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谁啊,竟敢大摇大摆地坐小爷我的位置,你到底想干什么?”潘戈满脸怒气冲冲,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那名浑身散发着痞气的少年面前。
只见那少年斜眼瞥了一下潘戈,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嘿,你又是哪根葱?难道你家住在海边不成?手伸得可真够长的,管天管地还管到本大爷头上来啦!我爱坐哪儿就坐哪儿,用得着你来多嘴吗?”
潘戈一听这话,气得差点跳起来,他瞪大双眼怒喝道:“我勒个去,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人我见得多了,但像你这般目中无人、狂妄至极的家伙我还是头一回碰到。今儿个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哼,就等着挨处分吧!”
那少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挑衅般说道:“哟呵,瞧你这副模样,想必应该就是这里管事的吧?”
潘戈挺直了腰板,大声回答道:“没错,正是在下。我可是奉上头命令专门在此接待新人的!怎么着?有什么问题吗?”
少年双手抱胸,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好说了。我倒要问问你,本大爷千里迢迢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连个前来迎接我的人影儿都看不到!敢问你这位负责迎接新人的仁兄当时又跑到哪里潇洒快活去了呢?”
潘戈被这番话问得一时语塞,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干咳几声掩饰自已的尴尬:“咳咳咳……那个啊,原来您是新来的呀,兄弟,真是不好意思,这完全是一场误会,都是误会……”
然而,少年却丝毫不领情,继续咄咄逼人:“谁跟你称兄道弟了?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要给我处分吗?走啊,咱俩现在就去找领导好好评评理!看看究竟是谁对谁错!”
潘戈见状,急忙赔着笑脸说道:“老弟啊,别这样嘛,消消气,消消气……走,兄弟咱这就去登记一下。”
少年撇了撇嘴属实是有些累了赶了一天的车,随即开口:“快点的,走吧,本大爷很急。”
“好嘞,兄弟你叫啥。我叫潘戈,精铁巅…。”
“滚滚滚,我没问,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天是也。”
“嗷嗷,李兄弟啊,哈哈,那行……”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两人并肩走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这里看上去和之前并无二致,但气氛却显得有些异样。
紧接着,潘戈抬手朝着前方一指,笑着对李天说道:“那门后就是登记处啦,兄弟,我得先走一步咯,不然待会儿要是又有其他人过来,可就麻烦喽。咱们以后有缘再见吧!”说完,他冲李天挥挥手,转身就要离去。
李天见状,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滚滚滚,麻溜的,谁跟你有缘再见呐!”话虽如此,脸上却也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随后,李天伸手推开了面前的那扇门,迈步走了进去,并大声喊道:“你好,我是……!!?”然而,当他看清屋内的情景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随即默默退了出去…。
只见君逸尘正站在那里,而他的手被一名中年妇女紧紧拉住。这名中年妇女满脸激动之色,双眼含泪,口中不停地呼喊着:“小尘~小尘,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呜呜呜……”
君逸尘则是一脸茫然,显然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就在刚刚,他才向这位中年妇女介绍完自已的名字,结果对方立马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起来,无比热情地拉住了他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君逸尘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位情绪激动的中年妇女,小心翼翼地问道:“嗯……阿姨,您这是怎么了呀?”
“嗷嗷,对对对,没事没事。我就是太想你了,你别在意嘿嘿,我叫君淑怡,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哈,这是你的宿舍号和钥匙你收好晚点,我再去看你つ??。”
门外的李天眉头紧皱,嘴里念念有词道:“嗯……看这架势,感觉不太妙啊,要不还是算了吧。本来还想着偷偷摸摸去告发那个死胖子呢……”
就在这时,君逸尘从门内走了出来。他一眼便瞧见了正陷入沉思中的李天,于是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李天的肩膀,微笑着说道:“兄弟,祝你好运啦……”说完,也不等李天反应过来,便转身快步离去,只留李天一个人站在原地,满脸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李天回过神来,冲着君逸尘离去的方向大喊道:“喂!(=?Д?=)?啥意思啊?什么叫祝我好运啊?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君逸尘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此时的李天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缓缓推开了那扇紧闭的大门。
刚一进门,李天便看到了端坐在桌前的君淑怡。他紧张得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老……老师……您您好,我我我是刚刚来报到的新新新生……我叫李天,家住在……”
没等李天把话说完,君淑怡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停停停,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说着,她随手抓起一把钥匙和一张写着宿舍牌号的纸条,朝着李天扔了过去,头也不抬地说道:“拿着这些赶紧走吧,别在这里碍眼。”
李天呆呆地接过钥匙和纸条,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是什么情况啊?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太丑了,所以这位姐姐才这么不待见我吗?”想到这里,李天无奈地叹了口气,垂着头走出了房间。
此时此刻,君淑怡的脑海里完全被一个人的身影所占据——那便是君逸尘!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本以为早已不在人世的侄子竟然奇迹般地出现在了眼前。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心中五味杂陈,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然而,有些事情即便到了嘴边,却又难以启齿。其中缘由错综复杂,暂时还无法向他全盘托出。但无论如何,作为姑姑,稍微关照一下自家的小侄子总是理所应当的吧?毕竟血浓于水,亲情的纽带始终割舍不断。
就在这时,远在另一边的君逸尘突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响亮的喷嚏:“阿奇阿奇……”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自言自语道:“我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来到这里后水土不服吗?”君逸尘一脸疑惑地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中暗自揣测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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