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
看到儿子气成这样,忍不住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好儿子,你跟他气什么,只要你好好学习,以后肯定能比他有出息!”
身为院子里的放映员,许富贵心里面非常非常的清楚,学历是很重要的,只要有了学历。
以后做什么事儿都不在话下的。
而这个时候的何大清。
也刚好从外面赶了回来。
看到自家门口的人和东西,何大清吓了一跳。
太阳穴突突的疼,眼睛里面全是震惊。
“你们是谁上我家?做什么来?”
看到这么多东西,何大清的第一反应。
该不会是一群骗子吧?
而一大爷则是在旁边说道。
“他们是从鸿宾楼来的,说是给你儿子送礼来了!”
“啥?”
何大清整个人都蒙住了。
牛经理对待何大清那更叫一个点头哈腰,鞠躬尽瘁。
“您就是何师傅的是父亲吧?”牛经理的态度那叫一个卑微:“哎呀,可真是感谢您啊,冒出一个这么好的儿子来,把我们的鸿宾楼的生意带的蒸蒸日上!”
何大清微微皱眉头。
看到这场景,也大概能知道自已的儿子在鸿宾楼该是个怎么样的地位。
就在这时何雨水也揉着眼睛走了过来,看到何雨水。
刘经理赶紧掏出了一把奶糖,递给了何雨水,何雨水有些纠结地抬头看了看何大清,直到何大清点头,何雨水才乖乖地接过奶糖。
院子里看热闹的那些孩子,见到奶糖后馋的那叫一个难受,汗拉子那算是留了一地呀。
何大清瞧见他们这样的态度,自已也端起了架子来。
“不知道柱子在你们鸿宾楼做的怎么样?”
何大清虽然是个拎不清的,但也不是傻子。
牛经理带的这些东西里外里数一数得少说10块钱。
那可是10块钱啊,将近一家人一个月的口粮钱呢。
说明什么?说明鸿宾楼对何雨柱非常的大方,一点都不抠搜。
按照常理来讲。
鸿宾楼会对谁这么大方呢?
当然是鸿宾楼里的台柱子。
要不是何雨柱在鸿宾楼里有着一定的地位,他们怎么可能如此下血本买了这么些好东西来呢?
“哎哟,何师傅,您教出来的好儿子呀,现在在我们鸿宾楼里那是个顶个的牛逼,那叫一个这个!”
牛经理一边说着,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看到这种情况的何大清,忍不住砸吧砸吧嘴。
说句实在话,他其实对自已的儿子并不甚了解,尤其是最近这段日子,他总觉得儿子有点改变。
虽然也说不好到底是哪里变了,但就感觉现在的儿子已经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儿子所作所为他都不知道,就更别提何雨柱在鸿宾楼里头的事情了。
要不是今天牛经理带着人登门河,大清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儿子还能有这样子的能耐,还能在整个鸿宾楼里有这么高的身份。
“何师傅,今天这点东西就算是我们的心意,以后我们还会送来的!”
牛经理对待何大清,也算是一个极尽的捧着。
何大清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柱子在鸿宾楼里,多谢你们的照顾了!”
“哎哟,哪能是我们照顾他呢?要是没有他呀,咱们这鸿宾楼迟早都得黄了!”
牛经理那叫一个满脸的谄媚讨好。
整个人的状态,那叫一个卑微至极。
何大清对于牛经理这个态度极其的受用。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牛经理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得回去了。
“今天就先这样,我们还得回去,楼里头还有事要做呢!”
何大清自然没有挽留的道理,点了点头,朝着他们摆了摆手。
“行,那你们先回去吧!”
牛经理吩咐着人将那些米面粮油好好的摆放了一番,随后便离开了。
院子里的人看牛经理他们走了,就一股脑的都围了过来。
“哎呦,柱子出息了!”一大爷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剩下的几个人也都纷纷想要让何大清教他们的孩子们做饭。
毕竟现在这个年代若是没考好没学历的话,那以后自然只能另谋出路。
至于某什么样的出路,至少目前为止看着何雨柱在鸿宾楼里还是不错的。
且别说是逢年过节的楼里,肯定会送礼,就连平平常常的这楼里头都上家里来维持,这说明什么呀?
这至少说明啊,只要在这鸿宾楼里混的好,只要这厨艺到位啊,那肯定就是以后都不怕的。
谁知道听了他们的话,何大清一下子还给端了起来了。
“你们以为学习厨艺这么容易吗?”何大清说着冷哼了一声。
“这可不是件容易事儿啊,想当年柱子才那么大点,跟他妹妹这么大就跟着我学厨艺了,学了这些年才有这样的手艺!”
“如今在鸿宾楼里头,能有这样的造化,还不是因为这些年的勤学好问,还不是我这个爸教的好!”
一边说着,一边扫视了众人一眼。
“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吧,若是真能让孩子吃得了这个苦再来找我,我倒是心甘情愿的教着,就怕你们的孩子坚持不下来!”
听到何大清这么说,大家多少都有些犹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不约而同的散了。
何大清看着他们的眼睛里面充满了骄傲,等人走了以后更是一身的舒坦。
要知道现在的何雨柱能有这番能耐,确实是跟何大清曾经的教诲脱不了一点关系的。
虽然说何雨柱正儿八经的师傅是缪建国。
但是从小到大。
在这方面,何大清也没少指导何雨柱。
不过以前何大清从来都没觉得何雨柱能有这般造化。
最多不过是想着何雨柱能有一身的本领以后啊,也算是能够养家糊口养活自已和妹妹,至于其他的,何大清从来都没有想过。
但是今时今日。
鸿宾楼里来了这么一趟人,与他说了这些瞬间,让和大清觉得自家的儿子绝非是自已想的那么简单,也不像自已心中所知道的那样,只是一个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