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亮娇羞的给我看了全貌但又时而用云朵遮羞,街边的路灯照亮着我的视野给了我安心,可晚风她却逗弄着我的脖颈发出共舞的邀请使我再次感到紧张。
但这一切却并不能唤醒我那僵冷却燥热的身体,唤醒我那激动而又空荡的心,唤醒我那有趣却内向的灵魂!
哦,太阳!
也许您才是我的一切,当您照亮我的时候我看到了蒙着面纱的处女,看到了化蝶飞舞的梁祝,看到了这世间中的虚幻与荒唐!
啊,太阳!
今天的日落是为明天的升起而准备,但请原谅我,我按耐不住我现在炽热的心,按耐不住与你相见的期盼。
我并不想要那些没有灵魂的肉体,可我却是他们中的一员,原谅我太阳,我真的一直期盼着你,盼望着你,等待着你,哪怕仅仅只是一面,乃至偷偷的瞄一眼,我就知足了。
但你终归是我的幻想,只是我的一个安慰,一个活下去的希望。
但哪怕我真的遇见了你,相识了你,甚至会得到你,那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远离着你,因为我怕让你的光芒不再绽放,哪怕只是一丝丝的暗淡。
陈国富拿着热鸡蛋滚脸,孤独的站在门外越说越激动。
肖曼双手交叉在胸前靠着门看着那孤独的背影。
无语道“咋滴,是不是还要带你去演话剧,你自已死皮赖脸的要在这睡,又不想睡沙发跟地铺,那只好跟我睡一床咯,我都没说什么,我生平男的就只跟过子墨和猪斌睡过”
陈国富一脸气愤的转过头说道“呵,富爷我除了小时候跟我爹妈在一张床,还从来没跟任何人睡在一张床上,我可是一直保持着我的贞洁,今天我可是抱着很大决心的”
越想越气陈国富又转过身指着肖曼道:“奶奶的,富爷我,富爷我,第一次却要给你这传谣狗甚至可以说是我童年噩梦的创造之人,富爷我不活了,我告诉你,你明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一双脚在你眼前晃荡,一个帅气的厉鬼会跟着你一生”
肖曼搓了搓脸“你赢了,你自已睡吧,我去跟子墨睡算了”
陈国富冷笑道“呵,不仅嫌弃我,还要在我面前去睡我的挚爱,肖曼啊肖曼,恁可真不要脸嘞,恁咋这么无耻下贱呢,恁这个人放在改革时期一定是第一个判刑的畜牲”
肖曼深吸一口再呼出浊气,戴上随身携带的手套
屋外再次响起几声熟悉的惨叫
此时陈子墨犹豫再三最终把画放入船中的暗层
关文云看着这一幕“知道你这些年很累,但你不能老是瘪着,这样苦了自已,更苦了我们这些爱你的人,你才19岁路还长,有咱们这些老家伙在,你何必这样呢。”
陈子墨苦笑道:“师傅,咱们家太过庞大,对于那些人来说是个威胁,你们也没必要一直往前扛,有些事必须让他们知道,不然连花朵都不是而是一个杂草,加上我们之前搞孤儿院虽然每两年只收两个最好的亦或独特的,可时间久了招的人积累多了终归会有人有异心的”
关文云张开嘴,但又转化为一声唉叹
陈子墨拍了拍关文云的肩,离开道:“放心,等我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我会拜托你们的”
关文云看着那瘦削却坚挺的背影,心疼道:“回去帮你拔掉白头发,算了算了太多了怕你后脑勺秃,那成什么样了,你可是咱们家的脸面”
陈子墨身体颤了下,摇头笑了笑,继续前进道:“快走吧,肖曼肯定快恶心坏了,他可是随身都带着手套,伤上加伤可别真伤到骨头了”
关文云无奈只能跟上陈子墨的步伐。
等二人回到家,门开着给他们留了门,看着客厅电视刚好播放着007邦德消失在炮弹中,而肖曼靠在沙发上打呼,陈国富则靠在肖曼的肩上流着口水腐蚀到了肖曼的肩上。
陈子墨苦笑的摇头叹气着看着两人,然后去卧室拿了个毛毯,缓慢而又轻柔的给两人盖上。
还没盖上肖曼瞬间醒来,看到是陈子墨松了口气,觉得肩有点重还有点湿,眼神惊恐,嘴角不断发抖,甚至全身都小幅度的发抖
口语道“救救我,不对快救救他,我怕我忍不住”
陈子墨轻咳一声,看向关文云。
关文云只好尽量轻手轻脚扶起陈国富的头让肖曼离开,然后让陈国富躺下,陈子墨再给他盖毛毯
肖曼立马脱掉衣服,但衣服贵舍不得丢无奈只能去卫生间手洗,顺便冲凉
倒不是嫌弃陈国富,只是嫌弃他的口水
陈子墨对着关文云张开嘴无声说了句晚安就回去睡觉了。
关文云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他知道与其多说无益不如先回去跟现族长他们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