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连环的爆炸将这座空城毁得更加彻底,但爆炸仍旧持续着。
“喂,你确定这样可以?”叶梦萦有些怀疑地操纵着那只眼睛,“我们都快把这里变成平地了。”
“别急,”白辰仍旧在回味那盘棋,“既然这座城都被毁掉的话,她又邀请我们去她的府邸,那么……”
“砰——”这次的声音有些不对,叶梦萦和白辰都发现了问题。
“嗯?”叶梦萦又轰炸一次,仍旧是奇怪的感觉。“喂,侦探,是这里吗?”
白辰跑过去只看到空空一片,“屏障?叶梦萦,再多打几次。”
“说得轻巧……算了,看我干脆一次炸开它!”叶梦萦操控眼睛,蓄力一炮轰开屏障,一座宫殿显现出来。
“真是有够宏伟的……”白辰不禁感叹道。“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黑白配色的宫殿,黑白色的砖块,和主人的身份非常契合,周围有很多棋子,甚至比人高。
白辰不知道那些是单纯的雕像还是真的棋子士兵,但始终提防着。他们继续深入,直到宫殿的门口。
“看来有人不欢迎我们。”他们遭到了护卫的阻拦,“那就只好动手了。”
“血刃·消亡!”叶梦萦挥动巨镰,将守卫连同大门都粉碎掉。
“你下手真够重的……”白辰边说边走进宫殿。
“如果对你出手我也会这样做。”叶梦萦紧跟着走进去。
“那我只能希望我们不会成为敌人吧。”白辰刚想说什么却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了。
说是宫殿,但是眼前这螺旋向上的楼梯更像是塔,白辰向上望去,一眼看不到尽头。
“我们……难道要去那上面?”叶梦萦开口问道,“这比在外面看着的差太多了吧?!”
这句话提醒了白辰,宫殿从外面看最多不过四层楼高,可眼前的楼梯仿佛通向天空。
“这里面不对劲,小心一点。”
“呵呵呵……欢迎欢迎……”那个声音在空间中回荡,白辰却没有见到康德丽娜。
“装神弄鬼……出来和我堂堂正正打一架!”叶梦萦有些不耐烦了。
“别心急……二位是作为客人到访,虽然方式有些特别就是了。”白辰注意到门口的破损被修复了。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白辰质问道。
“我说过,仅仅是以我个人的名义邀请你来聊聊天。”
“请人来用那种方法?”白辰不相信她的话,毕竟就在不久前自已还在被追杀。“告诉我你的真实目的!”
“你……知晓‘时间’吗?”这一问直接让白辰愣在原地,他明白这个问题背后表达着什么。
“那么请表现一下你的诚意吧。”白辰并没有妥协。
“在表达我的诚意之前,请你们先通过我的考验。”
眼前的场景变换,这次他们真的站在了棋盘上。对面只有一枚国王,棋盘外是望不到边的虚空。
“就这?”叶梦萦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考验,“对付它,我一只手都可以。”
“请二位别心急。”康德丽娜似乎并不担心,另一种角度看,她似乎一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考验很简单,击败黑棋的国王你们就能胜利。”康德丽娜继续说道,“至于要怎么做,那就是你们要担心的事情了。”
话音落下,国王动了起来,它召唤了所有棋子,反观白辰这边,除了他们二人,没有别的帮手。
“这样也算考验?”白辰有些不明白原因,“还是……她留了一手……”
“喂,侦探,”叶梦萦打断他的思考,“我们怎么做?”她手中的镰刀已经蠢蠢欲动。
“谨慎应对,我们还不知道规则。”白辰现在十分冷静,“叶梦萦,你留一点力量,我总感觉没那么简单。”
“能有什么啊……”她挥动镰刀向前冲过去,很显然没有听白辰的话,“血夜降临!”
天空因为她的力量染上血色,一轮血月挂在天空。叶梦萦抬手将面前的棋子全部粉碎。
“不堪一击……”她继续向前直逼国王,但刚才毁掉的棋子在一瞬间复原然后将叶梦萦围住。
“别挡路!”又是一击,同样的情况再度上演,叶梦萦重复了几次却始终无法接近国王。
“果然没那么简单……”白辰见到这样的情景似乎并不意外,“一切的考验都应该有规则。国王是被保护的目标,而其他的只是消耗品,可以无限复原……”
白辰又想到自已用石头摆的那盘棋,“这样的话……”他在大脑中将对方的下一步补充上,却发现了问题。
“原来如此,她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白辰汇聚火焰变成利剑,却走向与叶梦萦相反的方向。
“如果我猜的没错……”没等他说完,似乎有什么从虚空中飞出来,仔细看发现是箭,而这些箭的目标……
“你很聪明,可惜对上了我……”白辰汇聚火焰一击将箭连同面前的虚空全部斩开。空间破碎,他们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而康德丽娜和那盘棋也出现在白辰面前。
“这样的话算不算通过考验呢?”白辰笑着问道。
“呵呵……二位,请坐吧”康德丽娜很满意,她的语气自始至终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波澜。
“这是怎么回事?”叶梦萦见空间破碎也就解除了血夜,但是没有明白原因。
“‘擒贼先擒王’,这道理谁都懂,所以你料定我们会盯着对面的国王不放,可是和我们对弈的自始至终都是你,康德丽娜。”白辰自信地说出这一切,“所以你也会‘擒王’,对吧?”
“很精彩的判断。”她由衷拍手称赞,“我承认我之前小看了你,侦探。”
“那么现在可以和我坦白这一切了吧?”白辰举起剑指着她,“还是说……要我亲自问你。”
“白辰,你觉得眼前这盘棋谁会赢?”康德丽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将注意转移到棋盘上。
白辰分析了一下棋盘上的局势,显然两边都没有多少筹码了。
“如果我说这盘棋会和棋呢?”白辰走上前,将白方最后的战车放在了那决定命运的地方。
这时两边形成微妙的关系,两边国王被对方的棋子限制着,但棋子之间也互相制约,无论下一步怎么走都是死局。
“若想‘擒王’从来都不需要让对方输,而是无处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