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过这么矫情的话么,你别想那些没用的事了,琼洁死了,她背后的组织还没被瓦解呢?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难道要把他们全处理掉?”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什么都不跟我讲,那就让他难受去吧,反正难受的人也不是我。
儿女情长太招人烦,我还是抓紧干我的事业吧!
“琼洁死了,群龙无首,他们会自乱阵脚,后续的事会顺其自然的发生!”
他一天跟个先知似的没有好奇欲,但是我有,琼洁所牵连的人太多了,基本都是名流,这些人是各自国家,各自行业的精英,就算这件事情曝光了,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影响。
可恶!
我越想越气,不看的后续发展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琼洁死了,被定义为内乱,她手下的一群高管按捺不住心中的窃喜,都想取代她。
真正的内乱爆发了,各种各样的丑闻纷纷登上新闻,大家仿佛献祭一般,将自已手中的黑料全都爆了出来。
这件事情对社会影响极大,世界各地纷纷报道,热度持续了大概一个月就消失了,这是我意料之中的结果。
芬迪刘看到新闻后,兴奋的直跳脚,“太爽了,这些畜生全都被调查了!”
朱儒吃着樱桃,淡定的说:“有什么用?不久以后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由资本掌控的,丑闻落幕后,他们会给自已一个完美的结果!”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可信度太高了,因为她就是资本,她如果想的话也能掌控很多人的命运。
“你太悲观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芬迪刘说的对,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恶人自有天收!”
我躺在朱儒腿上,翻看着今天的新闻,被这件事情闹得整个假期过得特别快,马上就要回国了,我突然想起个事儿。
“他们调查的都是桃色事件,却忽略了病毒药物的事情!”
朱儒塞到我嘴里一颗樱桃说:“想掩盖一件丑闻需要拿出人们好奇的另一件丑闻。
桃色新闻比病毒药物更吸引人眼球,毕竟大多数人都是俗人,谁又在乎别人的健康死活呢?”
“琼洁死了,可她制造出的病毒还在,说不定有一天也会蔓延到我们身上,他们资本的游戏,凭什么让我们来承担恶果!”
我呢就是个俗人,一肚子的牢骚,我明明知道发牢骚也没有用,可还是忍不住吐槽。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他们也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包括毕辰安。
我们改变不了世界,也不能被世界改变。
往前走吧!前面的路一定是平坦的,一定是充满阳光的,一定。
回国的飞机上,我是怎么都睡不着,这趟旅途虽然惊险刺激,但我并不开心。
我盯着毕辰安侧脸看,也不知道他睡没睡着,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他没睁开眼睛,而是握住了手腕,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假寐。
“毕辰安,那天晚上不是梦吧?你当时是不是也被药物熏昏了头?”
“没有!”
毕辰安回答的很肯定,搞得我脸通红通红的,他没有被药物控制,怎么亲的那么认真。
我难得乖巧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享受这一刻的安宁,我贴在他耳旁轻声说道:“毕辰安,我好喜欢你啊!”
毕辰安握着我的手突然收紧,“不是因为我是卞城王世子?”
“当然不是”
我心里想的就是这个答案,可还是有点心虚,刚开始却是是因为这个身份才接近他的!
“刚开始是,后来不是,后来完全被你的魅力折服!”
毕辰安嘴角微微上扬,侧过脸盯着我,他那双深情眼看谁都深情,我咽了咽唾沫,俯身亲了上去在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我忘情地吻着,心中的情感如潮水般汹涌。
感觉自已仿佛在云端漫步,这一切美好到让我觉得不真实。
这份甜蜜仿佛是我自已臆想出来的。
毕辰安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热吻中,吻越来越热烈,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融合在一起。
在这短暂的时光里,我忘却了一切,只剩下对彼此的爱恋与渴望。
“江莫梨……”
芬迪刘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出现,我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最好有要紧事,要不然我把你丢下去!”
“太无聊了,睡也睡不着,咱们仨斗地主呗?”
芬迪刘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副扑克,呲着大牙向我晃了晃。
我真的特别想把他从飞机上丢下去,恶狠狠的说:“我不玩儿,别来打扰我!”
“来吧,求你了,三缺一!”
芬迪刘走过来扯着我的手,硬是把我扯到了隔壁的座位。
朱儒看我脸色不对劲儿,笑嘻嘻的说:“这个愣头青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儿?”
我白了一眼芬迪刘,一边摸牌一边说:“今天我要不把你赢的倾家荡产,我就不姓江!”
芬迪刘无所谓的,笑着,“想要把我赢的倾家荡产,你得从清朝开始跟我打牌!
江莫梨我倒不是心疼我的钱,我只是心疼你,别把身体熬坏了!”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第一局我输了,第二局我输了,第n局我还是输了。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我都忘了我什么体质了,我怎么能跟你们赌钱呢?我不可能赢!”
我起身要走,芬迪刘再次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了下来,“知道你没钱,所以咱们也不玩儿钱啊!
这样吧!你输一百回,你就亲我一下!”
我和朱儒两个人的巴掌同时扇在了他的脸上,把芬迪刘给拍麻了。
“你俩打我干什么?玩不起是不是?”
“你变态吧,谁跟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我把牌撂下,起身就走了,回到毕辰安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
自从吻上了,毕辰安明显比以前温顺了,不再抗拒我的触碰,真是好兆头。
回到阔别不久的故乡,寒冷的空气给我们上了一课,我下飞机就感冒了,高烧烧到40度,感觉自已都快被烧熟了。
“来把药喝了!”
毕辰安给我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那味道闻着苦,喝下去更苦,比我的命还苦。
苦的呲牙咧嘴,毕辰安喂我吃了一块糖,我的五官才舒展开。
我可怜巴巴的嘀咕,“毕辰安,我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