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诞下双子后,纪爷爷闻讯赶来,“部队上给衡儿分配的房子略显拥挤了,这么多人怎么住的开,爷爷在镇上租了一套房子,丫头,干脆住到外边吧。”
想到爷爷说自已不能长途跋涉,沈竹默默无语了一秒。
纪衡点点头表示同意,她却有点不高兴,但心里清楚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出院后,纪衡经常七八天都不来一次,还是爷爷说,孕晚期他陪了自已几个月,寸步不离,肯定是出任务的次数累加了,以他的性子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沈竹,怎么会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次。
坐月子除了不能洗澡,一切还好。孩子小小的,软软的,皮肤白得好像能透光,她盯着一看就是半天,还有奶香味,沈竹拿手指戳戳它像蜡笔小新一样的侧脸,按下去瞬间弹起来,好好玩,它慢慢睁开了眼睛,又黑又亮,炯炯有神,这点遗传了纪衡。
在看到孩子的时候,怀孕的不易,生产的疼痛都不值一提了。
它不哭不闹,它看沈竹,她也看它,突然笑起来,露出还没长牙的牙床,憨憨的,特别讨人喜欢,婆婆将另一个孩子也放到她床上。
“俩孩子长得可真像啊,哪个是男孩,哪个是女孩?”
“实不相瞒,我们也经常搞错,幸好不是两个男娃,要那样不得闹大笑话了。”
晚上除了喂奶,沈竹是一个人睡的,每当夜幕降临,就特别想那个军营里的男人,想他睡了没,还是出任务了,是否平安。
“这两个孩子看着乖巧,两个一旦碰到一块,稍不留神就上手了。”沈竹一开始不敢相信,喂奶一直都是分开的,这么乖巧的天使宝宝难道还有恶魔的一面?
沈竹房间的床特意摆放的正对门口,门打开她就能看见外面,刚出院前几天,婆婆说月子期间不好吹风的,所以门一直都是关着的,但是挨不过她的好奇心,爷爷把外面的门窗都关上了,客厅铺了婴儿的爬爬垫,吃饱后,两个小家伙就爬啊爬啊。
两个小家伙一开始在垫子的两个角,慢慢在中心汇合了,沈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刚开始还是友好地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后面直接上手掐了,爷爷马上将两人分开,居然不是她看到的那样,被掐也不哭,狠角色!
沈竹日夜期盼,他终于回来了,他只见过孩子们一面,当时小家伙还没睁开眼,女儿果然亲爸爸吗?抱住脖子就不撒手,沈竹将近一个月没洗澡了,自已都忍不住嫌弃自已,坚决拒绝他进房间。
他给沈竹留了字:五天后,我来接你。
第一天,……
第二天,……
?
第五天,沈竹出月子了,爷爷他们也说了再见,“过年的时候一定回来啊。”,他借了一辆车来接我们,她和纪衡上了车后座,一人抱一个,眼见他俩就要挨上了,沈竹眼疾手快抱到另一边,“不能让两个小家伙凑到一块,会掐架。”
路上晃晃悠悠的,两个孩子被晃地歪在两人身上睡过去了,沈竹不经意瞥见纪衡偷笑,于是用眼神发问,他凑到沈竹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洗头了,今天的洗发水有香味,很好闻。”
她还洗澡了呢,他怎么不说身上也好闻!
其实,她撩头发、整衣服的小动作,纪衡都看在眼里,他还想说,今天的衣服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