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已成功将琴琴治疗5%恭喜宿主获得
幼儿亲和度加1(幼儿和儿童本文归于一类人)幼儿1-3岁,儿童6-12岁左右。
身体素质加1
隐身卡(30分钟)”
子暮只感觉周身发暖刚才因为使用了点穴手的酸痛感也渐渐消散,小腹发暖。
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悄咪咪的把上衣掀起来看了一下自已的腹肌,但是子暮忘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这里的玻璃都是单向透视玻璃,他看不见外面但外面能看见里面。
子暮看着自已一层浅浅的薄肌好不满意,还伸手戳了几下,这一幕也被外面的何姐“惊鸿一瞥”看见了。
:“呸,自恋狂。”人家刚走就掀自已衣服看腹肌这不是自恋是什么,不过身材还不错。何姐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心里分析了一下发现这小子应该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不错。
紧张?脸红?不存在的。何姐都二十六七的人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何姐强制自已转过头来,玉指揉着太阳穴想着:既然子暮有这种能力,明天可以让他尝试给别的一些小朋友点穴试一试嘛。不要求效果多好,循序渐进嘛。
打定主意,回头看了一眼子暮。嘿嘿现在你好好笑吧,明天不给你累出,就算你拉的干净!
正在摸腹肌的子暮感觉背后一凉,有一种被资本家顶上的感觉。猛的回头一看发现是小豆子正在盯着自已,连忙把衣服整理好象征性的咳嗽了几下。
:“老师你是感冒了吗?怎么咳嗽了?”小豆子小手一挥一挥的,眼睛里面说不出来的担忧。
子暮只看见一道神圣的光芒从小豆子的头顶照耀下来,仿佛在诠释着童真。
子暮伸开双手在小豆子的小脸蛋上揉啊揉说:“只是嗓子有点痒而已,没事啊。你琴琴姐睡着了,我们也出去吧。”
小豆子嘴巴被揉成了椭圆形嘟嘟囔囔的说:“好~”
太可爱了,嘻嘻。
子暮默默的收回了大手,弯着腰牵着小豆子的小手慢慢的出了门。
然后小豆子就带着子暮跑了一整天,子暮也不烦。就当是认认路喽,看着眼前的小豆子脑海中总是会和自已的身影无限重叠。
子暮小时候的家庭条件其实不算艰苦,子暮的奶奶膝下三个孩子,只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子暮的爸爸。那时候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有,子暮的大姑二姑早早的就懂事了。
唯独子暮的爸爸,稀里糊涂的结了婚。估计也是子暮的奶奶催的紧,爷爷是在编教师不说多富裕,存款还是有的。
大概在子暮两周多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爸爸的不负责任和妈妈被伤透了的心。让两人由婚姻的殿堂走向了民政局的和离,子暮被判给了爸爸。那时的子暮不记事,脑海中没有什么对父母离婚的概念只有子暮的奶奶抱着他嘴里碎碎叨叨的。
说来也可笑,爷爷当了一辈子的教师没教好父亲。很快子暮的爸爸便二婚,二婚时子暮大概4岁多一点,知道了爸爸妈妈是生育他的人。
可是生又不养又有何意?
婚前可能说着把子暮视作已出,可是婚后就算是圣人又怎么可能真正把孩子当做自已的骨肉?
妈妈不闻,爸爸不问。只有子暮的爷爷奶奶疼爱他,可是爷爷奶奶终究只是爷爷奶奶。学校的家长会,亲子活动。爷爷奶奶又怎么能代替的了爸爸妈妈呢?
每次老师问道:“子暮爸爸妈妈呢?”
:“在外地打工。”子暮已经习惯了这个说辞,好像只要说出这几个字老师就一定不会追问。
老师点点头,伸手理了理子暮的衣襟也没再说什么。
子暮蹲坐在操场上看着眼前的父子,母子们笑哈哈的做着亲子活动。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又缓缓的放了下去。双手抱膝就这样看着好像也不错。
子暮上小学的时候买的书本文具,甚至早餐钱都是奶奶硬塞的。爸爸妈妈只会吵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夜晚静静的。
:“钱呢?你天天起早贪黑挣的钱呢?”
子暮妈妈大喊大叫着,伴随着东西的摔砸声。子暮趴在墙角静静的听着这一切,明明每次听到这个声音都在安慰自已可是眼泪却总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子暮平复了一下自已的心情,踮起脚慢慢的走到了爷爷奶奶的房间。
明明都不哭了,可是看见奶奶的那一刻感觉自已就有了活下去的动力,泪水却是止不住的向下流。
月光撒在奶奶拿着纸巾擦眼泪的眼角,孤寂的发呆。爷爷躺在床上止不住的叹息,爷爷从来不说这个儿子什么,年轻的时候或许愿意去管教一下,现在老了就随他去了,可这心里的疙瘩是怎么也下不去了。
子暮又踮起脚来慢慢的走回自已的房间,将门反锁才捂着嘴慢慢的哭了出来。
子暮初三时,爷爷去世的前一天。
中午吃过饭,听说爷爷出院了。每年都有这么一次得去医院躺会儿,子暮心想着这一次应该也一样。回来了病就会好了,子暮来到爷爷房间。
爷爷正侧躺着,去医院前就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见爷爷的眼眶红肿,眼睛瞪的大大全是血丝。死死的盯着子暮看着,子暮只敢看着却不敢向前一步也不知这是他看见爷爷的最后一面...
晚上放学来家后,子暮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在意应该是爷爷病情又加重了吧,一定是又去医院了。一定是!
子暮妈妈回来说了一句:老师电话多少?请个假回老家办事吧。”
子暮:“办什么事?”
子暮妈妈尽量让自已保持平和的说:“你爷爷走了。”
天旋地转,先是死一般的宁静。随后子暮熟练的反插上自已的房门,背靠着门捂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
嘀嗒嘀嗒的泪水落在瓷砖上,思念无声又震耳欲聋。
葬礼临近结束时,子暮的爸爸和妈妈又吵了起来。甚至动了手,奶奶看着这一切想要阻止又无能为力。
子暮静静的烧纸,火光中荡漾着一个少年的心思。司空见惯了,只是两个熟悉了一点的陌生人罢了。
爷爷啊,一路走好。。。记得想我这个孙子
爷爷走后,奶奶没有那时候政府这么多补贴。子暮的生活费什么的慢慢就由子暮爸爸接手了,他常常抱怨每月的开支的多少。却不知道当时爷爷奶奶花了多少代价才把子暮养大成人。
初中时子暮的自卑就已经深入骨髓,不敢与人过多交往。也不会与人聊天,这种性格自然就是校园霸凌被欺负的对象。
刚开始只是嘴上说说,后面看子暮不反抗开始了动手动脚脏话不断。子暮也不反抗,也打不过。
直到那人骂了子暮的奶奶,红着眼。重重的出拳,只打那一个人那一个骂了他最亲爱的奶奶的人。后面几个小混混任凭拳打脚踢也不放手,后面校方的人赶到双方都被叫了家长。
这是子暮第一次被叫家长,他感觉他做的没错。可是到家后或许是因为丢了面子,又或者是别的,被狠狠的抽了几下手心。
:“让你打架斗殴,我让你不好好学习!”
钻心眼里的疼啊。
后面生活慢慢有了起色,子暮爸爸却又被发现外面欠了十几万的外债。
:“你干什么了欠这么多钱!?”子暮奶奶大声质问道。
子暮爸爸:“买...彩票。”
:“彩票?那玩意就是赌博啊!”子暮奶奶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叹着气,为了这个家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说:“卡里有点钱把外债先堵上吧。”
子暮爸爸嘴上说着不用,可还是把卡收了起来。
再后面,爸爸妈妈都搬出去住了。子暮还是和奶奶住在一起,用奶奶的话来说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夕阳下,子暮带着小豆子欢快追逐着落日最后一丝余晖。小家伙的嘴角止不住的开心,到最后子暮直接把小豆子扛在肩上。
“飞喽~”
“飞啦~”
一大一小的身影在余晖下越来越长。
咔嚓一声,何姐悄悄的用相机记录了下来。
照片里两人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落日撒在两人的眸中也熠熠生辉。
:“这个小豆子越来越调皮了,今天的课都敢不去上了。”何姐又看了一下手里的照片说:“算了,勉强放你一马。”
随后又大喊道:“喂!那边的两个人还吃不吃饭了!”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