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吧,如果是才撞断的,那应该是正常的腿,毕竟经常使用。只有断了很久的腿才会萎缩变细,但凡你能够花点时间来了解一下生活也不至于这样。”赢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书生低着头安静的听着赢徵的训斥,不敢说话。
“朕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下次遇到这样的事你还会不会站出来?”赢徵话锋一转问道。
书生这才抬起头,骄傲的说道:“回陛下,学生叫许羡仙。下次学生自然还是敢的,学生不会被一次挫折就打败,心中有正义才能匡扶正义。”
赢徵看着一副中二少年样子的许羡仙嘴角抽了抽。
然后拿出一个令牌说道:“那朕就给你个机会,你拿着这个令牌去找丞相李斯,要是能让他收你为弟子,好好学习一段时间,朕就让你来当这县令,匡扶正义。”
许羡仙一脸激动,在所有人羡慕的眼神中接过令牌,行了一个九十度大礼,保证自已能完成任务回来当这个县令。
摆了摆手,赢徵让人把碰瓷三人组拉下去关起来,等大理寺来定罪。
县令和衙役们则是交由赶来的禁军,接下来就是找出他们家的族谱,按照族谱去挨个点名,和县令有利益来往的人也同样处理掉。
最后带着被抓住的刺客走进了他们心心念念的皇宫,不过就是进入的方式比较另类罢了。
回到皇宫,赢徵随手把刺客交给盖聂,然后就开始修炼起来。
在赢徵修炼的同时,黑冰台十二生肖之一的子鼠找到了禁军统领刘鹏,他递给刘鹏一份从县令家床底暗格中找出来的行贿受贿记录。
这些都是县令悄悄保存下来的罪证,像他在这官员最是怕死,手上留点把柄到时候犯事也好叫人来救他。
可惜的是他今天踢到的是钛合金板,没人能来救他,不过可以一起来陪他,也不枉他留存这么多证据了。
刘鹏拿到罪证后,直接集合了两千人,一半去官员居住区,另一半去了城南富人区,一时间两边都鸡飞狗跳的。
京城李家。
李家是黄州的一个小世家,在京城也只有一个中规中矩的宅院而已,之前张小丫说的同村二丫就是被李家二公子李华给抢回来的。
此时的二丫还被李华关在房中,李华有个变态的嗜好,就是抢回来的女子,他都要关在房间狠狠的折磨羞辱上十天半个月。
让她们完全失去反抗之心,意识变得扭曲,只会乖乖听从指令之后,他才会开始享用。
所以,现在二丫还是完璧之身,就是精神状态很不好,已经被折磨得快要疯掉了。
李华看着床上一丝不挂,被大字型绑起来的二丫,见她眼神变得麻木,对他的到来也没有反抗了,这才走上前要解开她的绳子。
就在这时,李府变得吵闹起来,其中还伴随着下人惊恐的叫声,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华的一个狗腿子慌慌张张的跑到他门前使劲的敲门,嘴里喊着:“二少爷,不好了二少爷,您快出来跑吧,官兵上门来了,现在正在前厅抓人呢。”
李华却不以为意,他以为这些官兵只是那帮衙役,随口说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不就是官兵嘛,你去找县令让他叫这些衙役都散了。”
狗腿子闻言,差点拔腿就跑,但想了想李华平日里待他不薄,所以最后说了句:“快跑吧二少爷,来的不是衙役,是禁军。”
说完也不管李华,自已先朝后门跑去。
李华一听是禁军上门,心里咯噔一下,也不管床上的二丫,到抽屉里随便抓了几件东西就朝门口跑去。
还没等他跑到门口,便见房门被一脚踹开,几个全副武装等士兵走了进来把李华堵了个正着。
士兵们把李华摁在地上,小队长则是进房间搜索,一进去便看见了床上的二丫,当即双眼冒火,转身让士兵去叫来一个侍女给二丫松绑穿衣。
随后来到李华跟前,让士兵把李华提起来,抡圆了手臂狠狠的朝李华呼了一顿,直接打得他吐出带着好几颗牙齿的血水,脸部高高肿起,连亲妈的认不出来那种。
除了李府,这次还抓了好几个世家,其中甚至有司马家,他们都是贿赂县令干过违法乱纪的事,像李华这样强抢民女的案例更是数不胜数。
只不过二丫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不幸的是她也是被抢走的女孩,幸运的是至少她还活着,其他女孩都是被折磨死了的。
另一边,官员居住区。
刘鹏直接带人按照罪证,一家一家的敲门,门刚开一条缝就让手下撞门而入,留下一部分人后,就带着剩下的人前往下一家,根本不废话。
士兵们进去之后也不言语,反正见人就抓,但有反抗直接一刀砍死。
也不得不说这些人是真的头铁,每一家都要先砍死一两个后能认清现实,放下那所谓的官架子。
前面抓的都是一些七八品的小官,因为县令是九品,他也只够得着这些人。
后面在那些七八品官的府中倒是搜出一些六品及以上官员的罪证,不过都还没动他们。
因为他们都去上过早朝,知道赢徵的手段,现在已经不敢再犯了,只有这些上不得早朝的小官才无知无畏,明明在他们已经警告了之后还去找死。
不过这下好了,作死,作死,真给自已作死了。
当天京城的百姓就看见,平时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还有喊他们贱民欺负压榨他们的世家被抓来好多。
李华耷拉个脑袋,走在被押解的人群中,旁边还跟着他的狗腿子。
本来狗腿子和李华说完,狗腿子就跑出去了,不过他还是小瞧了禁军,来抓人嘛,肯定不能放跑一个,里面有人,外面当然也得有人守着。
他一出门就被一棍子给打倒在地,直接上了手铐脚镣,一家人嘛就是要整整齐齐的才好。
狗腿子现在很害怕,他感觉一阵腿软,因为他们现在去的方向是一处刑场。