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潭满心欢喜回到阔别已久的寨子,结果刚踏进寨子就被炽翎带着几个身材强壮的男人将他绑回了家。
炽翎是整个寨子里最美的女人,五官精致,皮肤吹弹可破,身材婀娜,又是寨子里的圣女,心高气傲。
得知陈潭要与一个外族女人结婚,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将陈潭囚禁了起来。
“炽翎,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潭疑惑的看着这个自小与他一起长大的女人。
“从小你就比我悟性好,但我并不嫉妒你,我想我们总有一天会成为一家人,可你现在居然想背叛我,和一个外族女人结婚,我哪点比不上她?”
炽翎愤怒的看着自已心爱的人,她明明已经给他下蛊了,可他宁愿自损寿命,也不愿意向她妥协。
“我从来没把你们两个进行过对比,阿朱是我的妻子,你在我心里只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妹妹!
炽翎我不会喜欢你的,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陈潭拒绝的十分干脆,他马上就要结婚了,不想跟别的女人有过多的牵扯,他满心满眼只有阿朱,这辈子认准她了。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放弃那个女人的,没关系……反正你们以后也见不到了!”
炽翎笑容诡异,张开嘴一条花蛇从她的嘴里爬了出来,缠绕住陈潭,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将毒液注射进去。
“毒蛇蛊你应该不陌生吧?”
陈潭脸色越来越难看,中了毒蛇蛊的人,不会立即死亡,毒液会随着血液慢慢流向全身,不及时处理,很快就会毒发身亡。
“这是我特意为你配置的解药,一天一颗,断一天你都会死,现在还想走吗?”
炽翎有多恐怖,陈潭自小就见识过,俩人一起研究蛊术时,她虽然悟性没有他好,但敢对自已下手,好几次在死亡线上徘徊,最终成为了寨子里最厉害的蛊师。
“你到底想干什么?”
“留在我身边,不要再去找她了,否则她活不了!”
炽翎语气十分平静,微微挑眉,“她住在太平酒店三楼3201对吧?”
陈潭闭上了眼睛,思虑片刻说道:“你别伤害她,我不跟她结婚了,我去跟她说说让她回去!”
“这就不麻烦你了,我已经叫人把她送走了!”
炽翎走到男人身边,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脸上,痴迷的说道:“陈潭你只能是我的,前几年的事儿我不计较了,以后你要好好对我!”
陈潭没说话,满脑子想的都是阿朱,她现在在哪儿,是不是特别伤心,会不会有危险。
炽翎囚禁了陈潭一个多月,直到二人举行婚礼的前一天才把他放出来。
寨子里到处可见的喜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似乎都很期待这场婚礼,除了陈潭。
陈潭找准机会,逃出了寨子,他拼命的往山下跑,却还是被炽翎的人抓了回去。
“炽翎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我就不会背叛我的妻子,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要和我的妻子在一起!”
陈潭态度十分强硬,炽翎却不以为然,把他的话当成了笑话,硬是让两个人架着他与她拜堂成亲。
新婚夜,炽翎从一个红色盒子里拿出来两条虫子,一条放进自已的嘴巴里,另一条放进陈潭的嘴巴里。
“这是同心蛊,你最好快点爱上我,要不然就会被蛊虫反噬,一年内成千上万个虫子,会穿破你的肠子,腐蚀的皮肤,你会被他们吃干净!”
炽翎已经疯魔了,嫉妒早已让她失去了理智,陈潭从未爱过她,吃下同心蛊后,每天都在忍受虫子啃食肠子的剧痛,生不如死。
看着自已心爱的人,疼到扭曲,炽翎无动于衷。
她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我不会让背叛我的人有好下场,要么爱我,要么死,看来你选择了后者!”
陈潭口吐鲜血,眼球布满红血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我爱的人是阿朱,我生生世世都会爱她,炽翎求你放过我吧,求你……”。
他狼狈的样子让人心疼,炽翎却不屑一顾,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她喜欢的样子了,在这一瞬间她心中所有执念都放下了,只想他死。
“陈潭,去死吧!希望你下辈子不会遇到我!”
炽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亲手将陈潭推进地窖,看着他被蛊虫吞食。
陈潭最后的回忆是他和阿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直到死的那一刻,嘴角都是带着幸福的微笑。
他没有怨恨任何人,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陈潭尸骨找到了,他的灵魂去哪儿了?
从他的记忆抽离,我在原地站了很久,胸口很闷,很不舒服,爬出地窖,坐在石块上消化了好久,这才冷静下来。
“你没事吧?”
“没事,我先把你送回去!”
“我陪着你!”
我茫然的看向他,苦涩的笑了笑,我的世界只有神明在乎我。
熟悉的风铃声再次响起,我立马警觉了起来,驱动内力,额头上的龙角显现。
“毕辰安,你不觉得头晕吗?”
“没感觉!”
“那之前你听到这种声音没有晕倒吗?”
“我是被他们打晕的!”
我皱起眉头,毕辰安看到了我额头上的龙角,伸手摸了摸,我眼睛瞪得溜圆,意识到自已犯错了。
毕辰安现在是人类一个普通的人类,我在他面前显露龙角,他会不会以为我是个怪兽啊?
他不会报警把我抓起来吧?
万一我被送到精神病医院,或者他被送到精神病医院,对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处。
“假的!”我尴尬的笑了笑,戳了戳额头上的龙角,“我平时喜欢cosplay,这样看上去是不是特别帅?”
“很好看!”
毕辰安看我的眼神依旧很平淡,没有受到惊吓,也没有觉得奇怪。
起初我无法接受这个龙角的存在,总觉得很丑,很奇怪,他说好看,那一定很好看。
“它还会变颜色?”
我摸了摸,故作镇定的说:“我现在看不见它,现在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