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白耽急着道:“南荣仙,你真是下流。”
南荣仙笑了笑,只许男的风流快活,就不许女的寻欢玩乐吗,再说,她可什么都没做。
“卫白耽,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别再那脑补然后又给我扣屎盆子。”
给了卫白耽一个不屑的眼神,南荣仙直接转身离开。
回到府中,芳芳给南荣仙沏茶。
南荣仙拿出笔墨随意的画着。
芳芳到:“小姐,那卫公子对您屡次恶言相向,还总是污蔑你,为什么小姐你不直接让三公子找人把他收拾了,以免他脏了你的眼睛,还总是找麻烦。”
南荣仙幽幽道:“芳芳,你觉得一个对你做了许多恶事的人,是直接杀了他好,还是慢慢的折磨他好呢?”
“小姐,我认为直接杀了,可能会太便宜他了,先折磨他,然后杀掉比较解恨。”
南荣仙嘴角微扬。
“芳芳,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能直接把他杀死,先不说,如果他无缘无故死了别人会查到我们头上,再说直接死了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尝遍这世间所有人的苦,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都背叛他,然后好好想一想让他们怎么死才最痛苦,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越说到后面,南荣仙的笑意就减一分,直到眼里满是冷冷的恨意。
猫捉老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芳芳虽然感到奇怪,自家小姐和那卫公子之间似乎有很大的仇恨。
但是也没有多想,只要是小姐的仇人,那就是她的仇人!
小姐要折磨谁,她就折磨谁,小姐要让谁死,她就让谁死!
齐司宸站在院墙外,听着南荣仙和芳芳的对话,
他的脚步顿住,他一直以为,南荣仙对卫白耽格外关注,是因为有情,可是听她们说话的口气,南荣仙似乎对卫公子有着嫌隙,既然这样,那他也不必再对他客气了。
齐司宸走进院子里。
南荣仙看见他进来,随意说了一句。
“王爷请便。”便继续画自已的画了。
齐司宸默默的坐下,见南荣仙未发一眼。
便指着自已的腿,对渌水道:“渌水,本王的这腿又疼了,快给本王捶捶。”
渌水听闻,一脸疑惑道:“王爷,大夫不是说了你的腿已经完全好了吗?他还说你想怎么跑怎么跳都没问题。”
齐司宸一副看呆子的眼神。
道:“让你捶你就捶,哪来那么多废话。”
渌水一脸莫名其妙,应道:“哦。”便走过去蹲下,乖乖的给齐司宸捏起腿来。
南荣仙放下笔,嘴角上扬,往齐司宸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道:“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腿已经恢复了,不要装了,别为难渌水了,让他起来吧。”
渌水一脸感激的表情看着南荣仙,还不等齐司宸发话,他便起身,往芳芳旁走去,和她一起沏茶去了。
齐司宸看着不听他话的渌水。
无赖的笑了笑,等回去再收拾他。
“仙儿,我这不是好久没见你,想见你了么,结果几个月不见,刚见面你就对我这么冷淡,我会伤心的。”
南荣仙愣了愣,这男人每次见面都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惊喜,怎么能有那么多面呢?
南荣仙不怀好意的一笑,“王爷,男女授受不亲,虽说我们已有婚约,但也不好这样随便见面。”
齐司宸微顿住。
笑了笑,道:“好了,仙儿,我不和你开玩笑了,我真的很想你,你想我了吗?”说完,他猛的一凑近。
和南荣仙仅仅只有一指的距离。
南荣仙被他吓的往后一倒。
齐司宸眼疾手快一只手环抱住南荣仙的腰。
南荣仙身姿纤细,齐司宸一只手便能握住她的腰。
一阵柔软的触感传来,还能闻到南荣仙身上的微微青竹香。
看到南荣仙一副受惊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鹿,他的耳尖顿时红了起来,心里也打起了鼓,像要从心口跳出来一样。
南荣仙被齐司宸一只手抱住,才避免了摔倒在地上。
她只觉得一阵尴尬,这是什么情节。
芳芳在一旁眼睛都看呆了。“哇。”
渌水表情害羞道:“姑娘家家的,看了会长针眼的,快走。”说完牵起芳芳的手就往外走去。
两个人就这种环抱的姿势待了好一会儿。
南荣仙见齐司宸还不松手。
淡淡道:“王爷抱的还好吗?还不松手?”
“哦,好。”齐司宸被南荣仙提醒,这个动作对她有点越礼了。
立马放开了手。
南荣仙还没有站定,齐司宸一放手,南荣仙便猝不及防的脚一滑便摔到了地上。
齐司宸见南荣仙摔倒,一阵手忙脚乱,
双手放在哪里都不知道,还是南荣仙自已站了起来。
她一只手揉着屁股,刚刚那一屁股墩儿,着实把她摔的不轻。
齐司宸忙过去扶南荣仙。
“仙儿,我不是故意的……”
南荣仙无语的叹了口气。
“无妨,不怪你。”
齐司宸扶南荣仙在一旁的软椅上坐下。
南荣仙缓了一口气。
道:“过几日丞相府千金成婚,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齐司宸一脸疑惑。
南荣仙见他这样,疑惑道:“怎么了吗?”
“你不需要我的同意,只要你提,我都会无条件答应,以后不许再这样征求我的意见,知道吗?”
南荣仙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只是这样。
她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她要做的事说出来。
“齐司宸,我怀疑赵丞相贪污受贿,中饱私囊,挪用朝廷用于置办兵械的钱财!到时我去丞相府,主要就是为了找出他贪污的证据,你要帮我。”
齐司宸一愣,眼睛闪了闪,这件事他早就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南荣仙也会关注这件事,而且把他查出来对她有什么好处吗?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是她想做的,那他便去做。
“嗯,好,我会尽全力帮助你。”
南荣仙疑惑了。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吗?”南荣仙活了两辈子,也没见过这种人,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搞不好被知道是要杖刑的,私自调查朝廷命官。
齐司宸温柔的笑了笑。
“你忘了,我才说过,你要做的事,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你只要告诉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