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河的丹杏果园,似乎进入了一个良性发展时期,沈天河没有沾沾自喜,而是准备好了面对来自一切的挑战。
薛陋咣来到了沈天河的丹杏果基地,薛陋咣不是别人,正是沈天河本村的熟人。
薛陋咣轻轻地敲了敲基地办公室,引来了狗的吼叫声。
“旺旺。。。”
“叫什么叫,老子搞不死你!”薛陋咣抛下狠话。
沈天河应了一声,“谁啊?”忙起来开门。
借着灯光,沈天河看见了来人是薛陋咣。
“哦,原来是你啊,怎么想到此时来我这?”
薛陋咣走了进来。
“你坐,有什么事情?”
薛陋咣有点犹豫起来,想好的词现在变得语无伦次了。
“我想,我想什么来着的,你看我的记性。”
在星门村,薛陋咣是有名的“猪脑”,没有什么记性。
沈天河没有怠慢薛陋咣,沏了一杯茶,端了过来。
“喝茶,有事情慢慢说,我又不是什么外人。”
薛陋咣拿起了杯子,茗了一口茶。
“嗯,好茶叶。”
沈天河笑了,“喝了茶水,你就可以想起来了。“
薛陋咣想啊想,忽然似有所悟,忙放下杯子。
“有了,看来我的脑子也不是那么的笨,有人说我的脑子被驴子踢了,我看那些人的脑子才被开水烫过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沈天河又是一阵的哈哈笑。
“你说,你想起来什么了。”沈天河简直是在对牛弹琴有过之不及。
薛陋咣摸了摸口袋,摸出了一元硬币。
“就是钱,我需要钱,我想向你借点钱。”
沈天河有点不悦。
“我说薛陋咣,送上次不是借给你1000元钱了,怎么就用光了,你还没有还我呢,这就又来借钱了。”
薛陋咣拍了拍脑袋,“你看我是什么脑袋,记忆力太差了,那些钱的确被我花光了。”
“啊,都花光了,都是怎么花了的?”
薛陋咣狡诈地一笑,“我每天买的大鱼大肉吃的,你看我这衣服,还有这皮鞋,都是这些用的。”
沈天河似乎不太相信眼前的薛陋咣的话,但是又没有什么其余的证据。
沈天河还是把自已的底牌亮出来了,“我说,薛陋咣,我很愿意帮助你,但是我也是有原则的人,不是慈善家,我虽然是挣了一些钱,可是那些钱也不是从天而降的,也是我的辛勤努力得来的,这么说,我也希望你借去的钱,能够用到实处,而不是胡乱花了。”
薛陋咣抖了抖大腿,“我明白,你放心好了,我借你的钱,以后都会还给你的。”
沈天河想了想,“好吧,我继续相信你这次。”
“那你能借给我多少钱?”
沈天河喝了一口茶说,“你需要多少钱?”
“1000元怎么样?”
沈天河没有立即答应,“你以为,我这里是银行啊,随到随取钱啊,我可没有那么多的现钱,只有500元。”
沈天河从身上掏出了钱,点了点,递给了薛陋咣。
“这次只有500元,你可不要乱花钱。”
薛陋咣满意地点了点头。
“谢谢,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薛陋咣站了起来,向沈天河告别。
薛陋咣推开门而去。
沈天河望着他的背影,感觉此人是可伶又是可恨,不知道借给他的钱是不是又都打水漂了。
薛陋咣在黑夜中走了。
沈天河有点难眠,他在思索薛陋咣为什么借钱,都去干什么了。想到这,他决定跟踪薛陋咣。
薛陋咣走的很快,不多时就到了家中。沈天河紧紧跟随其后。
薛陋咣到了家中,房间中有着亮光。
“哦,你终于回来了,等死我们了。”
薛陋咣得意地一笑,“我就说,我能借来钱,你们还不相信我,有什么能够难道我薛陋咣的。”
“哈哈,亏你还说出什么大话,废话少说了,这次你下多少注?”
薛陋咣咬咬牙,发狠道,“我要把我输掉的全部都赢回来,就下500.”
“好,不要反悔。一言为定,驷马难追。”李剩剩说道。
赵捌捌、王咕咚也应声附和道。
“那当然,下的注,哪有反悔的呢?”
“好,都听到了。”
李剩剩把手中的骰子放在碗口下,用手在桌子上不停地旋转着。另外三人也都旋转了骰子。
结果,薛陋咣傻眼了,“为什么总是自已的骰子最小呢?”
“你,薛陋咣,输了,按照规则,你的500元没了。”李剩剩奸诈地笑了。
薛陋咣一脸懵逼,傻了似的,一言不发。
眼前的一切都被沈天河看在了眼里,这一定是几个人合伙在骗薛陋咣的钱。
沈天河忍无可忍,不再忍耐。他大声地敲了门。
“开门,开门。”
“你是谁啊?”李剩剩恐慌地说道。
“我,沈天河。”
这让薛陋咣心中一惊,怎么沈天河来了。
李剩剩示意薛陋咣不要开门,让他走开。
“可是,钱是他借给我的,我能不开吗?”
“好吧,那你就开吧。”
薛陋咣有气无力地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天河,你怎么来了?”
沈天河看着眼前的另外三位,有些不知说什么好。
沈天河看了看桌子上的骰子,拿起了一个,在手中转来转去。
“你知道你们玩这个是什么吗?”
李剩剩不愧是老大,自然没有把沈天河放在眼里,他瞪了一眼沈天河。
“这个,是什么与你有关系吗?“
沈天河听出了李剩剩的口中带刺,也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倒。
“哼,分明就是赌博,要是被帽子叔叔抓到了,一定不会给你们什么好果子吃的。”
赵捌捌不愧是老二,“难道我们是被帽子叔叔吓怕的嘛,从来没有,沈天河,你是赚到了很多钱,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沈天河此次是孤胆闯虎穴啊,他压抑住心中的怒火。
“我难道怕你们,难道我是被你们吓怕的了?“
薛陋咣忙上前劝和,“都不要争吵了,和气为好。“
沈天河看了看薛陋咣,“听好了,你们三个,那看薛陋咣脑袋也不灵光,你们怎么就好意思骗他的钱,他的这两次的钱都是从这借来的,你们忍心吗,这样赌下去,还有完没完,只怕最后薛陋咣的这个房子都要被你们赌光了。”
李剩剩说道,“姜太公钓鱼,都是愿者上钩的,我们又没有强迫他啊。”
王咕咚从身上掏出了烟,抽出来了,递给李剩剩、赵捌捌,自已点燃了烟,抽吸了起来。
沈天河不禁有点恼火,心里暗自骂道:都他们的是什么东西,狗一样的,没有把老子放在眼里,就是给我烟抽,我也未必抽啊,都是一帮狗仗人势的家伙,地痞无赖。敢这样羞辱我,我即使不收你们,老天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李剩剩看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事情,忙向另外两个人对视了一下,“走,我们走,不跟他计较,后会有期。”
说着李剩剩他们怀着一股怒气走了,只留下了沈天河和薛陋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