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沉思片刻后,叫来拓跋菩萨,语气平静地问道:“你可知晓如今怀朔城内的守军数量有多少?”
拓跋菩萨恭敬地回答道:“大人,这个小的知道一些。通常情况下,那里只有几百名镇兵驻守。这些士兵平日里大多会返家放牧,而城门处也仅有十几人负责把守。”
“叫上几个机灵的,随我一起夺门,你们先躲起来,看到城门夺下就往里面冲!”
众流民眼睛像狼,绿油油的,很是兴奋,“明白,将军!”
趁着守门兵士换岗的间隙,陈寅带着几人摸到城门口,正要进城,守城小兵突然转身道,“臭要饭的,你们要做什么?”
小兵眼尖的发现这几个人袖子里鼓鼓的藏着刀,大喊道:“不好,快关门!”
见事情不妙,陈寅伸手一下抢过守军的刀,小兵力气微弱像是没吃饭,硬是被拖飞到空中。
拔刀出手,手起刀落,陈寅瞬间砍翻两名守城士兵,其他同伴也纷纷出手,与剩下的守军展开激战。
拓跋菩萨见机大喜,抽出刀,“成了,建功立业,就在今朝,兄弟们,抢钱发财了”
拓跋菩萨带头冲锋,其余流民军户,一见城门打开,便如潮水般涌进城中。
城内的守军听到动静,有几十人急忙赶来支援,但此时陈寅等人已经占据了城门,他们利用地形优势,死死守住入口,让守军难以靠近。
随着越来越多的流民进入城中,陈寅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穿越后的陈寅觉得自已不但变成了十七八岁的青年模样,打人如挂画,武力比肩霸王。而且还有着媲美巅峰古天乐的帅气,颜值即是正义,或许就是这个原因,众人才愿意听陈寅的话!
城门的小兵即使穿着甲也抗不住陈寅的打,陈寅嫌弃刀短,抗着一丈长的柱头挥舞如风车,仿佛人型凶兽,左右横扫,城门小兵碰着就死,擦着就伤,没人抗得住一下,纷纷后退。
城中的朝廷镇兵赶来几十人,看到这情况也不敢上前,镇兵心态崩溃,开始后撤,见有人带头跑,剩下的镇兵全都开始逃跑!
“这家伙太猛了,快跑吧!”
“是啊,上去就是死,谁愿意上谁上!”
见到将军如此神勇,流民们眼神火热,原本微弱的造反念头强烈起来,“万胜!”
“万胜!”
大股的朝廷镇兵被冲散,陈寅带着人见到落单的镇兵就喊:“投降不杀!”
镇兵都是牧民出身,朝廷一个月才发几百钱,卖什么命,很快蹲下投降,陈寅吩咐拓跋菩萨,“把他们的铁甲脱了,咱们自已人换上!”
拓跋菩萨搓搓手,太好了,铁甲可是上等货,几十个穿甲的甲士可以按着几千的流民打,要不是将军神威,拓跋菩萨做梦都不敢打军镇!
“兄弟们,把他们衣服脱了!”
流民太穷了,连降兵身上的衣服都抢了干净,只留下短裤。见到还有人想抢短裤,陈寅赶紧制止,免得看到小小蚯蚓辣眼睛,“喂喂,那个小子,给人留件遮羞的!”
降兵们被脱了衣服,又气又怒!毫无办法。
陈寅顺便穿了一件铁甲,不怕冷箭,一下如虎添翼,面对几十个甲士,直接逼降,感觉自已一个人都能解决这个镇的几百甲士。
城中混乱,怀朔镇将早就跑了,陈寅就这点人也没有去追,攻占了县衙,拓跋菩萨笑着跑来,“将军,大喜啊,我带人占了粮仓,和兵器库,有粮食两万石,刀一千把,铁枪五百把,铁甲五百副”。
陈寅惊讶道:“真的,你立大功了拓跋菩萨!”
不愧是军镇,武器还真是充足,一石米可以让一个成年人吃上两个多月,两万石米可以供一万大军吃一年了!
不过陈寅不会那么做,兵不在多,而在精,一万精兵可以轻松打败十几万杂牌军。
从城中的降兵手里抢了三百副铁甲,陈寅和拓跋菩萨带着的两百个心腹穿上了铁甲,其余的人还没有臣服,陈寅也没分给他们。
经过了三个时辰城中的镇兵已经全部投降,陈寅带着自已的心腹开始在城中抢大户,有着陈寅的劝说,大户们只好把自家的钱粮都捐了出来。
一时间收获满满,路过一处宅院的时候,陈寅听到了女人的哭喊声,还有男人的奸笑。
“不要!不要啊!”
“走开,你走!”
有十几个人在一旁围观,调笑,“老牛,你不行啊,才坚持不过十息,这就趴下了!”
陈寅一脚踢烂木门,看到屋子里的情景,怒气冲天,只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衣衫不整躺在地上,眼神呆滞,身上趴着个黑脸汉子,地上有个老者和妇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十几个流民,在一旁调笑。
“你们在干什么,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做恶的人一个激灵,马上起身,慌张的穿衣服,“将军,我们见这女人很漂亮,没忍住?”
“违反军法,你们说该怎么办?”
这伙人的领头人叫贺拔叔,贺拔叔不忿的道,“大家出生入死打下的城,享受一下怎么了,别以为你带的头就可以命令我们,一点好处都不给,兄弟们不跟你混了!”
陈寅气笑了,不知死活的东西,正好杀鸡给猴看,陈寅表情平淡的道:“拓跋菩萨!”
“在!”
“杀光他们!!”
“遵命!”
拓跋菩萨带着十几个甲士开始砍杀,有甲打无甲,贺拔叔一伙人一个照面就死了一半人。面对一面倒的屠杀,贺拔叔急忙跪地求饶,“饶命啊,将军!”
拓跋菩萨一刀砍掉跪地求饶的贺拔叔,“蠢货!敢和将军作对!”
陈寅扶起来倒地的少女,把自已的披风盖在少女赤裸的身上,少女仇恨的眼睛看向陈寅,仿佛要把陈寅生吞一般,这仇恨的眼神深深的刺动了陈寅的心。
“对不起,是我没管好他们!”
少女仿佛没有听到,心如死灰,陈寅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砰的一声,少女一头撞在石头上,头破血流,很快就没了生机。
陈寅面色平静,心里却很不舒服,“传令下去,再有违反军令的,奸淫妇女的,通通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