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院众人纷纷惊慌失措地远离云彼丘,生怕少师剑下一秒就捅到自已身上。
少师解决完罪魁祸首后,便飞到纪汉佛和白江鹑面前,将他们吓得连连后退,随后,朝蓝瑾的方向,发出一声嗡鸣,好似在询问他这些人要如何处置一般。
“为一自私欲,背叛旧主,包庇祸首,明知事有蹊跷,却坐视同仁僚们赴死,最后将所有罪责推卸到旧主身上,此等卑鄙无耻之徒,你看着处置便是。”蓝瑾神色淡然地说道。
少师嗡鸣了一声,算是回应,见纪汉佛和白江鹑有要偷跑的意图,顿时很是不高兴,发出一声颇为尖锐的嗡鸣声,直接朝两人的大腿各捅一剑,让他们再也无法逃跑。
纪汉佛和白江鹑倒在地上,痛苦地抱着大腿,眼神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少师,却依旧发不出一丝声音。
少师也没有与他们多浪费时间的意思,直接废掉了他们的筋脉,让他们从此成为废人,最后,停在石水面前,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石水神情复杂地看着少师剑,她竟然从对方沾着血的剑身中,看出了让她自已动手的意思。
她苦笑一声,在身上的几处大穴上各点了一下,自废了武功。
少师剑见状,便直接飞走了,来到了因为想要逃跑,而被蓝瑾定在原地的肖紫衿面前。
“这位少侠,这一切皆为我的过错,是我有负于相……李门主,与紫衿毫无干系,请你放过他……”乔婉娩挺身而出,挡在肖紫衿面前,双目望向台上的蓝瑾,语气恳切地说道。
“阿娩……”肖紫衿感动得难以自已,眼眶中盈满了感激。
“无能之辈,自视甚高,对李相夷心怀嫉妒,背叛于他,还妄图凭借踩踏他来为自已博取声名,简直不知所谓!”蓝瑾压根没有将乔婉娩的求情放在眼里,而是声音清冷淡漠地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少师直接越过乔婉娩,从肖紫衿身后出手,瞬间废掉了他的经脉。
至于在这过程中误伤到试图阻拦的乔婉娩,那又如何?刀剑本无眼,她非要挡在面前,被误伤实属正常,怎么能怪在它这把剑上!
做完这一系列举动后,少师犹觉得愤懑难平,直接朝着百川院外飞掠而去,先后将‘慕娩山庄’和‘百川院’两块牌匾劈成两半。
随后飞了回来,途经李莲花身旁,不禁陡然顿住,径直朝他飞了过去,围着他盘旋了好几圈之后,才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剑身发出好几声清脆的嗡鸣声。
在场的众人竟然诡异地从这几声嗡鸣声中听出了它的欢快之意,纷纷面露疑惑,不解地将目光投向戴着面具的李莲花。
“李莲花,你是不是认识它……”方多病起初满心防备,此刻却也是一头雾水,不禁有些迟疑地问道。
李莲花并未作答,而是神情复杂地看着飘在自已面前的少师剑,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见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并没有触碰自已的意思,少师委屈地又朝他发出了几声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