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龙煜手上灵力源源不断地疯狂输出,那股强大而狂暴的力量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都碾碎。
被他抓着的那人的惨叫声愈发凄厉,声音却已经变得越来越微弱,犹如残烛在狂风中苦苦挣扎,随时都可能熄灭。
那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疯狂地扭曲抽搐着,每一块肌肉都在极度的痛苦中痉挛,每一根骨头都似乎在承受着千钧重压,即将崩裂。
最终,在龙煜那令人恐惧的力量碾压下,“砰”的一声巨响,那人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瞬间爆成一团血雾。
那血雾弥漫开来,血腥之气如瘟疫一般迅速充斥着整个空间,令人作呕。
随后,龙煜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眼神中依旧闪烁着冷酷无情的光芒,又迅速无比地抓向另一人。
这人看到龙煜那只仿佛来自地狱的手伸过来,顿时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扯着嗓子急忙大喊:“我说,我说!求求您饶了我,您问什么我都说,求您别动手!”
他的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眼神中满是极度的恐惧。
龙煜目光冰冷如霜,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寒声问道:“你们要去哪里?做什么?”
那人哆哆嗦嗦,牙齿上下打架,结结巴巴地回答:“我们……我们奉命去鸿雁城,去……去说服当地的势力归顺。”他的声音颤抖着,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龙煜眼神一凛,紧接着追问:“你们奉谁的命?”
对方犹豫了一下,那短暂的停顿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就在这一瞬间,龙煜的手掌微微一动,作势又要发力。
那人见状,眼睛瞪得滚圆,惊恐万分,急忙说道:“别,别动手!我说,我说!奉我家教主之命。”
白不凡此时快步走了过来,神情严肃,目光紧盯着那人,问道:“你们是什么教?教主又是谁?”
那人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战战兢兢地说:“我们加入的是圣天教,教主神秘无比,我们这些小喽啰也从未见过其真面目。只知道教主神通广大,和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很多朝廷大员都加入了本教,教主也向我们承诺过,只要死心塌地为他办事,将来都能在朝廷加官进爵,飞黄腾达。”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瞄着龙煜和白不凡的脸色,眼中满是求生的渴望。
白不凡眉头紧皱,继续追问道:“你们前去有何凭证?”
那人的眼神瞬间变得畏畏缩缩,下意识地看向他们的领头者,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快说!”龙煜怒喝道,眼神中满是不耐烦。
那人被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在……在我大哥的身上,有信。”
龙煜会意,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在那领头之人人身上仔细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终于,从那人的贴身衣物中取出了几封信。
龙煜毫不犹豫地将信递给白不凡,白不凡神情凝重,双手郑重地接过信件,仿佛那信件重若千钧。
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而专注地将信挨个打开观看。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一行行文字,表情时而疑惑,时而震惊,最后眼睛紧紧停留在信件末尾的金色印章之上,眉头紧皱的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果然。”
龙煜也连忙凑过来,目光急切地瞧了瞧那代表皇室的金色印章,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对白不凡语气沉重地说道:“我们要赶快了,时间紧迫,必须赶在这些人被对方拉拢之前尽快接触那些势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随后,白不凡转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犹豫,看向龙煜,问道:“这几人如何处理?”
龙煜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仿佛能喷出寒芒,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些人本都是罪大恶极之徒,双手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既然今日被我们抓住,肯定不能留下,以免留下祸根。”
那四人听到这话,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其中一人涕泗横流的求饶:“大侠饶命啊,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另一人也带着哭腔喊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愿意改过自新,从此做个好人!”
然而,龙煜丝毫不为所动,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之色。
之后在那四人绝望的哭喊声中,他身形如风,一闪即逝,出手如电,揪住四人的衣领,将他们迅速带到了密林中。
只听得密林中几声凄厉的惨叫传来,惊起一群飞鸟。
片刻之后,龙煜面无表情地走出密林,手中的剑还在滴血,显然已将四人斩杀。
……
次日一早,当龙煜缓缓推开帐篷的门,迈步走出帐篷的时候,一眼便看到白不凡正孤零零地站在不远处。
只见白不凡双眼布满血丝,那通红的双眼就像两颗燃烧的炭火,让人看了心惊不已。
龙煜瞬间就明白了,他这是一夜未眠。
龙煜走上前,关切地问道:“白兄,一夜未睡?”
白不凡揉了揉眼睛,说道:“心里装着事儿,睡不着。”
之后,三人收拾好行装,继续踏上了赶路的征程。
一路上,马蹄声急,扬起阵阵尘土。
三人顾不上休息,一心只想快点到达目的地。
龙煜说道:“咱们加把劲,早点到鸿雁城。”
白不凡和南紫菱齐声回应:“好!”
历经了三日的奔波,终于赶到了鸿雁城。
龙煜带着二人,熟门熟路地先回到了自已的一线堂。
他刚一进门,便大声喊来沈昭,急切地问道:“沈昭,最近几天城中可有什么动静?”
沈昭赶忙一路小跑着上前,恭恭敬敬地回答道:“龙大哥,一切如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龙煜皱了皱眉,追问道:“真的没有?再仔细想想。”
沈昭想了想,又接着说:“不过,那陆云山最近像是练功入魔了,几乎没日没夜地练功。”
龙煜神色一凛,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沈昭摇了摇头,说道:“他把自已关在屋里,谁也不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