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染感觉到身体旁边有一阵刺骨的含义,不知道从何而来,而且感觉自己的小腹坠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渐渐的即将要流逝于体外,他最终还是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想看看周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子的事情,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他的记忆也依稀只存留在自己那天被抓住的时候,其他的事情记得也并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只记得这些也就都已经足够了。
肚子实在是痛,而且还发现自己被悬挂在半空当中,这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
宫希泽则是不以为意的在旁边用着刀叉吃着手中的水果,快乐的不亦乐乎,吃着的呢是早就已经切好了的苹果一系列的东西。
现在的他坐在那里翘了一个二郎腿,就专门等着面前的人,赶紧醒过来终于看到了昏迷了过了以后现在的他坐在那里翘了一个二郎腿,就专门等着面前的人,赶紧醒过来,终于看到了昏迷的人醒过来以后,他心中有一种恶趣味的感觉。
夏沫染想要出声大声的尖叫,但是刚准备张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嘴却已经被胶布所给粘住了,被胶布粘住了嘴以后想要说任何的话又更加的困难了,根本就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
“怎么的?想要求救吗?别想了你就乖乖的在这待着吧,我说过让你乖乖的,可是你非但不听你还逃跑说过了,如果再被我抓回来的话,我一定会变本加厉的惩罚你的,所以我这个人最该做的事情就是说到做到,现在你也就该信了吧,千万别不把我说的话当成一回事儿,你要知道的,我这个人往往要比你认真的多的多的多。”
宫希泽总觉得面前的女人将自己说的话当成儿戏,所以现在才要更加的认真仔细再次重申与强调一遍自己的事情。
夏沫染听了以后也是觉得一阵窒息,自己当初就是想着觉得没有人来救自己才会逃跑的,谁也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会如此的崎岖,不仅崎岖,而且还是如此的困难,所以说他也十分的难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说那个样子顺利的话,自己说不定还可以打感情牌,说不定就让他放了自己,而不是现在将人惹到发毛。
夏沫染惊恐的看着自己下面的地面,脚离地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目测也要有5米左右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是让人无法比拟的感觉,这种感觉说白了就是那种对于高度的恐惧与惊恐感。
夏沫染平日里也不怎么去高的地方,虽然不能说是恐高,但是一个人长时间的待在这种地方里面,就算不恐高,也会产生惧怕的情绪,以后很有可能也会造成恐高的这种心理阴影。
“别看了别看了,现在你被悬挂在这里,如果我不高兴的话,我就会轻轻的割开这个绳子,这绳子并不粗,来一下再来一下再来一下,碰了一下你就从上面掉,到了下面如果说安全的话你就会活下来。不过如果说不安全的话呢,你就会烟消云散,变成一团肉泥,当然了5米的距离这么简单,你应该还是能活下来的,只不过肚子里面的孩子就别要了,而且人还会摔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以后啊就没有人要你了。”
宫希泽冷嘲热讽语气略微有些病娇的感觉,而且越说情绪越激动。
夏沫染听见肚子里面孩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小腹一直以来都那么疼痛刚才对于高度的恐惧已经让他逐渐忘记了小腹的刺痛感但是现如今小腹再次被提起来以后,才发现小腹真的是一阵剧痛,感觉孩子已经快霉了,惊吓再加上肚子带来的痛感,让他直冒冷汗,无数的折磨在他的身边,一直交割着如果说不想去看天空就要接受小腹的刺痛感如果说不想接受小腹的刺痛感,就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地面,无论选择哪一个都是致命的。
“夏沫染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在这里做缩头乌龟了,你要学着多多接受一下现在的事实,你还真是不乖呀,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了。”
宫希泽语调轻轻上扬,微笑着问候他,两个人之间的交流显得有些阴森可怕,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感觉脆弱诡异的多一个人的嘴被封上了,而另外一个人的笑容诡异,看起来就像是一种病态的折磨一样。
宫希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出现了另外的一个人在指示着自己,做那些原本自己并不想做的事情,可是做完这些事以后带来的爽感却让他觉得心情十分愉快。
夏沫染却觉得面前的人十分的可怕,而且异常的陌生,似乎和最开始绑架自己的那个人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容貌清清楚楚的正是这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
“哎呀,刚才我看了一眼表,你猜猜现在几点了距离刚才我和傅信言通过电话的时间很快就要过了半个小时了,不过说起来呀,唉,还真是让人觉得可悲呀,这最后就只剩几分钟了,这家伙还没有来看来呀,你说的还真对,早知道我当初就相信你了,这家伙果然没有把你当人看,你果然就是他圈养的一只金丝雀,说说吧,你现在心里面是不是还有他,即使知道他并不喜欢你,你还是觉得自己和他有可能这孩子也快没了,你连最后吊住他的把柄都没有了,你说说你应该感谢我呢?还是应该骂我呢?”
宫希泽病态的笑着接着转,过了身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结果发现了正仇视着盯着自己的女人,嘴竟然被自己封住了。
“哎呀,真是抱歉了,我一不小心忘记了,我把你的嘴封上了,就是害怕你乱叫。”
夏沫染也根本就不想说话,被吊在半空当中,手腕和腹部的疼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现如今刚刚嘴中的胶布也已经被撕下来了。
“我求求你放我下来吧,这孩子对我真的很重要,放我下来吧,我感觉我的手机快要脱臼了,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