晓晨的讥讽,徐子航面无表情地微笑着。
“那是你无法理解,上河冬雪独坐的孤寂,生命中有她,我何其幸运。”
“那倘若有一日,她心有所属,你当如何?”
“她是自由的,我对她的喜欢是我自已的事,不过我坚信她属于我。”
言罢,徐子航起身离去,踏上寻我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