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语柔离开后,男人又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
下班前,他看到了桌子上那张邀请函。脑海中思索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把它带走,他看了一眼日期。
10月18号,也就是后天。
这个日子……
男人眼中闪过几抹幽暗,眉宇凝起,他大手握了一下那张邀请函,这才转身从办公室里离开。
姜桥今天又在家里躺了一天,算了算从拍完那部剧到现在她差不多已经休息了半个月了,每天就是吃吃睡睡,偶尔会被男人拉着出去逛个超市,每天晚上都会出去散个步,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活动,完完全全窝在床上。
不得不说,这种生活……
其实很惬意。
她很享受。
男人前两天送的玫瑰花被她塞到了花瓶里,她还从网上找了养花的方法,不过此时看着花瓶里已经开始蔫吧的花瓣,她觉得自已应该没有学会。
今天早上她有些不服气的往花瓣上喷了好多水,结果这会儿她悲催的发现花瓣蔫的更快了。
她把花从花瓶里拿出来,想着干脆不如把它们做成干花。
从手机上找了找教程,仔仔细细的翻看了好几个视频,做干花的技能她已经成功get了。
她最擅长做手工了。
说干就干,这么多天她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有动力的事情,因此显得很是兴奋。
按照视频里的步骤,先用剪刀把每朵花根部的叶子剪掉,又斜着剪了一下根部,再把花插到花瓶里。
做干花前需要先养花,等每一朵花的花苞都彻底打开之后才可以做。
看来今天只能先做第一步了。
女人站在窗台,认认真真的修剪着枝叶。
而等男人打开门的那一刻,一眼就看到了正背对着他站着的姑娘。
他的姑娘微微弯着腰,穿着一件白色的长款睡裙,天气有点凉了,他不允许她再穿之前的那些吊带款的睡衣。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吊带的睡衣露的太多,他总忍不住想在她身上点火。
每天晚上的亲亲摸摸是必不可少的,有时他想更过分一点,但触及到身下人挣扎的目光时他便停了动作。
这种事情,如果她不愿意,他肯定不会逼她。
林之洲很清楚自已很爱她,非常爱她,她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他有反应,但是在他的认知里,尊重是提爱的前提。
所以没有姜桥的彻底点头,在这之前,无论多难忍他也得忍住。
不过也有忍不住的时候,没办法他只能厚着脸皮去磨她,让她用手替他缓缓。
想到这些,男人的目光有一瞬的晦暗,不过很快又恢复清明,因为他听到女人低低的叫了一声。
来不及换鞋,双脚如同被驱使般向前大步跑去。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裹着焦急和浓浓的担心。
让姜桥的身形一颤。
林之洲拉过她的手,待看清楚了直接把她手上扎的那根刺拔了出来,白嫩手上立马开始渗出血珠。
他想都没想,直接把流血的那一块含进了嘴里。
男人的口腔温热,覆在手背上的两瓣唇又有些微凉。
他轻轻吮吸,用舌苔不停舔着冒血的地方。
女人睫羽微颤,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原本推着他手臂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玫瑰的刺很小,只是轻轻一扎,并没有完全刺破皮肤,痛感只在一瞬间,而现在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了,反而有种酥麻的感觉袭遍她的全身。
血珠早已被他舔了个干净,男人的动作却还未停止,他舌尖抵着那一块儿,打着圈的绕。
故事的走向好像又不太对了……
姜桥觉得这男人一言不发的又上了高速。
“行了,你住嘴吧。”
她想从“车上”下来。
男人停下动作,嘴唇移开,姜桥手上那块皮肤被吮出了一大片水痕,看着亮晶晶的。
这会儿她已经找不到伤口在哪了。
“看,我给你止血了吧。”
“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来得及时它肯定都愈合了。”
“……”
两人的嘴谁也不输谁。
林之洲拉着她让她坐在沙发上,他去电视柜里拿出了一个医药箱。
这几天男人又往家里添了不少东西,他买了一台电视,还在客厅放了一个茶几。
这医药箱也是他前两天买的,很大,有三层,每一层都塞满了不同的药,酒精、棉签、红药水、药油、还有各种感冒药、退烧药。
男人拿出酒精棉签给她消了个毒,还贴了一个创可贴。
姜桥看着手上的粉色凯蒂猫的创可贴,有些嫌弃。
她举了举手:“没必要这么夸张吧。”
男人神情很认真:“怎么没必要,都扎破皮了,不贴上你等会就忘了,沾了水有你疼的。”
“我疼又不是你疼。”她没好气的冲着他撇了撇嘴,这男人教育起她来还一套一套的。
“伤在你身疼在我心啊,你手疼我心疼。”酸溜溜的话他说的一点也不难为情,跟当初只想着装酷耍帅的男人一点也不像。
“你现在说这种话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当初不是义正言辞的说自已一个大老爷们说这些跌份吗?”
“你都说了是当初,跟现在能一样吗?当初我搂你亲你你哪一次拒绝过,现在呢,老子还没动嘴呢你又是流氓又是混蛋的。哎,老婆都快跑了,我还要什么脸啊。你要是想听的话今天晚上咱俩好好说。”
“我觉得你还是保持之前的风格比较好。”
“为什么?”
“现在的你太油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