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木给自已最新送来的信件,宇智波鼬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他没没想到水木竟然知道这么多宇智波的秘密。
他原本还打算的最终计划,也需要调整了,一想到水木在心里说的,他还真舍不得死了呢。
不过水木在信中也给了他两个选择,一种是舍弃双眼,早一点成全佐助的永恒万花筒,另一种躺平,让佐助最后自已觉醒永恒眼。
两个选择水木都会配合他,不过具体怎么选他还是很纠结,
此刻的宇智波鼬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他也察觉到了,自已的这处藏身之处,已经暴露了,不过他依旧在这里等待着自已亲爱的弟弟。
他也察觉到绝的监视,不过他权当没看见,也没有声张,毕竟他还要借着绝的口,传递给晓组织消息呢。
鼬的这处基地外边,外边阴云密布,雨滴连成线,不断地击打着地面,在一个个小水坑里溅起水滴。
一个身影从树林里缓缓走出,啪嗒,啪嗒的踩在一个小水坑上,把水坑里的水都溅飞了出去。
而此刻原本在基地里的宇智波鼬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目光深邃,似乎能穿透层层阻隔,直接看见外面的佐助。
不过他也只是这么凝视着前方,哒,哒,哒,基地外边的走廊里,脚步声回响,声音由远及近,渐渐地走近这个基地。
而佐助则是十分期待这一切,他等了这一天已经太久了,此刻的他,脚步不急不缓,仿佛是一个优雅的艺术家。
等终于穿过了了走廊,那个佐助一直期待的身影,终于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自已的面前。
这一刻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也十分享受这一刻,多年的努力也终于要实现了。
他慢慢的脱掉自已罩在外边的黑袍,那该死的优雅气质,一举一动都是艺术。
“终于见面了,我最亲爱的哥哥。”佐助神情放松,虽然他一直立志于杀死自已的哥哥,不过这一刻从他的神态和语气,一点也看不出杀意。
反而像是就被重逢的兄弟,鼬也是仔细的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弟弟,果然这几年不见,弟弟的变化很大。
他看的出来,佐助很自信,这是对自已实力的一种自信,看到这样成长了的佐助,虽然鼬很欣慰,不过也是忍不住心疼他。
这些年佐助吃了不少苦头吧,鼬的心里默默的感慨着。
不过和他的回忆温馨不同,此刻的佐助像是一个艺术家,正在享受自已的作品,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细节。
一阵恍惚之后,鼬也是缓缓起身,然后主动使用写轮眼,和佐助一阵幻术的比拼,不过在鼬明显的放水下,这场比拼在佐助和自已都‘精疲力竭’下结束。
接下来佐助开始了体术和忍术的进攻,宇智波鼬也是一项一项的检验弟弟的成长,他也是十分欣慰,为了让战斗真实一些,他还特意找机会给自已挂了一些彩。
这样看着才更像,果然简单自已的进攻,真的可以伤到哥哥,佐助则是更加自信,更加努力。
就连在一旁的观众绝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不过绝也是心里有些疑惑,在他的印象里,鼬挺强的。
怎么今天有点怪怪的,说鼬不强吧,他实打实的还是能感觉到鼬释放忍术的恐怖,哪怕他在一旁偷偷观战都能感觉到那恐怖。
要说强吧,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拿下来佐助呢?总感觉马上就可以杀掉佐助了,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让佐助脱身了。
这个佐助怎么就运气这么好呢,绝也被鼬精湛的演技骗到了。
就这样两个人的战斗进行了很久,让绝震惊的雷遁●麒麟,和挑战纷纷出现。
最后鼬还特意给佐助展示了一下须佐能乎,不过因为这会大蛇丸没有在佐助身上寄生,所以,须佐能乎没能和八岐大蛇一战。
只能沦为拆家工具,顺利的把整个基地都拆了,佐助也被自已折腾的欲仙欲死,也是精疲力竭的靠在一个残垣断壁之上。
就在鼬都准备收起须佐能乎,进行最后的演出地时候,异变突生,原本精疲力竭的佐助,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团黑雾,黑雾直接就把他维持须佐能乎地能量直接吸收了。
硕大的半身完全体须佐能乎,快速地退化成骷髅骨架,然后再次退化,化成虚无。
原本已经摇摇欲坠的鼬似乎又来了精神,然后天照便直接开始试着灼烧那团黑雾,不过号称无物不烧的天照竟然尽数被这团黑雾吸收了。
这一发现,让鼬再次加大瞳力的输出,他想知道这个神秘的黑雾是不是真的烧不着。
果然他还是第一次可以扛住他这么久的东西,这让鼬惊讶不已。
就在鼬还打算进一步进一步加大火力的时候,佐助先坚持不住了,那团黑雾则是直接化为虚无。
佐助的最后一张底牌也终于被翻来,但是依旧没有用出,这一刻他再也维持不住淡定,满眼惊恐的看向哥哥。
影帝宇智波鼬,赶紧收力,深怕伤害到自已亲爱的弟弟,然后又装出一副透支身体的模样,身影摇晃的缓缓靠近已经真正油尽灯枯的佐助。
佐助看着摇摇晃晃的身影,惊恐万分,他已经用尽了自已最后一丝力气,他的内心充满了不甘,明明自已已经准备了那么多,明明就差一点点,自已就可以报仇了。
但是现在的他连手都无法抬起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鼬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已。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等待死亡的无助感,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到绝望。
终于鼬还是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的各种想法在这一刻都是无用,终于他认命般双眼呆滞的看着宇智波鼬,自已至亲,只见鼬颤颤巍巍的伸出了他的右手,伸出食指还有中指。
仿佛真像他说的那样,要去挖出他的眼睛。
不过最终,鼬也只是在他的头上点了一下,然后直挺挺的倒在了他的身前,似乎是因为油尽灯枯,死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