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了地府第一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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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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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被迫成了地府第一深情
作者:
滕非也
本章字数:
6006
更新时间:
2024-11-20

“谢谢!”

收到这个礼物我很开心,炫耀式地在毕辰安面前晃了晃,他看我的眼神却有几分心疼。

“孩子,委屈你了!”

“您别这么说,能救您就说明我们之间有缘分!”

我这个人不会说太多奉承的话,更不知道该如何在爱人父母面前表现,我也不屑于表现。谈话间,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霸王那双求救的眼眸。

“我能求您一件事儿吗?”

“孩子,什么事你尽管开口!”

“我能不能用一下时光机?我想回到过去调查案件,但排队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轮到!”

毕辰安母亲笑了笑,“这个简单,拿着这块令牌,直接过去就行!”

她递给我一块金灿灿的牌子,上面写着“卞城”二字。

寒暄片刻,我们留下来吃了晚饭,之后我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调查案件了。

刚走出门儿,毕辰安便抓住了我的手腕,落寞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一丝受伤,还有深深的担忧,他害怕我一直无法真正融入他的世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渐行渐远。

“你这是什么眼神?”

“为什么不肯叫娘?你还没有接受我,对吗?”毕辰安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努力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可那微微颤动的嘴唇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他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他渴望我能像他爱我一样,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家庭。

他一直憧憬着我们能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像世间所有幸福的夫妻那样,而我的态度却让他感到了一种不确定,这种不确定就像一团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有些慌乱。

毕辰安一直在考虑这件事儿,连饭都没吃几口。

他想着是不是自已哪里做得不够好,我是不是还记恨他的父王。

每一个念头都像一根针,刺痛着他的心,让他不知所以。

我皱着眉头,很认真地说:“这跟你没关系,你也知道我从来没叫过娘,我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

“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他看上去很失落,眼中的光彩似乎黯淡了几分。

他看上去很失落,很在意这件事儿,既然他在意,那我就试着改变。

“下次,下次见面我一定叫,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耐着性子哄他,毕辰安心情立刻就好了。

他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那是一种纯粹的喜悦。就像在黑暗中徘徊许久后,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

“莫梨,我并不想强迫你做什么事儿,我只是想让你完全地接纳我,完全融入我的生活!

可能你会不喜欢,但这才是完整的我!”

毕辰安那双漂亮的眼睛泛着丝丝涟漪,此时他的内心非常柔软。他知道爱情需要包容和理解,他希望我能明白他的苦心。他在向我袒露心声的同时,也在给自已打气,他相信只要我们彼此相爱,没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

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情。

此时我内心非常复杂,我似乎把感情想得很简单,以为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足够了,忽略了他的背景。

“我知道了,等我有时间了会经常回来陪娘的!”

他真的很好哄,说两句好听的话,他立刻就开心了。他就像一个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的孩子,满心欢喜。

他的笑容是那么灿烂,仿佛所有的阴霾都在这一刻消散。

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像是害怕我会突然消失一样,他的心里充满了甜蜜和满足。

阿福突然出现,毕恭毕敬地跪在毕辰安面前,“主子,城中有些急事需要您处理!”

“江莫梨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随时来找我!”

他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作为一城之主,他知道自已有责任在身。

“好的,相公,你去忙吧!”

毕辰安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阿福那张惨白的脸似乎又白了几分,看向我时满眼敬佩。

“这世界恐怕也只有夫人能让殿下如此开心了!”

我骄傲地仰着头,别的不敢说,哄毕辰安我真的很在行。

“那是自然的,阿福,你要帮我看着他,可不要让别的女鬼接近他,仙女人也不行!”

“奴才明白!”

我并没有贸然使用时光机,而是着手调查百年前的事儿,查一查到底是哪一年茶楼死过一个戏子。

董天祥的年纪肯定不知道,最权威的人应该是朱儒的奶奶,那位老人活得时间久,又见多识广,于是我带着礼物上门拜访。

从她口中得知,1936年华光茶楼有位戏子在表演《霸王别姬》的时候当众自刎,血流得到处都是,从而引发了一场严重的鼠疫,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老报纸上还有过记载。

于是我回到了1936年,在过去的时间里我只是个旁观者,于是我每天都会到华光茶楼听戏。

一来二去就和老板熟了,我出手大方,老板特别喜欢我,在他的带领下,我终于见到了那位戏曲大师,他叫胡兰承,如今是炙手可热的名角,人称胡二爷。

“二爷,这是我们华光茶楼的贵客,特别喜欢听二爷的戏!”

“我记得她,每次来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我真想把她轰出去!”

胡二爷卸了满脸的油彩后,帅气得让人出乎意料,他长了一张雌雄难辨的脸,身子修长,比女子还要单薄,让人看了有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二爷,您别误会,我那并不是睡着了,而是沉醉其中!

每次听了二爷的戏,我都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把我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睡意袭来可不是我能控制的,况且我是真听不懂戏。

胡二爷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如同山间的泉水,清澈而又柔和,声音似那百灵鸟般清脆悦耳,“倒是我误会姑娘了。”

“二爷下了戏要去干什么?能否赏个脸,一起吃个饭!”

一旁的小厮说道:“你这姑娘倒是冒失,你知不知道这城中想与我们二爷吃饭的人有多少?”

“姑娘,我今天还有事,改日再约!”

胡二爷匆忙离开,我眼看着他上了一辆小轿车。

“老板,这胡二爷难道有家室了?”

老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满眼悲愤,“并没有家室,只是最近被一个鬼子军官给盯上了,这鬼子懂什么戏曲,要我看就是看上二爷那张脸了!”

听到这儿我有些担心,胡二爷能做出当场自刎的事儿,一定是承受了莫大的折磨。

胡二爷坐在车中,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心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他感觉自已就像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落叶,无法掌控自已的命运。

他热爱戏曲,那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可如今,却被那可恶的鬼子军官当作玩物。

他的尊严被无情地践踏,每一次面对那鬼子的亵渎,他都觉得自已的灵魂在被一点点侵蚀。

他想反抗,可在这乱世,他只是一个弱小的戏子,又能如何呢?

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这一切噩梦能早日结束。

于是第二天我悄悄地跟着接胡二爷的车,找到了鬼子的住处。

鬼子名叫得河一郎,是一名医生,看住宅,地位应该很高。

房间里胡二爷身穿薄衣低声吟唱,眼神中满是悲哀。

他的心中此刻如翻江倒海一般,屈辱感像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向他涌来。

他恨自已的无力,恨这残酷的世道。

他觉得自已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一丝曙光,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挣扎。

得河一郎坐在椅子上一边敲打着节拍,一边吃着葡萄,戏唱到一半儿,他将胡二爷扯入怀中,撕扯掉衣物……。

房间里传来胡二爷绝望的求饶声,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那哀鸣的声音像一只濒临死亡的丹顶鹤的叫声,又像一把利刃直直地扎进我的心窝。

胡二爷被送回家已是深夜,下人伺候他洗澡,他觉得自已很脏,把身体都擦出血了,血水将浴桶染红,他才善罢甘休。

他看着那被染红的水,心中满是厌恶,厌恶这个被玷污的自已。

得河一郎是十足的变态,玩够了,就开始给胡二爷注入各种莫名其妙的药物。

这种慢性药物,刚开始只会让人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头晕、恶心,慢慢的会随时随地休克,皮肤溃烂,如同有千百只老鼠啃食着他的肉体。

胡二爷感觉自已的身体每况愈下,他害怕自已容颜被毁,再也无法站上心爱的舞台,那样的话比让他死还要痛苦。

他渐渐被病魔吞噬,实在是熬不住了,最终死在了最爱的舞台上。

他的血液具有传染性,在场的人皆被感染,毒性大到我的镯子不停地闪着光,似乎在提醒我赶紧离开。

我回到现实世界,早已泪眼模糊,天空中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仿佛在为胡二爷送别,又像是在洗涤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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