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如金色的纱幔般轻柔地照进屋里,给整个房间都披上了一层温暖而明亮的光辉。陈江在这柔和的阳光中缓缓醒来,他微微眯着眼睛,适应着这清晨的光亮。他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拿起衣服,有条不紊地穿好。他的动作轻柔而沉稳,仿佛在回味着昨夜的美好。
此时,西门雪还在被窝里,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般窝着,似乎不愿意睁眼面对这新的一天。她的脸庞红扑扑的,带着一丝羞涩与甜蜜,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做着一个美丽的梦。
就在这时,刘清清慢慢地回到家里。她轻轻地打开门,一眼便看见陈江已经起来了,而西门雪还在炕上。刘清清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问陈江:“江儿,你昨天,把握住了没?” 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和关切。
陈江听了母亲的话,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他笑了笑说道:“娘,你说的是怎么个把握?机会我是把握住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幸福。
刘清清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呀,你快点准备准备,今天就收拾好家里的东西,明天往洛阳城里搬。”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期待。
陈江明白母亲的意思后,走到炕边,小声地对西门雪说道:“雪儿,起来了。” 他的声音温柔而宠溺,仿佛在唤醒自已最珍贵的宝贝。
西门雪听到陈江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和痛苦。她开口说道:“陈公子,那个…… 我,很疼。”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让人听了心生怜惜。
刘清清走过来,拍了拍西门雪的肩膀说道:“没事,雪儿,正常,第一次都这样。”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安慰和理解。西门雪听了刘清清的话,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刘清清继续开口,语气温柔而关切:“雪儿,你先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啊。” 她的眼神中满是疼惜,仿佛在看着自已的女儿一般。刘清清深知西门雪此刻的不适,希望她能好好休息,尽快恢复。
西门雪把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那柔软的被子仿佛是她的避风港。她闷声开口,声音虽小却清晰可闻:“嗯。” 这个简单的字里,蕴含着她的羞涩与顺从。
而陈江则开始和刘清清一起收拾家里的东西。家中的物品本就不多,而且大多都放在箱子里,稍微一收拾,便很快就收拾好了。那些箱子整齐地摆放在一旁,仿佛在等待着新的旅程。陈江看着收拾好的物品,心中涌起一股对未来的期待。他想了想,然后走到西门雪身边,轻声说道:“好点了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牵挂,眼神中满是温柔。
西门雪轻轻地点点头,她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温暖。
陈江回头望向刘清清,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急切,问道:“娘,这有什么办法吗?”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显露出内心的不安。陈江看着西门雪痛苦的模样,心疼不已,迫切地希望能为她找到缓解疼痛的方法。
刘清清听完陈江的话,微微皱起眉头,陷入思索。片刻后,她缓缓开口说道:“没有什么办法,这就是疼半宿,睡着了,起来就不是特别疼了,多睡会就没事了。不过,雪儿怎么还是很疼?” 刘清清的语气平静而温和,试图安抚陈江的情绪。她深知这种情况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看到陈江如此紧张,也不禁有些心疼。
说完,刘清清伸手去摸被子里西门雪的身体,当她摸到血迹时,心中一惊。血迹不少,这让她有些担忧。她想了想,又问陈江:“怎么这么多血呢?” 她的眼神中充满疑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否正常。刘清清的经验告诉她,一般情况下不会有这么多血,但她也不敢确定是否有其他问题。
陈江满脸茫然地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担忧,对于眼前的情况毫无头绪。
刘清清又问:“昨天弄了多久?”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和关切。
西门雪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羞涩地低下头,小声开口:“很长时间,听见虫鸣才停。” 她的声音如同蚊子般细小,带着难以掩饰的羞涩和尴尬。
刘清清听完,心中顿时明白了。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对陈江开口说道:“江儿,你也太,哎呀。”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嗔怪,又有几分无奈。刘清清深知年轻人容易冲动,但也没想到陈江会如此不知节制。
转头,刘清清温柔地告诉西门雪:“雪儿,我先给你擦擦,再给你换床被褥,多躺会,很快就不疼了。”
刘清清动作轻柔地为西门雪擦拭着,又帮她换好了干净的被褥。西门雪红着脸,满是羞涩地看着刘清清为自已忙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陈江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既为自已昨夜的冲动感到懊悔,又心疼西门雪现在的痛苦。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更加温柔地对待西门雪。
刘清清忙完后,对陈江说道:“江儿,你去把院子再收拾收拾,准备好明天搬家。雪儿就好好休息,别再打扰她了。” 陈江点点头,乖乖地走了出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西门雪躺在柔软的被褥里,想着昨夜与陈江的亲密,心中既有甜蜜又有羞涩。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已放松下来,好好休息。
时间慢慢流逝,到了傍晚时分,陈江悄悄地走进房间,看着西门雪安静的睡颜,心中满是柔情。他轻轻地坐在炕沿上,握住西门雪的手,静静地守着她。
西门雪悠悠醒来,看到陈江守在身边,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陈江轻声问道:“雪儿,感觉好点了吗?” 西门雪微微点头,说道:“好多了。”
西门雪微微蹙起眉头,轻咬着下唇,她刚刚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腿,却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残留的不适。虽然疼痛确实比之前减轻了许多,可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从嘴里发出 “嘶嘶” 声。
陈江立刻紧张地凑过来,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心疼。“雪儿,怎么了?是不是很疼?你千万别乱动了,好好躺着。” 他的声音轻柔而急切,仿佛生怕西门雪再受到一丝一毫的痛苦。
西门雪看着陈江紧张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轻声说道:“没事,已经好多了,只是还有一点疼。” 她试图让陈江放心,不想因为自已而让他如此焦虑。
刘清清也闻声赶来,看到西门雪的样子,她心疼地叹了口气。“雪儿呀,你可别逞强,这恢复得一两天。你就安心养着,其他的都不用管。” 刘清清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为西门雪掖好被角。
刘清清在屋里四处翻找,终于找出一个小巧的药瓶。她拿着药瓶走到西门雪身边,轻声说道:“雪儿,来,把这个喝了。”
西门雪依言喝下瓶中的药水,片刻之后,她惊喜地感觉到疼痛明显减轻了许多。
她望着刘清清,疑惑地问道:“阿姨,这是什么?我感觉好多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刘清清看到西门雪的状态好了一些,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拿着药瓶,缓缓说道:“这是蒙古老医生给我的。他们草原上经常有像你这样的新娘子,都用这个解痛。”
陈江先让侍卫用马车,将家里的一些东西送到洛阳城里,自已和刘清清等西门雪转好,再前往洛阳城。
西门雪躺了两天,不疼了,陈江就带着刘清清和西门雪,前往洛阳城。
到了洛阳城,陈江小心翼翼地背着西门雪下马车,刘清清在一旁扶着西门雪。
西门雪抬头望去,只见安国公府的匾额高悬,气势恢宏。
她心中满是惊讶,在陈江背上,轻轻贴近陈江的耳朵问道:“你真是安国公啊?” 陈江微微点头,轻声回应:“对,我是呀。”
西门雪的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有惊喜,有疑惑,也有一丝担忧。她没想到自已所嫁之人竟然有着如此尊贵的身份。
而此时的陈江,心中满是对西门雪的疼爱,他背着她,一步一步稳稳地朝着安国公府走去。刘清清在一旁看着他们,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知道,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将在这安国公府中开启新的生活篇章。
走进府里,陈江温柔地把西门雪放进他们自已的屋里。西门雪坐在床上,目光缓缓地扫视着这屋子。屋子宽敞明亮,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整个房间带来温暖的气息。
陈江挨着西门雪坐下,牵起她的手,轻声问:“雪儿,以后我们就住这儿了,你觉得怎么样?”
西门雪微微抬眸,目光温柔地看着陈江,朱唇轻启,小声说道:“好呀,只要有你在,在哪住都好。”
陈江紧紧地抱紧了西门雪,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雪儿,你放心,我永远在你身边。”
此时,突然侍卫在门口敲门:“国公,有人求见。”
陈江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满是好奇,自已刚搬进国公府,怎么就有人来见呢?
而且此刻西门雪这么个大美人在这儿,他哪有心思去见其他人。
于是,陈江坐在床上喊道:“明日再见,把他撵走。”
侍卫听到命令,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去传达陈江的话。
西门雪依偎在陈江怀里,轻轻抬头看向陈江,柔声问道:“国公,你为何不见来人呀?”
陈江低头看着怀中的佳人,那绝美的容颜让他的心都快化了。他微微勾起嘴角,说道:“雪儿,你长得这般迷人,我还没热乎够呢,哪有心思去见其他人。”
她轻轻推了推陈江,娇嗔道:“国公,你莫要这般说。”陈江却不以为然,继续抱着西门雪,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
门口的来人得知陈江不见自已,顿时十分愤怒。“我是靖王啊,陈江他个安国公,想不见就不见?”
来人狠狠地跺了跺脚,接着继续开口道:“你们这两个小卒,赶紧给我再去叫,必须把陈江给我叫来。”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深知靖王身份尊贵,不能轻易得罪,但国公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违抗。
其中一个侍卫小心翼翼地说道:“靖王殿下,国公刚刚吩咐了,今日不见客,让您明日再来。要不您先回府,明日再来拜访国公?”
靖王一听,更是怒不可遏,“大胆!本王的话你们也敢不听?赶紧去叫陈江出来,否则本王定要你们好看。”侍卫们无奈,只得再次敲响房门,向陈江禀报靖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